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把长乐抱着上了马,自己也跟着骑上去,把长乐护在怀里,娇小的人儿紧紧贴着自己,还能感受到她紧绷的身子,明显跳动极快的心。谢允没戴斗笠,雨水不断冲刷,长睫上挂满了水珠,洗得那对沉幽静的瞳仁越发清湛。
彷如毫无私心、私欲,唯有在雨声中完美掩过去的低哑音线,显出一些不自在。
谢允(赵明允):靠着我,小心掉下去。
长乐一言不发,愣了一下,把自己往后一缩,贴紧谢允的胸膛。
长乐我的侍卫呢
谢允(赵明允):对不起,我来晚了。
长乐一惊,下意识回头去看方才的方向。
雨下得很大,她的视线很模糊。
如若不是自己非要往回走,是不是他们也不会出事。长乐在冷雨中沉默不语。
感受到怀中人的情绪,谢允懊恼不已。
可绕是他平日会说话,此时都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一切皆因他。
这一切都是针对他而来。
长乐只是被他牵连。
一时俩人都沉默不语,气氛怪怪的。
这雨越下越大,寺庙指定不能再回去,说不定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们,回城的话,这路上说不定还有什么危险存在。
而且等他们回到城,估摸着大门已经关闭。
反正有谢允在,长乐一切皆看他安排。
不重要的配角:前边不远处有一破石庙,地处偏僻,不易让人察觉。
那侍卫匆匆跑过来禀告。
谢允(赵明允):好,我们就去那。
长乐看着笼罩大地的暴雨,别无选择。
这荒废的石庙也挺大,除了大殿外,竟然后边还有间屋子,这石庙旧殿多数已经残破,屋里水流如注,不能落脚,谢允抱着长乐进了屋休息,其余的护卫则挤在一间相对于宽敞的大殿里。
这样离的也近,有什么不对劲,他们也能护着谢允。
那屋子已经被护卫生了火,倒也暖和。
谢允脱下身上沾满雨水的蓑衣,在门口位置扑抖了几下,把上面的水珠抖掉后才拿到火边。
长乐回头去摸躺在稻草上的婢女,她后脑勺上有伤,出了一点血,不过已经结痂了,伤口不大,只是人一直没有醒来,就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脑。
担忧固然担忧,但是身边没有大夫,没人能诊病。
就在长乐看着婢女发愣的时候,谢允把火堆一分为二,然后又在角落里又捡起一根竹竿,他把蓑衣穿到竹竿上,架在竖起到条凳与窗台上,形成了一道简陋的屏风。
挡在两人之间。
长乐看着没说话。
谢允(赵明允):你衣服湿了,脱下来烤烤。
他话音落下不久,一件藏青色的圆领扣衫就搭在了蓑衣上。他倒是脱得干脆,长乐不禁暗骂他没皮没脸,自己却没敢动。
哪怕身上衣服湿漉漉的,她也不敢在这种破屋里脱下来烤干。
想都不用想,她本就是慌乱跑出来,哪怕在马车她已经整理过衣服,但方才的遭遇,自己现在肯定乱糟糟的,身上也黏黏糊糊的不舒服。
这一切皆是因为谢允所为,刚才自己惊慌之中没想那么多,被凉风吹了吹,清醒了许多之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且羞耻心也极为强烈。
长乐不再开口,整个屋子都安静,只有雨声充斥着天地之间,似乎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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