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一妈,你知不知道咱们家历代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或者……有什么传承下来的有意义的重要的东西?
宋青一握着江艳琴的手轻声细语的问询,眼盲的人却看不到她绝望的神情,更体会不到她此时内心的痛楚。
傅子琛心里空无一人,却始终容不下一个宋青一,既然这样,那她宁愿选择离去。
“好来难好去,世道皆循环,缘到亲者离,归往根处寻。”
那算命先生的话再次跃入脑海,又将她陷入无尽的困顿中。
江艳琴:孩子,你问这些做什么?
宋青一妈,您可能不相信,在这里我不是您的女儿,可在另一个世界您就是我的母亲,只有您能告诉我该怎么回去,只有您能帮我了!
纵使舍不得这个和她母亲一样的妇人,但心死的人去意已决,无可留恋。
江艳琴:孩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我们家也确实没有过你所说的什么怪事。我当年被逐出家门,我爹也不曾留给我什么物件,我恐怕帮不了你了。
江艳琴拍了拍宋青一的手背遗憾叹息。
江艳琴: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去哪里,但孩子,你千万要好好爱自己。
爱自己,如果妈妈还活着的话,她也一定会这样期望自己,宋青一再也绷不住,扑到母亲怀里大哭起来。
她还是,没能逃掉,没能逃掉这时空的禁锢,甚至还要忍受着折磨和“酷刑”。
夜晚,静默的房间被开门声惊动,宋青一不安的翻了翻身,把床腾出一半的地方。
因为傅子琛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她也已经习惯了一个人霸占一张空荡荡的床,没想到今天,他却回来了。
傅子琛将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一边解着军用白衬衫的纽扣一边朝卧室走进来,然后毫不顾忌的按开了灯,光线瞬间刺激宋青一的瞳孔,使她痛苦的闭着眼皱了皱眉。
“咻”,皮带脱出裤腰的声音让宋青一的肩膀没忍住抖了抖,但很快就被人一把按住,侧睡的身子也瞬间被按平在床上。
宋青一你做什么!
她不满的低声喝道。
傅子琛:我很忙,抓紧时间。
他像一个无情的机器,忽的掀开被子,机械的拉开裤子的拉链,粗犷的双手略过女子过膝的睡裙向内摸去。
宋青一紧咬着嘴唇,然后像是被什么不得了的恶徒玷污一般猛地坐起身来。
宋青一不劳师长费心了,我不要你的补偿,更不要你的孩子,我也不会再喜欢你。我在这里一天就是傅家主母,如果不在那就当解脱了。
傅子琛突然停滞,木讷的盯着某一处看着,此时他还并不能理解她所谓的“如果不在”是什么意思,脑海里只不停地环绕着那句“我也不会再喜欢你”,不喜欢,怎么就不喜欢了呢,明明是互相喜欢的,却没能双向奔赴,如此便失了意义。
傅子琛:这样最好。
最终他也没能说出什么狠话,只兀自理好衣服,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
这一次,足足有半月,傅子琛连同乔云宗没有出现在府里,而宋青一,终于在流干了眼泪死了心的一天决定再次去寻找出路。
她不相信,那个算命先生,只会在蘊城出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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