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帝与皇后都到了之后 午宴这才开始,只是文帝恹恹的,并没有多大的兴致,想来是想起了那些陈年往事吧。
五皇子:多日不见程四娘子,容貌愈盛了。
程少商承蒙五皇子夸奖,多日不见,书读的可明白些了?
五皇子:反正父皇也想不起来我,随便读的好坏。
程少商本就一无是处,书也读不明白,这岂不是跟我一样,待到日后圣上提起你,更没值得一提的了。
五皇子:我,乐意。
听着程少商与五皇子斗嘴,程君如觉得很是有趣,到是又让她想起了,曾经与师兄师姐拌嘴的时候了,可惜回不去了。
“少商妹妹,我与妹妹一见如故,日后一定要与子晟来我们府里小坐。”
“是啊,以后就是自家人了,要多走动走动。”
程少商笑着答应了二公主与五皇子妃的话,倒是三皇子冷笑了一声。
五皇子:三皇兄你笑什么?
文子端我是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子晟刚刚进宫的时候,谁待见过他,如今倒好,一个个全来示好了。
程君如看向文子端,她就知道,凌不疑与他的关系定然不像表面那样。
五公主:子晟自小是养在母后宫中,不待见他的自然不会是母后所出的几位皇子皇兄,定是母妃宫中的……
“小五又说胡话,都是一起长大的,子晟与我们手足无甚分别,何来母后宫的母妃宫的,尔等能做父皇的儿女,历经这太平盛世,已是天大的福分,当不分彼此。”
这一个午宴,让程君如看明白了,皇后与越妃相处和睦,但子女却是各怀鬼胎,若可以,她当中不想参与到里面来。
这时,曹常侍进来通传,汝阳王妃来了,文帝让她进来了,还不等文帝赐座,汝阳王妃便坐到了原本是越妃的位置上。
汝阳王妃:今日霍侯忌辰,老身知陛下必定设下家宴,故不请自来。
汝阳王妃:这是子晟新妇吧。
汝阳王妃一来就针对少商,程君如也大概知道她是为她家孙女裕昌郡主而来了。
汝阳王妃:老身到要问问你,是如何将我家裕昌逼到三才观清修的。
凌不疑(霍不疑):我与少商的亲事,是陛下亲自下旨,双亲同意,老王妃现在说这些,又是何意?
汝阳王妃:双亲同意?哼,程氏,你为何不去拜见城阳侯夫人?
凌不疑(霍不疑):家父家母已经绝婚了,少商不必去拜见淳于氏。
汝阳王妃:淳于氏是她未来的君姑。
凌不疑(霍不疑):未来君姑?
凌不疑将酒碗重重的放到桌上,怒视着汝阳王妃。
凌不疑(霍不疑):你是当我母亲已经过世了吗?今日是我舅父的忌辰,老王妃慎言!
汝阳王妃:老身说错话了吗?长辈终究是长辈,程氏为何不去拜见?
凌不疑(霍不疑):少商还未拜见过我阿母,为何要去拜见淳于氏,她配吗?
汝阳王妃:你舍弃我家裕昌,处处袒护程氏。
“越妃至。”
越妃的到来让文帝脸上有了一丝笑容,越妃一来便让人给汝阳王妃赐座了,而她则是坐到了原本自己的位置上。
汝阳王妃:我到底是你的长辈。
越妃:若真要论长辈,叔母更是陛下的长辈,不如坐到陛下的座位上如何?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汝阳王妃被越妃说的哑口无言。
越妃:我迟到片刻,你没又惹事吧?你若再惹事,我定让陛下收回你所有的奴仆食邑,我看你无钱无权,日后如何趾高气扬。
三公主很是吃惊,她什么都没有干,怎么就扯上她了?
“母妃,三妹已知错了。”
越妃:少啰嗦,你若再护着她,回头我就向女娲娘娘祝祷,让你也生一个如你三妹这边蠢笨的女娘。
不愧是亲母,训起孩儿们来一点不留余地。
“母妃教训的甚是,之前三妹犯错,父皇已罚过几次了,母妃就别责怪她了。”
越妃:我奉劝储妃,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田,等日后真当了皇后,母仪天下时,再来教我如何行事也不迟。
听着越妃说储妃的话,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的,太子竟也不护着储妃,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越妃:子端新妇,我听闻三公主多次羞辱于你,你却不曾还嘴,今日我将话放在这了,你是她未来皇嫂,若她下次还对你不敬,你大可罚她,不必手下留情。
程君如:是,臣女记下了。
文子端看向程君如,所以她今日哭是因为被三妹羞辱了吗?
汝阳王妃:越姮,你的嘴也太厉害了吧,你看把孩儿们吓成什么样了,皇家子女,该有的气派还是要有的。
汝阳王妃:不要把孩儿们管束的如此木讷。
越妃:皇家子女,更是陛下的儿女,为父母生她们,养他们,不求他们体贴孝顺,只求他们不要行径浪荡,坏了父母的颜面。
越妃:叔母,为父母的这点要求,算是高了吗?也是,你家孙女就从不顾及父母的颜面,成日又哭又闹的恨嫁,如今都把自己折腾到三才观去了。
汝阳王妃:你!
汝阳王妃要被越妃气晕过去了,她的孙女岂是别人能说的。
越妃:你便是十一郎的新妇吗?怎么这般小家子气,是吃不饱吗?
五公主:母妃好眼光,这程娘子啊……
越妃:小五,你怎么还是这副鬼样子,你眼下乌漆抹黑的,是昨夜有与你那些幕僚彻夜长谈了吗?只怕婚仪时的团扇都遮不住你,日后夜里还是多独处些,养养身懂吗?
五公主被越妃气的不轻,直接就愤然离席了,程君如今日算是见识到越妃的厉害了。
汝阳王妃:你怎能如此刻薄?
越妃:教育子女而已,叔母怎的如此说我?
越妃:是,叔母一直都不大喜欢我,只喜欢陛下,也不全是,陛下幼时,叔母也是不喜欢的,直到后来慢慢挣下家业,叔母才开始疼爱圣上,后来陛下登基,叔母对陛下的疼爱更是无以复加了。
程君如以为只是简单吃个饭,不曾想还有这一出。
汝阳王妃:越姮,你是何意?是挑拨我和陛下的亲情吗?
越妃:驸马公主们,并非拿你们当外人,要说长辈故事了,你们果真要往下听吗?
有了越姮这一句话,驸马公主们自然是都离席了,今日程君如才明白,三皇子为何会想娶她为新妇了。
只是程君如没想到,文帝与霍侯之间竟有那么多的往事,也不怪乎她今日郁郁寡欢,食不下咽了。
不曾想,这汝阳王妃对陛下也并非真心疼爱,却还敢在这里倚老卖老,到真是可笑至极,陛下敬她为长辈,她竟真的没脸没皮的说起凌不疑的婚事来了。
凌不疑这么多年,才动了娶妻的想法,文帝自然不会不答应。
汝阳王妃:你看那程氏,年幼身小,门第不显,怎堪与十一郎为配?
程君如:子端,你说,一个女娘,整日又哭又闹的恨嫁,活生生将自己弄成了一个笑话,你说可悲不可悲?
文子端倒是没想到,程君如会突然接汝阳王妃的话,但听闻她曾在汝阳王府说的淳于氏哑口无言,便知晓她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汝阳王妃:你!
越妃:子端新妇说的不错,你家孙女有你这你欺负人兄长死的早的大母,婚事就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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