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空一看诸葛青云不同意,更加无奈,不知该怎么说好。
诸葛青云想了想,廉空的计划危险,但不妨一试,不过,这个字还是要写!
“算了,目前也没什么办法,就依你的吧。鸽子,我让我徒儿放,你不用担心。行了,回去休息吧。”
诸葛青云说完走出来门,等屋里没了动静,又把青阳叫出来:“鸽子上一次一个字,霖,月,空,云……”他犹豫了一会停下来往楼上走去,鸽子自然是他们放,不过容桓的鸽子不可能没记号吧。
容桓陪铃月一上午都在散步,转悠的苻娢一直冷眼相对,是看她单身狗故意气她吗,这俩人真是过分,不过,总感觉铃月不接受容桓的好意呢?这俩人晃了一上午愣是一个字都没说,还是故意绕到她这就不说话了?
苻娢趴在窗台上看着来回转悠的俩人,不由的愠怒起来,这个容桓到底要拿她怎么样?打仗?也不打。威胁她?也不搭理她。
使者接到楚王的回信,一路马不停蹄的往会跑,因前两天下了雨,更是把自己整得跟个泥猴一样,到了府门就往院里跑,容桓看到他一路往书房跑,丢下铃月转身往书房走去。
苻娢一看,瞬时上来坏心思,呲着牙坏笑着叫向铃月:“嘿,对面的美女~人家郎有情,你这妾无意啊?”
铃月刚想抬腿走开,一听身后传来的话,停下了脚步,阴沉的威胁道:“你是不想活了?”
“呃~”苻娢一听赶紧捂着脖子,狗腿子的笑着打呵呵:“哎呀,一个姑娘家别天天说死啊活的,怪吓人的。不过,我这说的事实,像我这种情场高手,一看就看的出来。前天,还因为我把你给招来,容桓还威胁我呢。”
铃月看她嬉皮笑脸的样子,垂眸思虑了一下,语气生硬的问她:“威胁你什么?”
“哎呀,真不知道容桓为什么喜欢你这种无趣的女子,他威胁我别让我伤害你。”苻娢说完得意的冲她挑了挑眉接着逗她:“哎,看得出来,人家有心啊,这个容桓虽说,嗯……优点,嗯……也没多少吧,但从他对你的好上就挺不错的了。”
“闭嘴!”一声凌冽的呵斥声让苻娢噤了声,铃月不痛快的瞪了她一眼也转身离开了。
“切,不让说,就不让说呗。一个女人家这么凶干什么。”苻娢委屈的嘟着嘴看着外面的景色,哼,她要是出去了,指定饶不了欺负她的人。
容桓听完使者的话,压着心里的怒火让使者退了下去,这个楚王再三的提无理要求,这次竟然要他的人!
早知道他就不该把廉空放跑,可现下该怎么办,难不成真要把铃月送去做人质?他,舍不得。
“站住!”铃月在府门口堵住使者逼他把话都说了出来。
诸葛青云听廉空说完容桓的事,犹豫着再三确认:“你是说容桓的鸽子脚上都有铁环?翅膀里羽毛是染红的?”
“嗯!”
“行吧,你休息吧。我去吩咐我徒弟,你妹妹的仇,我们也会给你报的。”诸葛青云说完跑到楼下,正好看到一堆人围着两笼子鸽子看。
诸葛青云嫌弃的把他们推开,来回瞅着鸽子抬头问道:“这是谁买的鸽子?”
“师父,是大哥吩咐的!”一位个子稍矮的徒弟回向师父。
“呵,不错,你俩有功,一会去帐上你俩一人记五两,月底发给你们。”诸葛青云越瞅鸽子越顺眼,长得漂亮又精神。
小张却越看越纳闷:“大师,你买这么多鸽子干嘛?煲鸽子汤?”
“去你的吧,把你煲了。你们的任务可比我们大,我这鸽子多少也是个功臣。”
“此话怎样?”怎么一群鸽子还能打仗去?小张听着诸葛青云意味不明的话觉得更有意思。
炎热的夏季,就连晚上都让人心浮气躁,容桓在屋里不断的喝酒,他没想到楚王如此狡黠,收了银两不说,现在却又来要人,真看他力单势弱好欺负不成。
正当人们心浮气躁,闷热难耐的时候,一声鸽子叫飞到容桓的府里,容桓直接拿着短刀走出屋扔向半空中的鸽子上,鸽子中了刀痛苦的叫了两声打着扑腾在半空掉了下来。
这短暂的声音,惊的好几个人都惴惴不安难以入眠。
容桓捡起鸽子定睛一看愣住了,他急忙打开信纸却只有一个霖字,他愤怒的拔下刀,将鸽子扔到草坪里,回了屋里。
难道,府里出了——奸细?!
天一亮,容桓就带着手下去了密牢,直接让下人把剑架在青霖脖子上:“说,这是怎么回事!看来,你还是想要死?”
青霖浑身冒着冷汗,看向容桓手里的纸条,吓得跪了下来,胆怯的哭求:“这,这我并不知啊,我被关在牢里,被这么多人看守,怎会有机会通风报信,而且,我,我浑身上下也没有能写字的东西啊,大人,您,您一定要明查啊!”
容桓听完,在怒火中清醒过来:“我就暂且信你一次,若再有下次,你就一路走好吧!”
“是,是是是,小,小人不敢。”
容桓攥着手里的信纸,走向关苻娢的院子,在她那里转了一圈又惴惴不安的跟下人说道,加强兵力。
昨晚的鸽子叫,整得苻娢也心慌无比,她怕是诸葛青云给自己发来的消息,如果真是那样,他们就彻底完蛋了!
铃月也被下人叫到容桓那里,给容桓研墨,昨晚的那声鸽子叫,她总觉得是廉空的。
“这,怎么有去无回啊,我得废多少鸽子啊?”诸葛青云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鸽子回来,现在又等了一上午,不行他得去找廉空问问。
廉空看诸葛青云跑上来,没等他问就先说上了:“明日再按你的想法,再放一只,你派人去观察观察就知道了。”
“…………”诸葛青云心塞的听他说完,又转身下了楼,明天,再看看吧,反正掏钱的是他,不是廉空,廉空当然不心疼。
因那声鸽子叫,苻娢没事就在门口晃悠,打算烦死门口的四个士兵,她不得不佩服容桓,一点风吹草动,恨不得把房顶上都摆上自己的眼线。
“你热不热?我让下人去放个冰坛。”容桓看到铃月额头上有汗流下来,酝酿了半天才说出口。
“不用。在下不喜寒,不劳大人费心。”
容桓看她一口回绝了自己,也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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