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午,品茶看书消磨了半响,英琦有些腻了,便叫来巧膳和彩蝶聊天。
英琦捏着巧膳刚做好的糕点,道:“可是桃花糕?只是另一种我到说不上来,只尝出来一股茶味。”
巧膳笑了笑,“格格的嘴真巧,奴婢早前那会,刚把早前准备好的桃花拿了出来拍手叫道,李公公就遣人送来了茶叶,便做了这道包种茶冻糕。”
闻言,英琦感兴趣的直起了身,拍手叫道:“是那种茶叶,拿来叫我瞧瞧。”
一旁的彩蝶看着英琦猴急的模样,捂嘴笑了起来。听着丫鬟的笑声英琦也不恼,坐在位置上等巧膳。
“格格你瞧就是这两罐。”说着,巧膳将这料两罐茶叶放在了桌上。
英琦拿起这两罐茶叶分别嗅了一下,惊到:“竟是峨眉雪芽和双龙银针。”
巧膳补充道,“是呢,这峨眉雪芽是今年新进贡的茶,主子爷也只得了两罐。”
彩蝶跟着贺喜,“恭喜格格,看来咱们主子爷对主子很上心呢。”
又在心中补充道:将来未必不能向前一步,福晋之位不敢想,但侧福晋之位可空悬着呢。只有主子好了,主子底下的奴才,才会更好。
就在他们说话间,彩绣回来了,手里拿着东西,风风火火的向这儿走来。
“快来,正觉得人少呢。”英琦看着彩绣示意她找地方坐下,“可是绣好了?”彩线喘了口气,摇了摇头。
接着又道:“奴婢,去采买办时,听到那些个长舌妇说,您阿玛因进献有功,要升官了。”
英琦心中定了神,面上却不显,只指着彩线,笑骂道:“要你去办事,你倒好,又打听到一肚子水,我看你以后就叫包打听吧。”
窗外正在偷听的弘历笑出了声,大步走了进来。
英琪一惊,吓出了一身冷汗,“爷,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不叫下人通报一声,我好去迎接你。”英琦嗔道。弘历到底因着刚才的偷听,有些心虚。
随之又理直气壮,装作无事发生,转移话题,“前些时日,你父亲上早朝时献上了一个宝物,可解决我朝饥荒问题。”
说道这儿,弘历停了一下,接着道:“此事干系重大,父皇很于是命底下皇庄试种,看是否有记载的那般神奇。”
接着弘历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今日底下人来报,试种成功了。”说完,弘历神情激动,“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爷能给你的,都可以。”
英琦楞了一下,接着握着弘历的手,‘感动’道:“爷的心思,妾身懂,妾身真是,真是...”然后用帕子擦了擦眼,适时的哽咽了一下。
内心补充道:真是瞎给我添乱,我要真要了什么,你后院的女人不仅得炸了锅。等时间长了,也会觉得我是个功利的女人。我只想安安静的的活着,过自己的日子。
弘历扶住她的身子,声音缓和:“你阿玛有功,有功就要有赏。”
说完微微一笑,看着英琦,内心补充:我不好在明面上给你阿玛赏,但我可以用你来示好你阿玛,把你阿玛捞到我这一条船上。
英琦用帕子略遮了遮脸,有些羞涩,“爷不必再说,妾身不想要这个赏赐。”顿了顿又轻声道:“妾身只想,做爷一辈子的女人,陪拌爷左右。”
弘历愣住了,定定的看着她:“你真是这般想?好,爷答应你,这一世你都会是爷最心爱的女人。”
弘历内心有一丝小感动,但更多的是不信。弘历在宫中长大,最是知道情爱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英琦看着弘历,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沉思。英琦有些遗憾,刚才的表白没有达到最大效果,但面上仍是不显,睁着一双大眼,神情羞涩的看着弘历。
看着英琦的表情,弘历的内心有一瞬的动摇,但随即便被压下。
又细细的琢磨了一番,道:“只是,此事到不好,没有表示。也罢,爷做主,赏你一副江南新进的,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斗篷。”说完,也不等英琦拒绝。
便吩咐李德海传膳,堵了英琦的话头。一旁的英琦见此只好见好就收,不再多说,领恩谢赏。
因是弘历身边的李公公亲自去传膳,大厨房的送餐速度倒是比平时快了许多,看着也比平时精致了许多。
看着太监们一道道的将饭菜端上来,英琦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想着一定很好吃。
英琦眼巴巴的,看着上位的弘历。被看的人,只觉得好笑,不忍逗她,拿起了筷子,道:“吃吧。”
听到这句话,英琦笑道:“谢谢,爷。”这句话倒是真心实意。英琦率先将筷子伸向了白龙曜,细细品了起来,暗自称赞道:不愧是大厨做的,这里脊做的劲道。又夹了一筷仙人脔和燕鱼,内心愉快的吃了起来。
弘历看着英琦颇有食欲的吃相,莫名的食欲大增起来,倒是比平时多吃了两分。
饭后,漱了口,吃起茶。
英琦端起了茶杯,袅袅的雾气自杯中生起,像是隔了层纱,添了丝朦胧的美感。
坐在英琦对面的弘历,只觉得心里生起了一把火,越喝越觉得难耐。遂起了身,一把将英琦自椅中抱起,径直向里间卧床走去。
弘历将英琦放在床上,伸手去解英琦的衣扣,一颗,两颗,三颗。外袍,中衣,內衫。
英琦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脸似云霞,眼波流转,勾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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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琦第二天醒来的很早,欲起身喝水,惊醒了一旁的弘历。
“几时了?”弘历眼神温和看向英琦。
“回爷,已是四更天了。”英琦想要起身行礼,“爷可是要起了?”弘历阻止了英琦起身行礼的举动,向屋外叫道。
“来人,备水。”话音刚落,一众太监鱼贯而进,伺候弘历洗漱。床上的的英琦也坐了起来准备服侍他洗漱,又被弘历挡了回来。这回倒不是体谅英琦,而是嫌弃英琦笨手笨脚。
洗漱完毕,英琦只着一件内衫,站在一旁候着弘历。等弘历穿戴完毕,只吩咐了李德海几句话,未叫英琦行礼,便匆匆上朝去了。
送走了弘历的英琦,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挥手叫屋内的丫鬟在屋外候着,自己则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可惜这觉,并未睡踏实,便又醒来。索性,英琦起了身,叫了人进来为自己梳妆。
“今日天好,就梳成小两把式吧。”英琦坐在梳妆台前,看了看窗外的天,心血来潮道。“是,格格。”彩蝶行了一礼,近身为英琦梳起了头。一旁候着的彩线和巧膳,一个捧着妆筪,一个捧着衣物单子。
“头饰便带那套蝴蝶簪吧。至于衣服,便穿那套苏绣月华锦旗装吧。”英琦顺手拿起了妆筪中的耳环,又让巧膳去拿自己所需衣物。
恰好英琦身后的彩蝶梳完了头发,闻言,拿起妆筪中的金镶珠宝蝴蝶簪,簪了上去。
英琦起身,站了起来。不知何时回来的巧膳,走上前来为英琦更衣。
更罢,英琦拿了镜子看了看,觉得少了些什么。放下镜子时,无意间瞥到了手腕,恍然道,原是少了手镯。英琦转身走向妆筪,拿了日前爷赏赐的白玉双扣镯带上。拿起一早备好的六菱纱扇,准备出屋。
恰在此时,屋外的粗使婆子来报,说李公公来了。英琦适才想起,昨日弘历赏了她一件披风,这李公公应是来送披风的。
“格格,今早上主子爷吩咐,叫奴才看着时间,将这些赏赐给您送来。”说这笑眯了眼,伸手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站在英琦一旁的彩绣。
英琦有些疑惑,正要问。李海德出声解释了,“主子说了,这披风太过单调,着奴才配些首饰在里面。” 英琦听后恍然,心道:就弘历那个人,怎么可能这么细心,肯定是你在弘历面前提醒了,他才会这般。
英琦面上不显,依旧面带笑容,示意身边的丫鬟给荷包。李德海接过红包,感受了分量后,笑容更灿,谢过礼便要离开。“格格,莫要相送。”说罢,快步走了。英琦怎么可能听他,硬叫了人送他。
看人走后,英琦心中便有些感叹。觉得这些能混出头的太监,一个个都是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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