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鼓打二更,圣上怀中搂抱美人,真是不愿离开这温柔乡。可是国事繁忙,怎可因儿女情长误了家国大事。他抚了抚温妃的长发,不舍地起身更衣,赶回御书房。
温妃只是假寐,待圣上离去,便从床上缓缓起身。
“浣云。”她朝屋外喊了一句。
“浣云在。”浣云一直守在门口不曾离去。
“你进来吧。”温妃嘱咐道。
浣云轻推房门,温妃正在里屋穿衣。浣云走到近前,跪倒在地磕头,忙说:“浣云万死,烫伤了娘娘的玉体,浣云万死!”
温妃语气中并无半分责怪,只是说:“来,你帮我把衣裙穿好。”
浣云低着头不敢细看,适才帮温妃脱衣服时因事态紧急并不敢乱想,而今房内只有温妃和她二人,温妃这玉体妖娆,浣云又怎能没有想法呢?可是想想温妃的为人,浣云还是摇了摇头,如此美人还是莫要妄想,否则头上还是一片草原色。
温妃穿着得体后,便坐在罗汉床上,对浣云说:“浣云,本宫不怪你。幸得你巧计,圣上才与本宫有了雨露之恩。否则,这,终究是留不得了。”
浣云原本与温妃定下计策,待温妃与圣上共饮酒水之时,浣云便将酒倒在温妃身上。温妃以衣裙脏污为借口,在侧厅更衣,侧厅与正厅之间只有幔帐相隔,任何男子都无法抵挡这若隐若现的诱惑,这比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更加有吸引力。
谁知圣上并未打算留夜,只是吃完便走,情急之下,浣云只得将手中的汤汁顺势倒在温妃身上,却没曾想,汤汁太烫,烫伤了温妃娇嫩的皮肤。
“可是浣云终究还是伤了娘娘玉体,万死莫辞。”浣云低头告罪道。
“这点小伤,不碍的。就是怕来日留下了伤疤。”温妃想想将来有可能留下伤疤,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哪个女子不珍爱自己的身体发肤呢?
“浣云给娘娘调制烫伤膏,定能医好烫伤,不会留疤。”浣云低头答道。
“本宫差点儿忘了,浣云还是个好大夫呢。那么此事就有劳你了。不知你想要什么赏赐,今日你是大功一件。是金银珠钗还是珍宝字画?”温妃娘娘的愁眉舒展,心下欢愉得很。
浣云作福道:“金银珠宝非我所欲也,浣云只有一物所求。”
温妃娘娘好奇地问道:“是何物?之前听素云说你生性奇怪,给人医病不求金银回报,只要随意给些吃食即可。你可是想要什么吃食吗?”
浣云答道:“非也,浣云想要的只是自由而已。”
温妃提起眉毛,不敢相信这个答案,没多久,便苦笑道:“你认为我这个自己都没有自由的人,还有能力帮别人获取自由吗?浣云,你这个想法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浣云深知后宫苦楚,但是她不敢相信,就连温妃如此盛宠的妃子也觉得自己是个笼中之鸟。她一时间竟开始同情眼前这个娘娘了,便说道:“浣云也知此事不易,若娘娘为难,那就此作罢。浣云不求何物,在娘娘宫中吃得饱便已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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