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采购了一些生活必需品,白泽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
“是我,零二。”电话里的人带着明显的笑意,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个执跨子弟,“白大少爷有时间吗?”
“有时间,怎么?”
“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我和兄弟们打算去酒吧玩玩,想叫你一起去。”零二的声音里透露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好啊。”白泽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就知道你不去――等等,你说啥?”电话那头的人懵了,“白哥你不是从来都不去的嘛?怎么就――突然转性了?”
他似乎是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激,怕对面那人反悔,于是说道:“白哥,真去啊?”
“去,当然去。”白泽笑着说。
“好!”零二笑得有些傻气,“我这就去告诉兄弟们好好准备准备!白哥,你可千万一定要来啊!”
挂了电话,白泽又是一笑。
零家是一个大家族,与贺家有得一比
而零二是零家第二个孩子,也是最小的那一个,所以就取了这样的名字,因此他没少被调笑。
他是原主的好兄弟,叫原主一声白哥。在剧情后面,原主被主角攻针对,也只有他在帮忙。
零二这人没什么心眼,甚至还有些傻乎乎的,的确是一个值得结交的人。
虽然原主和他的关系非常要好,但他并不知道原主与贺深结了婚,因为贺深要求的是隐婚,所以除了原主与贺家,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贺深并没有把他完完全全的赶出贺家,他不会,也不能。
虽然白泽并不在贺家的户口本上,但他仍然是贺家领养的孩子,只要那张领养证明还在贺老爷子手上,他就依旧是贺家的人。
再加上贺老爷子对白泽的喜爱,想要得到那张领养证明就势必会被他知道两人离婚了,到时候贺老爷子肯定会逼着贺深复婚。
根据书中的剧情,原主也是干了一件又一件的坏事才,使得贺老爷子也对他死了心。没有了这样一个强大的庇护,原主的死就非常推波顺水了。
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不愧是痴情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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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正是酒吧的开业时间。
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烁着,台上正放着动感十足的音乐。舞台上的男男女女衣着暴露,随着音乐的节奏而舞动,美好的肢躯展露无遗。
酒保正在制酒,制服下的手臂因为常年摇酒而练出来的肌肉若隐若现。
这里的服务生们都穿着制服,有男有女,都身材姣好,长相精致。他们端着酒,送到相应的客人桌前。
白泽穿着一件衬衫,故意不扣上领口处的几颗纽扣,胸口若隐若现,配上嘴角的笑容,看起来极其的吸引人,惹得舞池上的人都频频回头。
白泽接过服务生端过来的酒,扬起了一个微笑。
“谢谢。”
“不……不用谢。”饶是见过不少漂亮的人的服务生,也忍不住红了脸。
毕竟这笑容是真的灿烂。
在黑暗的环境中,就像是一只毒蛇一样致命而又危险,却又如有魔力般极其的吸引人。
一旁的零二惊讶极了。
“白哥啊,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熟练。”
白泽轻抿了一口酒,扬起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人不可貌相。”
零二被这微笑迷了眼,愣在了原地。
等他回过神来时,白泽已经又喝了一口。
他在心中感叹了几句白泽的外貌,无意的说了一句:
“感觉白哥跟以前不一样了。”
白泽喝酒的动作一顿。
“是人都会变,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平凡人。”
零二摆摆头:“啧啧啧,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
“白哥,跳舞吗?”零二问道。
白泽摇摇头。
“那我可就去了哦。”他脱下皮外套,递给白泽,“帮我拿一下。”
白泽接过外套,翘起二郎腿,把外套放在了大腿上。
他倒是差点忘记了,原主和他是不一样的。不过也没有必要在意,反正和原主有关系的人也不多。
到时候贺深和他的白月光结了婚,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抹除他这个“前夫”存在的痕迹,因而把他赶出贺家。
到时候,他就真正的自由了。
想想都TM觉得爽。
这时候,一个女人从舞池上走了下来,她从酒保那里点了两杯酒,踩着双高跟鞋径直走向白泽。
这名女人脸上画着烟熏妆,穿着刚好到大腿的抹胸红裙,刻意将走姿弄得十分妩媚。
“小弟弟挺面生的嘛~,是第一次来这吗?”她一边说,一边自然地坐在了白泽的身旁,白泽将腿上的皮衣放在了一边。
“的确是第一次,姐姐经常来这儿吗?”白泽也不惊讶,只是露出招牌微笑反问道。
她轻轻笑了一下,也不回答,只是把酒递给白泽。
“喝吗?”
白泽看了那杯酒一眼,然后又转眼看向了她。
“姐姐这样的美人给我酒喝,是我的荣幸。”
她又是一娇笑,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妩媚。
“小嘴儿真甜。”
白泽正要接过酒杯,可对方手一躲。
“我喂你。”
白泽的嘴角依旧带着迷人的微笑:“……好。”
她慢慢地将酒往白泽的嘴送。
结果她手一抖,酒撒在了白泽的胸口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一边倒着歉,一边放下酒杯,慌忙地用桌上的纸巾擦拭着。
酒没擦干净,衣服倒被擦得歪七八扭,露出了大片胸口。
“我很抱歉。”她的脸上流露着歉意,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她的手依旧在偷偷揩着油,白泽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手里的纸巾扔掉,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马虎。”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面对这么撩人的场面,即使是情场老手的她也忍不住心跳乱了几分,红了脸。
“白哥!你……”刚从舞池上下来就看到这么劲爆的一幕的零二震惊极了。
“去去去去去!”他赶走了那名女人,女人不情不愿的走了。
“你的外套。”白泽将外套递给他。
零二接过外套,坐在了他的身边。
“白哥,刚才……那女人……”零二欲言又止。
“化妆品铺的太厚了,感觉像是在亲一盘粉底。”白泽轻描淡写的评价着。
他说的是实话,那女人不知道是喷了个什么香水,在坐在他旁边的时候就闻到了,搞得他差点儿打喷嚏。靠近他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化妆品味儿。
“不是,咳哈哈hiahiahia。”零二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以前还不知道,白哥你还会说笑话呀!”
然而,在酒吧的另一个角落处,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的男人直直的看向白泽的方向。
他缓缓摇着杯中的酒,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贺家的小朋友,还挺有趣的。
他将之前照的两张照片发给了贺深,并发了一句:
零少明:你家小朋友,还挺有趣的。
正在办公室的贺深收到这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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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的实质:外表看似清冷实则皮上天还又傻又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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