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时光飞逝,这几年长沙城里的人事物也发生了不少变动。
变的是二月红收了个性子乖僻暴戾的徒弟,还有那花楼里多了个据说要价五百金的哑丫头。
不变的是这九门提督,还有二爷与夫人伉俪情深,以及那谁不为人知却从不离身的姻缘珠和每日佛前一伫立。
庭园里,纤纤玉手在阳光下灵活的交错动作,手指从空气中随意抓取后,勾缠绕着彷佛在编织,手中却是一团空气,场景实在是诡异。
冬霜悠闲地抓取空气中的水分缠着鲛丝织成鲛纱,而旁边是二月红在练功。
阳光明媚,男子脸上的汗水滴滴落下,湿润了泥土。
她心想不知道那红倌的汗水能否织进这鲛纱里来,如果能,想必那滋味可真是会让二月红一言难尽吧。
想到这里冬霜不由得脆脆声的笑了起来。
二月红:「我衣服够多了,别累着自己。」
二月红亲昵的用手指点了点她额头,又心疼的轻吻少女的指尖,满满的爱意在两人间流窜着。
冬霜软软的应了声好,乖巧的模样让人察觉不出她心中所思的恶趣味。
成亲已经数年,自家小姑娘还是时常有着少女的娇憨感,这叫二月红怎能不万般珍爱娇宠着。
每日每夜精心呵护,这是他宠出来的娇,他护出来的纯,最好是把她惯得只有自己能呵护,成为缠绕在他身上的小娇花。
二月红打着伞挡住了太阳,将两人的甜蜜掩盖在阴影下,和往常一样恩爱的去梨园上戏。
銄锣声里身着军装的张启山在大门口一眼就瞧见坐在中间的冬霜,他理了理衣袖迈步上前,熟门熟路的坐了下来。
冬霜礼貌性的对他微笑道好,张启山笑了笑,脸颊上浅浅露出一个酒窝。
或许是军人的习惯,张启山每次总是会细细打量冬霜的面容身形,一开始怪让她不习惯,时间久了也就能坦然自若的。
有时还会打趣问他,今天的自己能入佛爷眼不,每次这一问总能让张启山脸颊的酒窝笑得更深些。
台上演出的二月红眼色一暗的看着台下的人们,恍若无事的继续唱着大戏。
梨园里总说这角若是能有一场戏唱得好演得真,可是能唱上一辈子的。
喝彩声中响起不和谐的吵闹声,冬霜只听见一句贬低二月红的话语就脸色沉了下去,双手在空中快速的一勾又一扯,叫嚣声就安静下来。
张启山平淡不惊讶的回头和副官示意,将这不识趣的人给处理干净,可别扰了梨园清净。
换下一身戏服二月红缓缓而来,不开口就先低头吻上冬霜粉嫩的脸颊,又亲昵的用嘴唇蹭了蹭那柔软的脸颊肉。
冬霜用那茫然的眼神看着二月红,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上佛爷,二月红总变得特别黏人,时不时在外头做出些亲密举止。
唉~也许这就是人类所说的秀恩爱吧!
身为鲛人的她不懂这些事情,毕竟她还是个刚出世没几年的鲛人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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