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见童安乐不听劝骑马出府,怕她有危险,连忙让王虎带着几个人寻过去。然后小步的跑向书房将事情禀告给童战。
童战轻叹口气,见李叔已安排了人跟上便放心不少。
可是没多久却见王虎牵着童安乐遗留在大街边的马神色不安的向童战禀报时,童战的心这才高高悬起。这匹马是轩辕墨送她的生辰礼,平日里她极为珍视,万不会将她弃之不顾!又闻王虎说道:“属下在在发现县主马的周围打听,有一位小乞儿告知见到了县主被一名男子带到了无人小巷中。属下带人立即找过去,却只在小巷中发现了带有迷药的布巾和郡主的手串。”
王虎双手呈上一条带有迷药的布巾和一串琉璃手串。
童战见到琉璃手串心中残于的一丝侥幸飞灰湮灭,心猛然间被揪起。心中闪过任何不好的结果,却都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紧握手串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慌乱冷声道:“派出府中所有的护卫出去寻找,记住不要大张旗鼓。”
若是童安乐被人掳走的消息被外人知晓,哪怕她毫发无损的回来,也抵不过烁口成金,三人成虎。最后哪怕是民风较为开放的轩辕国,帝都内也必将没有她的立足之地,最后只能远走他乡,隐姓埋名。想到此童战眼中慢慢浮现一丝戾气。
可是偌大的帝都单靠他们府中的十几名护卫无异于大海捞针。他朝李叔道:“尽快让小天秘密的去找墨王,向墨王借些人手来!”
李叔与王虎抱拳躬身退下。
童安乐四肢无力的躺在铺满稻草简易床上,眼睛盯着屋顶的蜘蛛网,虽她的束缚皆除,可她四肢酸软,连一个抬头,抬手的小动作都能让她耗尽全身力气。实在是不敢妄想逃跑。
她瞄了眼门口守着的两人,实在是想不到他们费尽心机的将她抓来是要干嘛!
寻仇吗?
又不像!她从被抓到现在他们都没有伤害过她一下,她连根头发丝都没掉。虽然他们将她困在此处,可是态度却极其礼貌,甚至可以说是恭敬。
绑架勒索?
也不应该啊!毕竟大费周章千里迢迢从柔然一路乔装打扮费尽心机的来到帝都将她绑来就为了勒索钱财也太过大费周章了!
那到底他们将她绑来目的为何?
童安乐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索性放过自己,闭目养神等待救兵。
也不知道她晕厥前趁着他们不注意留在小巷中的珠串有没有被她爹找到。
骑马奔驰的段云天听闻童安乐被掳,心仿佛被油煎着。他一刻都不敢耽误,听从义父的安排去找轩辕墨借人。可是在半路却被四人拦住去路。
段云天眯了眯凤目,认出来打前的络腮胡。心中隐隐猜到了童安乐为何被掳。
段云天背手站在林间,身后络腮胡单腿跪在他身后,其余三人各站一方望风。
段云天久久没有出声,他仿佛回到了八岁前,那个时候他不叫段云天,他叫慕容云天,是
柔然王的第九子,他的母亲是在柔然与轩辕国大战时被柔然王掳去的轩辕女子。柔然王强迫他母亲成了他的姬妾最后有了他,他在柔然的地位并不高,虽然贵为柔然九王子却因有一半血统来至敌国而饱受欺凌。那个时候柔然王室之争已经呈现白热化状态,他的几名王兄都死于王位之争,而他一心想回故里的母亲带着他趁乱逃了出来,母亲却在轩辕国国界染病身亡,他们带出来的钱都用来给母亲治病了,最后只留一块翠玉珏她母亲如何都不准他当掉,到最后却连安葬的钱都没有,他只能在荒地草草的挖了个坑将母亲卖了。
母亲身死,而他又不想回那个冰冷充满明争暗斗的柔然,他想起母亲每次和他讲述繁华似景的轩辕帝都时眼中带有的怀念与向往。他想去看看母亲口中的轩辕帝国是否真如她口中那般美好。
所以他小心的怀揣着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一块翠玉珏一路乞讨来到轩辕帝都。
刚到这里的时候他知道母亲并没有夸夸其谈,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流,商铺林立,一片繁荣景象。与空旷冷清的大漠截然不同。他似乎知晓了为何每一代柔然王都野心勃勃的想要占领中原。
而他人生地不熟加上年幼为了生存却只能一直化作乞丐,乞讨过活。
却因为他是外来的乞丐,受到了众乞丐的欺压,每天辛辛苦苦乞讨来的钱都被抢夺瓜分,甚至他们只要心情不爽就会上来踢两脚。而他只能咬牙忍着。
他记得那天的天气不错风和日丽的,他又被看他不爽的几名乞丐欺负,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腹中的饥饿,身上的疼痛和对母亲的思念一度让他想要放弃。想要就这样死去吧!死在母亲梦寐以求的轩辕帝都,当他准备放弃时,是义父将他从那些人的脚下救出,给他饭吃让他不再饥饿,最后甚至带他回了家,给他一个温暖没有饥饿与欺凌的家,家中还有一个长他一岁的童安乐,他取了母亲的姓,化名段云天。
他在这个家中体会了从有过的温暖,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他渐渐忘记了自己来至哪里。
可是当这人再次出现在他身边时,却将他拉回了现实之中,他就算化名段云天,哪怕再喜欢轩辕,也无法改变他身上的是柔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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