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心猛的一撞,脸上仿佛泼了滚水一般,一路直烫到脖颈深处,简直无地自容。
万分狼狈之下,一边恨不得身后的泥墙能突然凹进去一块才好,一边握着长乐的胳膊,竭力将她推远些。
可惜这陷阱挖得上宽下窄,他虽然已经想方设法将她抵向对墙,两个人仍不可避免地挨在一处。
长乐被他胳膊上的力量推得后仰了几分,自觉那股逼仄之感有所缓解,略松了口气,可静下来之后,才发觉他的刀柄仍不屈不挠抵在自己身上,半点没有移开的意思,不满地侧了侧身子。
谢允带着某种隐忍,语气极尽温和。
谢允(赵明允):你忍忍,等它们过去便可。
于是短短的时间,长乐觉得自己仿佛在地狱里度过。
腰上的力度带着滚烫的热度,后背是男人发烫的胸膛,贴着身着薄衫的她,加之方才发了汗,此时二人贴的严丝合缝,仿佛未着寸缕一般。
她的心尖儿竟也忍不住发了麻,好像有羽毛扫过心口。
又懊恼自己的情绪。
长乐还是硌的不舒服,把它拿开。
谢允(赵明允):忍忍,我没法拿。
什么刀拿不开,难不成真当她是小孩哄吗?默了一瞬,长乐故意跟他作对,瞥他一眼,他既不肯动,只好自己动手了,便腾出一只手往下摸去,想悄悄把他的刀柄往旁边推一推。
谁知她刚一动弹,谢允似乎就已察觉了她的意图,猛的一把扣住她的手。
谢允(赵明允):胡闹。
因这动作幅度太大,长乐的整只胳膊都被他举高到头侧,前胸本就系得不大牢靠的襟扣猝不及防地松开来了,露出里面的小衣和大片凝脂般的白腻肌肤。
两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震住了。
长乐脑中空了一瞬,待回过神来,忙狼狈不已地挣脱他的手,手忙脚乱地整理前襟,系衣裳时,心里既耻辱又窘迫,直想掉泪。
长乐你欺人太甚。
谢允目光错愕的在她前胸定了一会,旋即触电般的移开,可刚撇过头,就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虽然刚才只是匆匆一瞥,但她小衣的衣料并不平顺,形状太过方正突兀,显然藏了什么东西。
谢允(赵明允):你怀里藏了什么?
长乐是匕首,防身用的。
长乐你还看。
长乐更是满心羞怒,闻言,寸步不让地回瞪着他。
眼中的泪珠越蓄越多,似乎已经委屈到了极点,谢允心底忽生出一丝慌乱,舌头也打起了结,挣扎了片刻,连忙低声哄道。
谢允(赵明允):我并不是故意的。
谢允被她哭的心里莫名初难受,她眼泪一颗一颗滴着,怎么也止不住。男人鬼使神差的想要抬手替她擦去眼泪,长乐却猛的打掉他的手。
一脸戒备的模样。
长乐你别碰我。
长乐长长睫毛被泪珠压得不胜负荷,一眨眼,大颗大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默默抬手擦去颊边的泪,红着眼睛看向一旁。
长乐这般可怜受委屈的模样,看着就难受,想他平时三寸不烂之舌,说的天花乱坠的,对上长乐,脑子都转不动了,刚想用言语再哄哄,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侍卫呼喊他们的声音。
外面已不闻蝙蝠扑棱声,侍卫的声音也不见半点慌乱,谢允凝神分辨了一会,心知那蝙蝠恐怕已经暂时退去,怕让其他人看到他和长乐在洞中的情形,便搂住长乐的腰肢,另一手攀墙,提着气,艰难地一步一步蹭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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