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某人被拎了起来。
“柳霖潇你不要以为你是王爷我就怕你,我又没睡你床上,你凭什么拎我!”南宫修遥怒道。
“该起床了,准备出发去浩城。”柳霖潇道。
“唉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南宫修遥摆手道。
柳霖潇皱了皱眉,看着睡眼惺忪的南宫修遥,怀疑他下一刻又会爬会被窝,便站着没动。
“不是柳霖潇你还站这儿干啥,哥要换衣服了,怎么,你也要换?”南宫修遥挑眉道,“行,咱俩儿一起脱光光。”说着,就要去扯柳霖潇的衣带。
柳霖潇大惊失色,羞恼道:“不知廉耻,滚!”说罢,飞也似的跑了。
“嘿嘿,我还治不了你了,笑话!别以为是王爷我就不敢治你。”南宫修遥嗤笑一声,然后边换衣服边哼道,“脱光光,脱光光,脱光光……”
五分钟后,南宫修遥下了楼,坐到柳霖潇身旁。
柳霖潇见他坐了过来,毫不犹豫地换了张桌子。
“……”南宫修遥无语道,“我有……那么可怕吗?走的这么干脆。”
“有。”
[七王爷挺可怜的,身边竟有你这个无耻之徒。]
南宫修遥骂出声道:“滚,别烦我!”
柳霖潇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正好对上他的双眼。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神经病。”
“你!”
“公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无泅走来道。
“这么快,那走吧。”南宫修遥起身道。
“公子您不吃早饭吗?”无泅道,“浩城很远的。”
“不了,刚刚已经气饱了。”南宫修遥道。
准备上马的某人闻言,冷笑一声,不由自主地从一旁买了几个包子和一点甜点,迅速塞进行李中。
“你骑马干嘛!受伤了就不能剧烈运动,你给我在马车里呆好了。”南宫修遥把柳霖潇推进马车,然后自己翻身上了马。
“让一让,让一让,白马王子要启程了,撞到了可别怪我,驾、驾、驾!”南宫修遥嚷嚷道,可跨下的白马就是不动,他破口大骂道,“驾你妈啊驾驾驾,喊了这么多遍都不动,要你有麻子用!”说着,扬起马鞭,用力抽下。
那马吃痛,不等柳霖潇抓好马绳,已向前飞奔。
“哎!啊!停下,停下,别跑了别跑了,啊――无泅救命啊!王爷,王爷救我啊――”
无泅大惊,正要追去,却见柳霖潇带着一脸的无语和鄙视迅速地上了马,向南宫修遥追去。
“拉住马绳,快!”柳霖潇追在一旁喝道。
“马、马绳在哪儿啊!”南宫修遥慌乱道。
“你……抓马的耳朵做什么?”柳霖潇无语道,“是马绳,不是耳朵。”
“我不知道马绳啊,我我我还不想死啊!王爷救我!”南宫修遥快哭了,这都什么事儿啊!骑个马反倒被马“拽着”走。
柳霖潇叹了口气,知道这傻帽不可能自救了。于是他看准时机,扑向南宫修遥,与其滚倒在一旁,而两匹马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牵住了。
“哎呦我的娘啊,痛死哥了,腿断了,断了,王爷我腿断了。”南宫修遥抱着腿号道。
柳霖潇没理他,单手捂着伤口,脸上闪过几丝痛苦。
“王爷我腿……你伤口怎么裂了!”南宫修遥急道,他本想背着柳霖潇回马车处理伤口,但考虑到人家伤口在身前,便……
“你放本王下来,本王有腿!放手!你不是腿断了吗?”柳霖潇恼怒道。
“一时口快。”南宫修遥道,“不过,你确定要下来?”
“确定!”
下一刻,他被放了下来,然后后领一紧,被南宫修遥……拖着走向了马车。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这样吧。”
“南、宫、修、遥――”
十分钟后,两人回到了马车上。
“哎我针呢?麻醉药呢?纱布哦在这!”南宫修遥翻着行李道。
“你要做甚?”柳霖潇皱眉道,“缝衣服?”
“缝什么衣服,我又不是老妈子。”南宫修遥道,“这不你伤口裂了,我给你缝缝嘛。”
“滚!”柳霖潇惊道,这还得了,拿针戳人,迟早得让他戳死。
“由不得你。”南宫修遥一记手刀劈在柳霖潇脖子上,将其打晕,“真是的,我又不会乱来。无泅,那牵马之人可能是厉王八的手下,你与他一同赶马,启程。”
“是。”
南宫修遥直接扒开了柳霖潇的上衣,缝起了伤口。
“嘿,还是晕了好,麻药都给哥省了,以后我……哎无泅,马车速度慢点儿,尽量走平缓点的路。”
公子不是说过想快点吗?”无泅道。
“额……衣服破了,我要缝衣服。”
“……是。”
马车外,无泅看着那个时不时回头看马车的牵马人,道:“七王爷受了伤,公子在照顾他,你可放心。我叫无泅。”
“多谢二位出手相就,在下末酒。”
“无妨。不过,你家王爷,可能不太容易脱身,至于原因……”
“……”应该是被你家那死皮赖脸的公子缠住了吧。
半个时辰后,南宫修遥才完工。
他松了一口气,问道:“无泅,咱们走了多久了,附近有没有酒楼啊?我要饿死了。”
“公子,我们走了四里多路了,这附近没有酒楼,连屋舍也没有。”无泅道。
“那距离浩城还有多远?”
“还有……二百五十多里,快马加鞭,三日内可到。”
南宫修遥心累道:“还有二百五,无泅你快点吧,我衣服缝完了。”
“是。”无泅应道,一扬麻痹,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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