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就先且不说张日山的小心思,只说之后两人又偷偷摸摸,干了那无数次的勾当,滋味可是乐不可支,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可怜那张启山整日忙得翻天,丝毫不知自己有了家贼,这就是自视过高的后果,让人不由得对他同情了几分。
不比那二月红,两人这一上门,他就一眼看穿了,宽容的他只是对着冬霜纵容的笑了笑,然后带走了张日山,好好的向他讨教了一回。
大度归大度,该讨的局还是得讨回来,不立上规矩,这后头就该乱了套了。
早些时候还会心虚的冬霜,现在已经习惯了,破罐子破摔的坦然自若。
只是一旁陈皮哀怨的眼神,让她讪讪地笑了笑。
这个就要看二月红的,毕竟这可是他的徒弟,自己还是很尊重二月红的。
陈皮也知道冬霜的顾虑,他也不难为着她,只是用着小奶狗的眼神,巴巴的看着她。
陈皮这熟悉的眼神,让冬霜恍惚之间想起了第一世,那个热忱又执着的少年郎。
冬霜眼神充满怀念,温柔对着陈皮招了招手。
小奶狗瞬间眼神亮了起来,雀跃的像是找到主人般的蹭了过来,乖巧的依偎在她身边。
冬霜笑着捏了捏陈皮的脸颊,不驯的他弯下头颅,眷恋着那份给予自己温暖,这温度和当年拯救他一样的温暖,曾是孤寂的他唯一的信仰及憧憬,当初是,现在更是。
犹记得当年弱小无依的他,只能在街头想方设法的过活,是冬霜一眼就从茫茫人群里看中了自己,拉了自己一把,开口让二月红收为徒弟,让他从此活得像个人样。
这份恩情一直记在心里,护着她成了自己的执着,也是自己良知的枷锁,让他凡事有个度,不越线。
而陈皮也许是天性使然,又或者是生长过程导致的因素,使得他像是匹狼,心里认定了一个人,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丝毫不打折扣。
冬霜和二月红也知道陈皮这偏执的性子,说了无数次,劝不来也就只能罢了,说到底这毕竟是他自己的人生,只要他开心愿意,那也就行了,外人说不得什么。
而只要是没违背良心和道德的,他们一向都纵着陈皮,而冬霜更是习惯偏疼他一分。
毕竟说难听的,这护主的狼崽子,那个主人会不喜欢,总不能冬霜承受被人护着的好处,却又心里嫌弃,那也太不是人干事了。
这一切陈皮也心知肚明,双方都默契着,陈皮也乐得自己能对冬霜有用处。
他这种不求回报的情意,怎能让人不动容,只不过当时的冬霜无法回应,而现在就不一样了。
就是不知道这陈皮有没有胆量做出行动来。
教训完人的二月红,默默不出声的站在一旁观察思考着,张日山从二月红的视线角度,看向了冬霜和陈皮,这氛围似乎有些不对劲,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线索。
还不等这张日山想个明白时,爱八卦的齐铁热热闹闹的过来串门子了。
一进门看见冬霜,齐铁嘴瞬间顿了顿,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称呼对方,喊嫂子又觉得不对,毕竟她可是能让佛爷和二爷入赘的厉害人。
一向嘴皮子溜的齐铁嘴难得语塞了。
二月红看出他的窘迫,打圆场介绍的说:“她叫冬霜。”
齐铁嘴顺口一问:“这没姓啊?”
二月红楞了楞,冬霜笑得狡黠道:“姓鱼。”
“于啊,这可是好姓,简单大气。”齐铁嘴也客套的称赞着。
此鱼非比于,两人也不做多解释,就这样误会也好。。
二月红宠溺的看着冬霜,抿嘴笑而不语,这可是他们这些人之间的秘密,更是两人缘定的开始。
这齐铁嘴也不管两人之间忽然升起的温情,没眼色的直接开口说:“这霍当家的场子被人砸上门了,现在正闹着呢!。”
他这话一说出,换来众人都瞪直了眼,这长沙城内竟然有人敢砸霍三娘的场子,这是不要命了吧。
这难得一见的场面,可真是要过去看热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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