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堂?”柳霖潇双眼微眯道。
“长生堂,以炼蛊而得名。他们原希望依靠蛊能够活得更久,后来他们发现,这些蛊能够控制一切活物。”南宫修遥道。
“那如何断定那些黑衣人就是蛮人?”柳霖潇道。
“简单,听口音,以及蛮人本就熟练的驱狼之法。”南宫修遥道,“王爷,而今又多了个长生堂,看来北冥又多了个劲敌了。
柳霖潇冷哼一声,十分的不屑。
“放心吧,有哥保护你,你肯定死不了。”南宫修遥笑道。
“呵,就你,几声狼嚎就吓得魂不附体。”柳霖潇鄙视道。
南宫修遥愣了愣,无声地笑了笑,示意睡觉,然后自己靠在一旁睡了。
梦中,他梦到了自己十岁时的遭遇。
南宫文斌的父亲是一名中将,母亲是名考古学家。因为父母的性子较野,所以三个孩子也乖巧不到哪儿去。
他十岁生日那天,父母答应了他的请求,去野外生活几天,南宫文斌高兴极了,却不知噩梦即将降临。
不知为何,他们野营的那片森林,无故出现了狼群,三个孩子吓得魂都没了,不顾一切地跑。
他和妹妹跑在了一起,与家人跑散了。
后来,狼群围住了妹妹,懦弱的他只敢躲在草丛后隐蔽的小山洞中,目睹一切。
妹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眸中浸满了泪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妹妹的嘴里流出……他看到了妹妹眼中的绝望,还有恨。
狼群离开了半个多小时,他才敢出来跪在尸体旁,不停地说对不起……
“哥哥,救我!哥哥,救我――”
“笑笑!”南宫修遥猛地惊醒,喊出了妹妹的名字。
“醒了,喝口水。”柳霖潇递过水壶道,“笑笑是谁?”
“我妹。”南宫修遥喝了口水道,“天亮了,走吧。”
“嗯。”
……
地罗天宫中,血凄颜坐在主位上喝着酒。
“宫主。”曾出现在皇宫的那名女子行礼道,“南宫修遥与柳霖潇已在前往浩城的路上了。”
“西梁呢?,放狼了吗?”血凄颜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道。
“回宫主,已经放了。”女子道。
“那南宫修遥遇狼时是何作态?”血凄颜道。
“属下……不知。”
“哦?不知?”血凄颜慢慢起身道,“云儿,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属下不敢。”景云吓得跪在地上道,“属下赶到那儿时,南宫修遥在马车上坐着,然后轰的一声,就什么都没了。属下将那片地的土带了些回来,却不知是什么。”
“当真?”
“属下不敢欺瞒宫主。”
“好了,先将那些土带过来。”血凄颜把酒杯扔到了一旁。
“是。”景云站起身,准备离开,眼角忽瞥到那个酒杯,此时那个酒杯已滋滋的冒着白泡,生出几缕青烟,最后,化为一滩水。
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吓得马上跑了。而那些土,则是由另一个级别低一点的下人送来的。
血凄颜捻了点土,闻了闻,随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火药味儿,弑魂法起效了,起效了,哈哈哈哈哈……南宫文斌,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既然来了,就好好接着我送你的礼物吧……”
整个正殿中都回荡着血凄颜的笑声,没有一个人敢进殿。
笑声渐渐停了。
“裳儿。”血凄颜轻声喊到。
“宫主。”云裳进殿行礼道。
“这几天本宫主有事要处理,宫里的大小事物就交由你来打理。”血凄颜道,“该注意谁,你清楚,本宫主希望回来时,地罗天宫会很安静。”
“是。”
待血凄颜走后,云裳才松了口气,方才血凄颜问景云话时,她就在殿门外,她知道,那个被剧毒腐蚀的酒杯不仅是给景云看的,也是给她看的。
血凄颜的意思很明了了,不该动的心思就别动,免得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地罗天宫最拿手的就是杀人了……
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宫主已经盯住景云了,若自己再不谨慎点,下一个,就是她了,而她会死得更惨,因为到时候,就是明知故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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