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莫愁己,有时候我真的在想,在你眼里的我们又是什么样的”
张真源:“因为我实在不太理解,为什么当初的你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这是张真源第二次看守着昏迷的莫愁己,他不了解莫愁己,当然也不想去花费时间理解
莫愁己.:“又是你……”
张真源:“感谢的话我就不听了”
张真源:“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狼狈”
莫愁己.:“那就没什么好说了”
谁想去回想刚刚的事情,对自己来说已经够尴尬的了,跳进悬崖,结果坠到了宋亚轩所在的区域,然后还被宋亚轩照顾了这么久
在张真源的视线中,莫愁己慢慢的走了出去,他捂着肩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后,背对着铜镜,将衣服脱下,往铜镜看去,自己的后背已是血肉模糊
谢闲既:“我闻到了血的味道”
谢闲既:“你这是怎么了?!”
本来是打算看看莫愁己有没有回来,结果一靠近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谢闲既推开房门,发现了莫愁己坐在镜子前,后背已是血淋淋的
下一秒,榆木运行法术出现在了房间里,看着谢闲既瞪大眼睛和莫愁己后背的伤,叹了口气,然后熟练的从袖口处拿出一瓶药
榆木:“忍着点”
说完,榆木就把药粉倒在了莫愁己的伤口上,莫愁己握拳的双手都已经青筋暴起,肉眼可见的疼痛,但是他却没有哼出声来
莫愁己.:“谢了”
榆木:“不谢,只是不论作为下属还是你的朋友”
榆木:“我都想说,先护好自己”
而对此,莫愁己表示:听到了,不记得,左耳进右耳出,死活不听劝
谢闲既:“你们这样……倒让我觉得我有些不合群”
谢闲既:“榆木,有没有人说过你现在特别像一个禽兽在欺负良家妇女”
一句话,让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而榆木虽然脸上非常冷静,但是内心比脸上更平静,莫愁己则是根本没办法思考别人说的话
榆木:“有”
谢闲既:“谁啊谁啊?想法跟我一样”
榆木:“禽兽不如的”
谢闲既:“……”
谢闲既:“***死榆木!来!打一架”
谢闲既暴跳如雷,而反观榆木,平静的跟一摊黑水似的,笑死,根本就不怎么理会谢闲既的话
榆木:“我又没说是谁,这么急着对号入座干什么?”
听到这话后,谢闲既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脸上露出一个职业假笑,然后毫无耐心的对着榆木说
谢闲既:“那好”
谢闲既:“你说是谁”
榆木把药罐合上,然后抬眸看着对面一脸职业微笑的谢闲既,叹了一口气,然后站起来对他说了一句非常深情的话
榆木:“事实上,只有你一个”
笑容本就僵硬,而现在,谢闲既不光是笑容僵硬了,拳头也硬了,彪了一句四字词语,然后就拔剑冲了过去
榆木躲开后并没有急着拔剑,而是跳出了窗外,在门外的院子里跟谢闲既打了起来,屋内的莫愁己大口的喘着气,听着外面的剑声,只觉得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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