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大陆,不但有山而且有水,四面环绕着神秘莫测的大海,但在这一块不能算上广袤的土地上,有六个国家。
是金,木,水,火,土,风国,有时会互相结为盟友国或敌对国。
风国一面临海,其他地方则是被火,木,土,金,水等国家包围,退无可退,可谓是背水一战,早几年间,风国还国力强盛的时侯,各个国家都来参拜朝觑,若有使者,必奉为座上宾。
如今开国皇帝殡天,王朝腐败,贪官污吏四处横行,江河日下,已经不再是昔日那个气吞山河的猛虎,故而各国虎视眈眈,纷纷筹谋着夺回之前战争中失去的国土。
这是风国第四次征兵了,爷爷走了,父亲走了,叔叔走了。
年少的泰康麻木了,当征兵的人敲响了家里的木门时,是堂弟开的门。
征兵的人凶神恶煞,一见到堂弟就要拉走他。
邻居是那么说的,眼神有些躲闪,说完就紧紧关上了家门,不再多说什么。
泰康无措,本应该是自己被征兵的人拉走的,可为什么是堂弟啊,他,他连十五岁都还没有满啊。
走亲戚的母亲和婶婶在黄昏的时侯回来了,婶婶还嘟囔着堂弟为什么不在家,多晚了,还不回家,泰康不知道怎么和婶婶说。
等到天黑了,婶婶终于感觉不对,孩子没有回来,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泰康的母亲,婶婶拿起火把,想出去找堂弟。
泰康守在门口,沉默着,眼看着婶婶跑来,婶婶急道:
婶婶:“泰康,快让开,泰安还没回来。”
泰安是堂弟的名字,泰安,泰安,平泰安乐,可泰安走了,被征兵的拉走了。
婶婶见泰康不动,十分着急,泰康干涩的嘴动了动,干哑的说:
婶婶:“弟弟走了,被征兵的拉走了。”
婶婶:“什么!”
婶婶的声音充满惊讶和不可置信,甚至有点震惊,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
婶婶:“怎么会?这不可能,泰安,泰安,才多大啊!”
“是邻居说的,我种完田回来才知道,征兵的人一户一户的敲门,见到人就拉走,弟弟,弟弟……”
母亲听到婶婶的哭声,匆忙跑出来,怔怔的看向婶婶,又看看泰康,问:
泰康母亲:“怎么了?怎么哭了?”
婶婶:“泰安,泰安,他走了。”
婶婶瘫倒在地上,拖着哭腔说。母亲急了。
泰康母亲:“泰安怎么会走了,快去把泰安找回来啊。”
说完就去扯婶婶起来,婶婶并没有起来,又哭又笑。
婶婶:“回来?不能回来了,被征兵的拉走了怎么可能会回来!”
嘶哑的噪音在空荡的小院子里回响,泰康站着,站在院子大树的阴影里,那是泰安的大树。
茂盛的树叶遮住白惨惨的的月光,为泰康投下能笼罩泰康全身的阴影。
婶婶疯了,但也没有疯的太厉害,只是在一些空闲的时侯发一会呆,偶尔还会以为泰安还在家里。
做一些泰安最喜欢的吃的东西,端去泰安的房间,放在泰安的书桌上,静静的一个人坐在泰安的床上,无声的注视着泰安的一切。
好景不长,也是在意料之中,征兵的人又来村里了,村长的孙子敲着锣鼓喊着,没一段时间就安静了。
没有人清楚他是怎么了,没人敢开窗,更没有人敢开门去瞅一眼。
咚咚咚,猛烈的砸门声在不远处传来,砸门的人砸了一会,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
彭!彭!村里的木门被毁坏了,泰康似乎听到了那家人兢兢战战的解释声,好像是村西边王老叔家,可王老叔家没有孩子了,况且王老叔年事已高,根本没有办法奔赴战场。
泰康走向门口,母亲看见了,慌忙拦住他,低声斥道:
泰康母亲:“你疯了,泰康!”
泰康低头不语,无端透露出一股倔强,坐在一旁的婶婶开口了:
婶婶:“你不能走,你是家里唯一的希望了。”
婶婶面色平静,似乎已经没有了之前因为丧子的疼痛。
泰康母亲:“对,对,泰康,你不能走,走了我该怎么办?!”
良久,泰康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回到屋里,母亲急忙跟了上去,婶婶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双眼流下了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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