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老爷就要回来了,我从张阿妈那里听说,这次聚会,无非是配婚宴?”夏荷小声说道。
“哦?不过也不关你家小姐的事,我可是名花有主。”
“谁还说逃跑来着...未婚妻倒是做的实在。”夏荷嘟囔着小嘴。
“这叫物尽其用,心还是在你们那。”苏槿钰对三人抛了个媚眼,夏荷得意地看着水月,嘿嘿,小姐的心在我这。夏荷做了个捂着心脏的动作,脸上写着满足。
水月嫌弃地看着夏荷这种孩子气的动作。
“噗哈哈。”苏槿钰转头一看,发现在笑的是寄莲,小脸因为天气冷变得通红,右手捂着嘴笑看着水月和夏荷。
啊,真温暖呀,虽说深秋了,但是挽云阁的气氛却如春风袭满面,让人不觉着心已经暖了起来。
苏槿钰洗澡后回到卧房,踏进门的那一瞬苏槿钰觉着不对劲,她捻起藏在袖口的针,准备刺向阴暗处那个不知名的人。
“谁?”
“你未来夫君。”一个磁性的声音传来,苏槿钰一阵恶寒,这厮怎么回事,很喜欢跑人家屋里?
“这还未到七日。”苏槿钰不急不慢地说道。
“伤口裂开了。”夜君冥从黑暗中走出来,烛光渲染到了他的身上。
仍然是夜行衣,胸口的衣料已经被血渍侵占。
“你怎么回事?”苏槿钰轻皱着柳叶眉说道。
“不晓得。”夜君冥靠着床杆着说道。
“那你没办法。”苏槿钰无奈地摇了摇头,“过来。”
夜君冥听话地躺在床上。
“...哪有你这样躺在女子床上的?”苏槿钰扶额看着他,见他还无所动,直接吼道:“给老娘去地席上!”
夜君冥不说话,头低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间泛起淡淡的伤感,苏槿钰挠了挠头,是不是...戳到他什么伤心事了,比如以前生病时都是躺地席,又或者对床上治病有些特殊的情怀?
“那好吧...在床上治。”
夜君冥终于抬起头,满脸戏谑,苏槿钰内心一百只草泥马奔驰而过,一边跑还一边嘴里叫着:苏槿钰是笨蛋。
夜君冥突然收起笑脸,眉间看得出他有些不舒服,这拉回了苏槿钰的思绪,只是怕血迹在床单上不好弄,所以让夜君冥下来。
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三两下用小刀划开胸口的衣料,果然,不知道夜君冥做甚,缝起的伤口已经被扯开,苏槿钰紧皱眉头。
“给你的药都吃了吗?”
“吃了。”
那还好,苏槿钰呼出一口气,在夜君冥看不见的盲区,苏槿钰迅速从医疗包里取出干净的小刀,针,线,手术镊。
准备好后,苏槿钰也没给他打麻醉散,让他吃点苦,她可不是免费的医疗器械。
苏槿钰蹲在床前,拿起手术镊,取出线后,刮出腐肉,并时不时地偷看夜君冥的脸色,可这个死变态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扎死你!苏槿钰捏着针,戳向夜君冥胸口,一针两针,我扎!
夜君冥:谋杀亲夫是会被浸猪笼的。
夜君冥半眯着眼看着苏槿钰。
苏槿钰“我才没有,这是正常医治手法,并且你也不算亲夫。”
夜君冥:“只剩十五日。”
苏槿钰“那也是还没到。”
说话间,缝制手术已经完成,苏槿钰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床上的夜君冥一脸困意的模样,苏槿钰暗叫大事不好,掐媚地说道:“王爷是打道回府呢还是在附近转悠一会再回府呢。”不管怎样你给我走
“暂时不回府,我有些乏了,想在这留住一晚。”那我特喵睡哪啊!苏槿钰表面很温柔,心里却在暗揍夜君冥。
“您看,你一个未娶妻的王爷,留在小女这,若是让人知晓了,多毁您名誉...”话毕,苏槿钰被夜君冥强抓住倒在床上夜君冥的右手旁,这身子骨还是太弱了!这么一拽都能倒!
苏槿钰正在懊恼自己为何没加强锻炼,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夜君冥按在身旁。
“卧槽,你这样就不..唔...你放!...唔...”前一秒还在叨叨的苏槿钰,后一秒嘴上突然被一团柔软的东西堵住,原来自己被夜君冥强吻!你大爷的!我初吻啊!
苏槿钰欲哭无求,上一辈子做任务遇到的变态都没能亲到苏槿钰一下,现在竟然被夜君冥这么容易的得到,苏槿钰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是又见反抗无用,心里一横,就当老娘被狗咬了!
苏槿钰猛的抱住夜君冥的头,学着他更加恶狠狠的亲下去,此时的夜君冥有点想笑,苏槿钰像是只小狗咬住他嘴巴不放似的。
夜君冥松开嘴巴,磁性的声音围绕在苏槿钰的身边:“我教你。”话毕,铺天盖地的吻掉落在苏槿钰脸上,弄的她满眼迷情,看呆了夜君冥的眼,本来就好看的苏槿钰,此时更加迷人,白哲的皮肤,柳叶眉应着迷离的双眼,嘴巴因为不会换气,夜君冥刚离开,就不停的轻喘着。
夜君冥笑了笑,吻落在苏槿钰眼角,揉了揉她头顶的乱发,将她抱在怀里,而苏槿钰也不敢挣扎,怕牵着上他的伤口,只能被夜君冥抱着。
“真过分。”苏槿钰小声说着。
“嗯?”
“我可是初吻,我...我吃亏了!”
夜君冥轻笑,不解释。
缘分真神奇,从他受伤躲起来被识破,到用医疗费做聘礼,仅仅几天,可每晚的思念让他辗转反侧,想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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