“彩绣,去将这块月光锦教给府上的,针线坊的葛嬷嬷,叫她为我做成肚兜,好叫我送给嫂嫂。”
彩绣闻言一懵,但依言照做,“奴婢晓得了。”
“去吧,将原话告诉她,她自是知道怎么做。”
这是英琦出嫁时,与母亲约好的暗号,并根据事情的大小划分了等级,要紧的事便用好料子,也就是月光锦,并用上特殊的汁液写上字,非火烤则不显。
且府上也有父亲在内务府做官时留下的暗线,在英琦出嫁前一并叫给了英琦,好让她遇事有人,因此那针线坊的葛嬷嬷就是其中之一。
先且不说这里,只说英琦啊玛府上,自从接到了英琦送来的给侄子的诞礼,面上乐呵呵的受了礼,底下却是氛严肃,动了起来。
“老爷,这可怎么办,琦儿竟送来了月光锦,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额娘,先别慌。快看看锦上写了什么,好叫我们能及时帮她。”书房中候在李佳氏一旁的大儿子开了口,安抚道。
“对,对,去将琦儿送与我的熏香拿来。”这是对这小儿子说的。
“将彩月带你去。”
“好的,额娘。”
书房内的人也动了起来,先将月光锦打湿,不全湿,只是其上有水珠滚动就行。接着将小儿子拿来的熏香,放在布下熏染,确保锦缎染上味道后,便将一早备好的蜡烛烤炙,待字完全现露。
将锦上的字看了个全,修齐(小儿子)脸上露出了怒容。
“阿玛,您看!”
翁果图拿过锦缎,看完之后脸上一片铁青,接着缓了口气,连说了几声“好、好、好。”
接着,将手中的肚兜,摔在桌上。
“去查,琦儿这胎十分重要,不可有丝毫闪失。明日我会找个由头,夫人去看看琦儿是否安好。”
“安泰,你素来稳重,此事由你来查,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只是查出之后不可轻举妄动。”
“是,阿玛,儿子这就去。”
“修齐,你明日将你媳妇和你额娘一起去,自你姐姐怀胎你们就在没见面了。”
“至于这件事,你就别参合了,好好在家读书,好参加下届科考,咱们家还是要靠你们自己撑起。”
修齐闻言,虽有理解,但心中仍是有些不忿。
一旁的富察夫人,伸手拍了拍修齐的背,“听你阿玛的话,当今圣上重视嫡长,你又是次子,家中大半产业和爵位都归你大哥。”
“你大哥的为人我知道,必也是疼你的,但他们也有她们的小家。你要在不努力,岂不是挖你姊妹和额娘的心。”
“额娘知道你与琦儿的感情,要是琦儿知道怕是也不同意你现在参与进来。”
“额娘,言重了。儿子,照办就是。”
“额娘,阿玛,儿子先出去了。长时间未见阿姊,儿子想去东市上置办些东西。”
翁果图闻言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让账上给你取一千两。”
“知道了。”说着跑远了。
“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书房内的翁果里撸了撸胡子,脸上浮出了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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