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东看看西看看这两个小孩子,顿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立即跑到南宫默的身边道,“嘿,默丫头就不想知道为师的名字。”
南宫默笑了笑,无比的有礼貌问道,“不知师傅尊姓大名。”
“嗯哼…!”他这方刚要说话。
便听到他前几日所刚收的臭小子抢先道,“师傅无名无姓,叫他疯道士好了。”
老头子听到这里,胸口憋着一团血,什么叫…叫他疯道士?不孝的徒儿。
“去去,什么风道士,为师我有名字,李清风小丫头可记住了。”老头子傲慢且霸道,一个道士这样真的好吗?倒是不是应该打坐,然后在那里念念经,这副样子倒是真像乞丐,不像道士。
“好,不知师傅师兄可有针。”她体内的火热越来越强,到现在竟然参着一点一点的痛意,再不压制,她是真的受不了了。
“针,不知师妹是用来干什么?我同师傅都是大男人,自然不带针。”程月笙缓缓不急不慢道。
听到此处,南宫默顿时感觉自己被骗了,有没有?
她还以为他们两个有针,所以才拜他那个老头子为师,衣服那么破,不用缝吗?竟然不带针。
老头子刚要开口,此时的南宫依默实在是挺不住身上的疼痛,昏了过去,其实早就在她拜老头子为师之时,她就真的忍不住了,迢香名这毒可真是霸道,晕这时毫无预兆,只感觉到疼痛,说痛也不痛,但是痛是心痛。
扑通,一声响亮的摔地声,老头子跟程月笙一大一小瞪着眼睛,询问对方她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还不赶紧把她扶起来,为师看看她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晕了呢。”他这是导致了什么霉呀,这不是刚收徒弟吗?徒弟这就晕了。
其实他们这一门中个个都会一点医术,自然不需要带着她去找大夫,老头子连忙将两只手指附在南宫依默的大动脉上,这一把脉,老头子自己都震惊了。
迢香名这可是剧毒的慢性毒药,有时候说痛就痛,有时候说不痛就不痛,这小丫头刚刚明明是遇到痛了之时,竟然能一声不吭。
当南宫默再次醒来之时,她四处望了望,自己竟然在木桶之中。
这全身酸痛怎么回事?
还有她这一身白衣又怎么回事?
她记得她第二次醒来之时,虽然是夜晚,但是她还是看得清,是穿粉红的衣服,可现如今竟然是穿白色,她在四处望了望,她不是拜师了吗?她的师傅呢?还有她的师兄呢?
越想脑子变越痛,再加上身体的疼痛,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她忍了许久,便缓缓的起了身,这药浴实在太痛了。
这还没完全起来呢,她的师兄便抓住了她的手,冰冰凉凉的瞅了她一眼,“你还是好好泡着,你体内的毒很难解,师傅只好给你洗精伐髓,再过一个半时辰就好了,忍忍就过去了。”
洗精伐髓什么鬼,好像在哪本古书看过,那不是练武才…,而且她记得好像要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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