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谈拢后,两下辞别。
齐一白与心柳却说还要等人,一直坐在原地不动,童安乐低头作揖辞别,眼睛却朝齐一白的腿多瞄了两眼。
童安乐抱着锦盒朝路人打听了下墨王府在何位置后便骑马直奔而去。
片刻,她下马来到墨王府却被挡在了门外。
“这位小公子我们墨王从不见外客,你快走吧!”
童安乐见他们实在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转而求其次道让他们将天璇喊了出来。
“恩心县主,我家王爷身体抱恙,卧床修养。实在是不方便让你进府。”天璇表情冷冷的说道。
“墨王一直在府里卧床修养,今天一天都没有出过门对吗?”童安乐再次确认道。
“是,从未出门。”
童安乐点点头转身上马离去。天璇见她已走随即进府去。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慢慢驶过街巷,马蹄急踏,鼻中打出一个响啼,径直来到墨王府。
两名守卫连忙上前帮忙,先下马车的不是人而是一把木轮椅。马夫将轮椅放到路上,闻讯而来的天玑与天璇将一身白衣的轩辕墨从马车内小心翼翼的放坐到了轮椅上。
早已躲在一旁等候多时的童安乐抱着锦盒从墨王府的一条小巷子跑了出来。
“县主你……!”天璇没想到她竟然去而复返,并躲起来守株待兔。
“你不是说墨王一直卧床修养从没出过门的吗?难道此刻墨王是要出门?好你个天璇,人家那么相信你,你竟然骗我!”
轩辕墨心知自己已经暴露了。抬手扶额轻笑道:“行了,丫头进去再说。”
墨王府书房内,童安乐小口喝着蜂蜜水一双眼睛大大的眼睛瞪着天璇无声的控诉着。
天璇有些理短,不敢与童安乐对视,还以为她单纯的气他骗了她。却不知自家王爷的底也翻了。
“丫头,说说你是怎么识破我的身份的?”轩辕墨实在是不知自己何处露出了破绽。
什么?!王爷身份被识破了?天玑与天璇心中一时激起千层浪。
“您露出的破绽可多了。从进门您见我时手中动作的微顿,虽稍纵即逝,却奈何我眼利。然后就是您带的面具,带面具者要么容貌有损,要么为了隐藏身份,若是为了隐藏身份,则说明身份敏感。还有您的腿,一般正常男人坐姿两腿间必定隔了些间隙。而我从进去到我离开时您的双腿都是紧贴着的,双腿紧贴受坐姿影响长时间必定会有些酸软,双腿必定会移动。而您的腿至始至终都没动。再联想到您刻意比我早到,我到时那茶博士烧炉中的水早已沸腾,说明您当时提前了不少时间等候。必定是提前坐好然后将轮椅藏到别的雅间,我们谈妥后你又说要等人,非得我走后您才肯回府。最最大的破绽就是您的手。”
轩辕墨抬起自己的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疑惑道:“我的手?”
童安乐一把抓起轩辕墨的手将他的手指摊开指着他掌心的纹路说道:“每个人的手心纹理都是不一样的。上次我在皇庄将一袋葡萄干塞到你的手里的时候看到了你右手掌心的纹理。而我这人又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所以放您接过杨柳提给您笔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掌心纹理,认了出来。然后一连串的串通起来,身份敏感,患有腿疾,加上你见我时身体真实的反应,再加上您手心的纹理最后就是我的分红提成您竟然没有讨价还价,这不是一个商人正常的反应,我当时就已经确定了。当时不说穿不过是怕您不承认,我又不好去夺了您的面具。只好先一步来到您的府邸,然后在天璇不让我进来,一口咬定您一天未出府,一直抱恙在床。我就在门口侯着,这不就来了个铁证如山吗!哈哈。”
轩辕墨苦笑的收回手,一边站着的天璇天枢和心柳早已听呆了他们一致想到一个对童安乐很贴切的词。慧极必妖!聪慧的可怕。
“你这丫头倒是心细如发。”
“我再告诉您一件事,其实分红的提成我的底线是五五分,只要您当时争上一争,我就会多让出一成来。可是您见我是小辈,让我多分点买花带。”童安乐从锦盒里面又拿出了一份契约书,调皮道:“您看,我这契约书都准备了两份,这份就是五五分成的那份。”
随后又将锦盒里面的一叠粉色的信签纸,还散发着阵阵幽香。“我今天本来就打算到您这里来一趟的。这是我给您特制的信签纸,以后要是您看上哪家姑娘,就用这个信签纸给她写情书,保证妥妥的。我给云天那小子也准备一份。”
轩辕墨哭笑不得让心柳将信签纸放了起来。见到锦盒里面底部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白纸将它拿了出来:“这又是什么?”打开后才发现是一副人画像,画像不知是用何种笔画的,线条纤细。画中人的是他。他坐在木轮椅上,倚河垂钓。风儿吹起了他的几缕乌发,画中他的五官描绘的很是传神竟有种对镜而照。“你这用的是什么手法?我竟见所未见!”
“这叫素描,用炭笔画的,是不是栩栩如生?我都好多年没画了,但画工还在。”
“你这都是哪里来的鬼点子?又是你在杂书上看到的?”
“有些是我自己想的,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我被关在家里每天除了练武强身,就是看看一些杂书,脑袋里面天马行空的。”也算是被关的有所的收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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