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康逃到一个小镇子,小镇民风具体也太清楚,可土地却十足富饶。
泰康去一茶肆打下手,茶肆客人众多,信息交流广泛,是打听消息的好地方。
无奈泰康手脚不太利落,竞争不过眼疾手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茶摊伙计,没过多久,泰康卷铺盖走人。
失去茶肆那么好工作的泰康并没有灰心丧气,而是瞅准方向,在新开不久的琴行打杂。
琴行没有茶肆工作繁忙,泰康趁机听了不少“墙角”。
琴行里琴师弹奏的时侯,泰康偷偷向琴师观察,学习如何弹奏。
每天夜里,泰康都会避开别人的视线,偷偷在琴房里练习弹琴。
泰康练习弹琴常常弹至深更半夜,琴行的人起初也以为是琴师夜里在琴房中弹琴,迫于情面,忍了下去。
可时间久了,人们自然就对不上,一开始并没有怀疑上只是打杂的泰康。
泰康既紧张又害怕,如果丢了这差事,自己又怎么能有钱回到风国,去找泰安。
有一夜里,琴行行长发现他的秘密,泰康不安的解释:
泰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下次再也不来了。”
琴行行长因泰康诚恳的态度宽容的原谅了泰康,再三告诫泰康不要在半夜弹琴。
泰康诚恳的承认自己的错误,琴行行长摆摆手,算是过了。
泰康期期艾艾的把琴行行长送走,并锁好琴房房门。
第二天一早,众人知道了泰康的事情,对他议论纷纷。
泰康没说什么,心里暗自记下议论人的姓名,面貌,及身体特征。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泰康欲将暗地里中伤他的人们在日后加倍奉还,绝不轻饶。
泰康的沉默加重了众人的想象,各种离奇,荒诞不经的版本相继传出。
琴行行长出来辟谣,郑重的把泰康升为琴师的学徒,半工半学。
琴行行长的话引起大片的风波,虽然琴师近日在外寻找灵感,预计下一年才能回来,但是这个征兆却挑起了有些人的神经。
泰康一时半会学不到什么,干脆每天来琴房抚琴,打扫卫生。
平淡了一段时间,泰康与现在一起干活的人的冲突终于爆发了。
小丰是镇子上一不是特别殷实人家的孩子,日日仰慕能在众人面前有所表现的“能人异士”。
可小丰家里条件不允许,连镇子上束脩最少的学堂也读不了。
小丰家人便早早的托关系将小丰送入酒楼,酒楼的前账房是小丰的堂叔。
小丰的堂叔因私自挪用酒楼的公款,被酒楼老板辞退,一荣具荣,一损具损的小丰遭到牵连。
小丰虽不至于像堂叔一样劝退,可处境大不如以前有堂叔撑腰。
现帐房寻个错误,把小丰赶到柴房,整天劈柴担水,月钱降了不少。
小丰向酒楼老板辞职,赋闲在家,偶尔接些轻松的活,勉能糊口。
小丰的父母见不得小丰平日没个正经差事,几番催促。
遇到琴行招聘,小丰当上学徒工,也是泰康现在的职务。
小丰干了三年的学徒工,泰康三个月从杂役成为学徒工。
小丰格外不平衡,自己不比新来的泰康差啊,为什么就成这样。
原先与泰康一起干活的几个人本就不喜泰康,见小丰对泰康冷淡。
他们常常路过小丰,无意之间讲起泰康的种种不好,添油加醋,小丰将信将疑,心田里有一株厌恶的小芽破土而出。
任何东西都耐不住日积月累,有一次小丰看见泰康将琴房里的琴抱走。
小丰心生疑惑,跟上泰康,想知道泰康究竟想干什么。
泰康走的很快,小丰为了不跟丢泰康,露了痕迹,泰康滞了一步,走的更快了。
小丰甚是辛苦,泰康住在琴行里的一间耳房,是琴行行长特意拨出来分给泰康。
泰康把琴放在房间里,在门口左看右看,形迹诡异。
小丰把这件事情完完本本的告诉琴行行长,琴行行长紧皱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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