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惨。”慕容灼空在一旁评价道。
“确实好惨。”南宫修遥扭头对末酒笑道,“如果让你去当狱卒,估计会是所有罪犯最不欢迎的狱卒。”
末酒别过了头,不做声。
南宫修遥也没说什么,看着尚武,笑眯眯道:“兄弟,不知你现在能否为我们解惑呢?”
尚武勉强坐起,神志不清道:“我呸!你们休想让老子、招供,老子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们蛊母在往生谷的!你们死心吧!”
“……”
“看来你没撒谎。”南宫修遥道。
“我说过了,你爱信不信。”慕容灼空道。
尚武喊道:“那么有种就杀了我!别指望我臣服于你们,老子生是长生堂的人,死是长生堂的鬼,不可能……”
“哎呀吵死了!”末酒烦躁道,然后狠狠地踹了尚武一脚。
这一脚可不轻,尚武疼的要死,一个字也喊不出了。
末酒满意地点了点头。
南宫修遥道:“问完了,你看着办吧。”
末酒闻言,眼冒精光,不怀好意地盯着尚武。
尚武总算清醒了一点,看着末酒那眼神,打了个哆嗦,向后靠去,道:“你、你干嘛!”
末酒不理他,只是拿出水壶,打开了塞子。
“这是什么?”无泅好奇道。
“你猜。”
“……”
“河水。”
慕容灼空喷了,他擦了擦嘴,惊道:“放了蛊的?”
“对啊,咋了,有问题啊!”末酒道。
“……你继续。”慕容灼空道。
“妙啊,自产自销,我怎么没想到啊!”南宫修遥道,“末酒你真是绝了。”
尚武一听是混有蛊的河水,惊恐道:“不要不要,别,我唔唔、唔……”
末酒可不管他肯不肯,直接灌进尚武的嘴里。
“猛男!”南宫修遥评价道。
“公子,都说随从都是学主子的,我们还是远离厉王,指不定厉王比末酒更狠。”无泅在南宫修遥耳边小声道。
南宫修遥看着被末酒死灌河水的尚武,点头小声回答道:“你言之有理。”
“那公子,属下现在就去收拾?”无泅道。
“不用了。”
“为什么?”无泅不解道,明明认可他的想法,为何不同意走呢?
“我要是‘逃了’,岂不丢了逍遥阁的脸?”南宫修遥道,“所以我不能走。”
无泅正想提议自己行动,但听到自家公子的下一句话时,他放弃了。
“这么刺激的事,怎么能少得了我!”南宫修遥伸了个懒腰道,“况且跟着厉王八,我们不用自己掏钱住宿、吃饭。”
“……公子……”
“又好玩又省钱,我干嘛要走。”南宫修遥无所谓道。
“……”
被灌下河水后,尚武直接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眼睛里瞬间爬满了蛊虫。
不过须臾之间,尚武的眼球便被吃掉了。
他大声地惨叫着,吓得房外的人不敢做声,店小二本想进来问候一下,但看到末酒那张阎王脸,跑的比兔子还快。
渐渐的,尚武开始七窍流血,然后身体迅速干瘪。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尚武就变成了一具干尸。
慕容灼空脸色苍白,如果自己仍旧站在古晁那边,慕容府的下场,是否会如同尚武一样……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还好,还好自己“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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