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南宫默现在深受重伤,甚至严重到了走不动,但是她也得走,她不能让北周之人发现是她帮了南齐,南齐的朝中运势,已经走到了尽头,说到底已经不能说是一个国家了。
现如今她帮了南齐,朝中运势,国中国势,会拖上一年到两年,至于能拖到多久,只能靠他们了。
她虽然不是这个世界之人,可是她在这个世界存活了那么久,早已将自己融入了下来。
南齐她虽然没有把她当做自己的国家,可是她欠了南宫墨的人情,她只能把自己当成南宫墨,把她的娘当做自己的娘,每年她都会自己去祭拜。
可是前世也没有母亲的她,竟然这10年来也把这个女子当做她的母亲了。
习惯还真是可笑。
她的思念,她的记忆,慢慢的都快要忘记,前世的那些人的嘴脸,她都快要记不清了,她死了可有人相送?
可有人为她哭。
她想到这里既是疑惑又是痛苦,上天待她不公,命运太会捉弄人。
她走到了一个河流,外边很浅,她在想里面应该很深吧,她便在外面清洗伤口。
她刚将自己准备完毕之时,她看到了他就在不远处看着她。
只见那名男子,高高的鼻涕,五官精致,身穿一袭黑色墨衣,背后的长发,高高竖起。
她象征着对着他笑,就如同他们第1次见到之时。
那是6年前的一个早上,也是如同他们这般,她受了伤,他在旁边看着。
他一脸黑炭,身边的气息很冷,为什么她就那么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他看着她的眼睛,只见她的眼睛两眼发光,如同黑夜里天上的星星一般,却此时看到她满脸苍白,他知道她就是又受伤了,闭了闭眼又张开,声音很冷,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的道,“你这是去哪里受伤了?还是去哪里做贼了?”
南宫默知道他生气了,却不知他这是为何生气,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
自己想不通只能满脸疑问的看着他,眼神似乎询问着,“什么意思啊?姑奶奶,我招你惹你了。”
只见男子更加生气,但是却没有暴走,而是守着她。
看着她,像傻子一样,他在心中冷笑了一下,嘴角却不动,又再一次开口,却没有一次有温度,这一次比上一次的还要冷,“我问你去哪里了。”
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并且气的还不轻,她知道此时不能在说什么谎骗他,却也不愿意说真话告诉他。
只能瞎编了一个,她总不能告诉他,她是镇国公之女,她的父亲,她的大哥在边关打仗,并且大哥还被抓了,这样她的脸面往哪搁啊?
她满脸笑意,在他的面前,他这里可没什么矜持,更加没有什么霸道,“然后又去看了一场戏,结果被人打了一顿,你不信你看看还疼着呢。”
他看着满脸笑意的她,受了如此重的伤,还能笑出来,还真不是一般人。
更何况她的伤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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