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还没起来就听到有人在敲门,带着起床气的孟婆根本不想起床。
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显然门外的家伙是个有恒心,有毅力的。
孟婆无奈的来开门,门口站着一位少女,说少女也不太对。
她虽挽着少女的发髫,但年龄簿子上写的却是她的寿命有一千零一岁。
孟婆大抵知道这位姑娘左右是来自于修仙的世界。
既然这样,那是最好,孟婆不等少女多说什么,拉着少女到桌前,让她静等片刻。
孟婆回到厨房烧了一锅烫烫的开水,就去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找到了,孟婆开心的拍了拍盒子上的灰尘,抚摸上面繁缛的花纹。
孟婆将灵力注入指间,在盒子上划出一道道绚目的线条。
盒子一开,大片的光芒闪烁其间,很久,才渐渐熄灭。
一颗圆溜溜的丹药静静的置于盒子里,这枚丹药色泽偏白,丹纹亮丽,仔细看还有隐隐的光芒时不时的滑过。
孟婆掐开丹药,四个均匀的丹药块悬浮在空中。
一个丹药块飞过去了,孟婆又想了想,将浮在锅上面的丹药又分了一半。
小小的丹药块入水即化,透明见底的开水也染成苦药汁似的漆黑。
产婆:“生了,生了,是个女孩。”
产婆的声音带着怜悯与一丝安慰。
女孩的父亲:“女孩!”
说的人是女孩的父亲,他从不重男轻女,可声音中的着急与颤抖没有半分遮掩。
如果她生在十年前那该多好,新月派的范围还没有扩散到这个城镇。
想到这里,女孩的父亲抹去眼泪,撑起笑容对产婆道谢:
女孩的父亲:“多谢你,这是你该得的。”
女孩的父亲递给产婆一个红封,产婆捏了捏红封,向女孩的父亲告辞离去。
女孩的母亲仍处于昏迷状态,她醒了,肯定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女孩的父亲在心里默默的想,十年前刚开始治理这城镇的新月派广招弟子。
若只单招弟子,女孩的父亲不会如此伤神,而是上个月新月派让人大肆宣传。
从今年开始,每年六月出生的女婴都要来新月教竞选圣女。
圣女的名头说的好听,惹的很多人抱了家里的孩子来选。
皮肤色泽,面色,口唇都有讲究,一下子淘汰了好多人。
剩下没被淘汰的人都沾沾自喜,一噩耗传来,所有被淘汰的女婴第三天无不口吐白沫,一一离奇去世。
城上所有的医师都束手无策,聪明一点的人家联合了几家人去新月派闹事。
新月派无一不震压,一时民声哀怨,没被淘汰的人都有一点担忧。
对新月派提出退出竞赛,可新月派怎么会同意,扣下相关人群并示意警告。
好在二岁内上,新月派不会招收,在全城人松了一口气的时侯。
十个女婴被各自的长辈抱上新月派,整个半月,女婴们音信杳无。
新月派对半宣称,女婴们竞争激烈,很难选出圣女。
激烈?不满两岁的孩子也不会什么,人们都在叹息作孽。
半个月的时间终于结束了,城里的人恨不得生撕了新月派。
新月派虽然是新兴门派,底蕴没有其他门派底蕴深厚。
新月派有个掌门,年纪不过而立之年,身上就行有元婴后期的实力。
这种人物放在哪里,谁不说一声后生可畏。
城里修为最高的是城主的父亲,今年已过百岁,修为也仅有金丹中期。
如何能对新月派抗议?有人找过刺史,有人找过郡守,甚至有人上达天听。
没有一个有结果,灰心丧气的人们看见了那位被推选出来的圣女。
是城东俞家的俞谷,俞家是殷实人家,平常不忘了积善积德。
好多人去她家里道哀,一入新月深似海,从此亲人是路人。
在这种情况下,女孩的父亲忐忑不安,不是没有人在五月举家搬迁。
新月派封城,只允许人进城,不许人出城,这一举措生生的怒了几家有权有钱的家族。
家族联盟共同出巨资招募,以借此共同抵御新月派的猖狂。
那一天,去了整整几千号人,境界最低的也有金丹中期。
结果呢?女孩,不,现在应该叫男孩好奇的缠着父亲询问。
父亲露出了悲凉的笑,死了。
女孩还要问什么,父亲已经听不下去了,陷入深深的思虑。
女孩的父亲:“孩子是个女孩。”
女孩的父亲想了又想,还是将这一事实告诉了女孩的母亲。
没有意外,女孩的母亲又晕了过去,女孩的父亲为她捻好被角,步履沉重的出了院门。
怎么办?女孩的父亲坐在院门口的阶梯上深思,一个老乞丐端着破碗从街的另一头走来。
老乞丐向女孩的父亲乞讨,不要钱财,不要饭食,请给他的破碗里加上清水。
女孩的父亲让老乞丐稍等片刻,自己走进厨房烧了一大锅水。
给破碗添上热水,女孩的父亲端起热水走向老乞丐。
老乞丐双手慢慢的接过热水,喝了一小口,笑道:
老乞丐:“你是个好人,给我水喝。”
女孩的父亲摆手,觉得自己没做什么,老乞丐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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