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还活着,不是因为泰安运气好,半路上逃走了。
而是泰安一路奋勇杀敌,获得官职,顺便,还见到了自己的爷爷,伯伯。
是的,都见过了,在一处战壕,在一个尸横边野的战壕,据泰安的长官说从村里征来的士兵都死在了这里。
那时的泰安虽然已经不是一个如同草芥的士兵,但带领他们路过的是泰安的长官。
泰安飞快的跑过去,死死的盯着战壕里的每一具尸体。
泰安的行为已经严重触怒到了泰安的长官,泰安的长官喝斥着泰安,想要泰安赶紧回来。
泰安置之不理,只想看清每一个人,想找找有没有自己的爷爷,伯伯。
泰安的长官怒了,挥手招来两个人。
那两个人将泰安反手扭住,押到泰安长官面前,泰安长官黑脸的下达一系列的惩罚。
泰安阳奉阴违,当看守自己的人去吃晚饭的时侯,泰安钻了一个空子,偷偷逃出去。
残阳如血,泰安灰头土脸的看向一堆尸体,打算一个又一个翻找过去。
成百具尸体错杂的搁在战壕里,他们大都面目全非。
泰安一直翻到明月高悬,连蝉也停止鸣叫,泰安终是翻到了。
可泰安的爷爷与伯伯还是死了,没有戏剧性的“复活”。
泰安挖开泥土,将爷爷和伯伯他们埋下去,泰安独坐在新坟前。
一夜无语,泰安是在中午被找到的,因为泰安的长官有项任务要下达。
当泰安的长官整顿队伍的时侯,发现人数不太对。
泰安的长官皱皱眉头,泰安应该早就被放出来,怎么可能现在还没有来。
泰安长官领着一群人来到那处战壕,那时泰安已经昏迷过去。
当泰安从坟上被挪到军营的时侯,泰安高烧发热的不省人事。
军医摸了摸泰安的额头,下意思惊呼了一句:
军医:“好烫!”
涨的通红的泰安嘴里也胡乱说着什么,军医摇了摇头。
军医将拧干了的毛巾放在泰安额头上,抬头看了眼头顶上的太阳,无奈道:
军医:“尽人事,听天命。”
泰安的长官:“什么!”
暴怒的泰安长官怒吼,一把扯下身上一不小心沾上的稻草。
泰安长官走来走去,不满的说:
泰安的长官:“我不会让我手底下任何一个士兵死!”
军医叹气,坐在椅子上,说:
“这要看他自己的意愿了,如果他自己没有半点对世间的留恋,那么地府的大门随时为他敞开。”
泰安的长官:“泰安!泰安!我不准你死!”
泰安的长官站在床前,用力摇晃着泰安的身体,不断喊叫泰安的名字。
没有人会想让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死去,泰安的长官怒气冲冲。
泰安的长官也没有法子了,颓废的放下手,步履沉重的走了。
军医看向泰安,继续为他换上一条新毛巾,摸了摸泰安的额头。
泰安醒在昏迷后的第五天,连泰安的长官都想让泰安早点解脱,入土为安。
负责泰安的军医却由军队人手不足,暂时不能转移病患的理由来拖延。
泰安的长官也默许,没有说什么,但对于泰安也放弃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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