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路洲跟着钟离,打了个哈欠
吃饱了以后真的很容易犯困呢……
说书人的声音愈发洪亮,他抬眸,只见钟离不知何时坐在了椅子上,端着茶水,看着台上的说书人
闻路洲:?
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是回家午休吗?
他神色古怪的盯着钟离,最终还是选择在他身旁坐下,趴着木桌,呢喃道:“钟离你到时候叫我一下……”[困]
看着在身旁沉沉睡去的闻路洲,钟离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继续看着说书人。
[相传岩王帝君曾有个挚友,叫做乌拉诺斯……]
……
评书倒是听完了,钟离看着睡的香甜的闻路洲,无奈叹气。钟离起身,右手穿过闻路洲的腋下,拖住他的肩,左手则是穿过腘窝,抱着他的腿。
有点轻
钟离蹙眉,似是想起什么
他抱着闻路洲,回到往生堂。
往生堂很安静,钟离并不意外,大概是胡桃又出门办事了吧。
他将闻路洲放在自己的床上,小心翼翼的替他掖好被角。
“你…什么时候,能够恢复记忆呢”
钟离喃喃自语道,他盯着闻路洲好一会儿,终是叹气
“公子很危险”
他欲言又止
“罢了……我总归是要护着你的”
他离开房间,关上了房门
钟离熟练的泡好茶,坐在往生堂内,桌上放着一叠来自往生堂的传单,旁边还有一张胡桃留下来的字条
胡桃的字如她本人一般张扬无比,钟离眯眼看了好一会儿,才分辨出她写的什么
[钟离客卿!我出门办事啦,往生堂的传单就拜托你了]
他哂笑,似是想起了什么,无奈摇摇头
钟离对于发传单这件事,并不是很上心。大概是因为他见过胡桃被千岩军追捕
他坐在位置上,悠闲的喝着茶,直到门外来了一位少年。他盯着钟离,看了许久,随即笑笑
“老板,你们的业务还办理吗?”
钟离有些意外,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少年。
少年的皮肤异常苍白,带着一种病态。左耳的单边耳坠早已被破坏,但他似乎毫不在意。
收回视线,钟离放下手中的茶,秉承着有生意不做白不做的心思,点点头,缓道“自然。请问你的名字是…”
“啊我叫曲私。戏曲的曲,自私的私。”
钟离执笔的手顿了顿,他敛眸,继续在手续单上写到
“有什么话吗?”
少年似乎有些惊讶,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带着笑:“那就祝曲私解脱啦”
如果是胡桃的话,会喜欢这孩子的吧?
钟离在心里胡思乱想着什么,他停笔,拿开上面的单子,将下面的递给少年。
少年伸手接过,有些惊讶:“是复写纸啊。”
钟离看着少年,缓道:“一共二十万摩拉”
“没问题”少年拿出一张支票,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还请老板自己移步北国银行了”
他笑了笑,顺手折起单子,放进自己的衣兜里。
钟离拿着支票,陷入沉思,他抬眸,盯着少年的方向,终是叹口气
“死亡的气息太过浓重…已经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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