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青云跟莫邪说了一会,莫邪怕他人少难以脱身,要给他派手下。诸葛青云骄傲的让徒儿们亮了亮暗器,想当年他跑马的时候,也是干过劫票的,只不过违不了心,才又干道士骗点钱花,他的真本事,可不能轻易漏,若真有人追查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干。
莫邪只好拍了拍他徒弟们的肩膀,让他们都注意安全,宫里的地形他也模棱两可的说了出来,到时还得靠他们自己去找。
容桓正开心的在屋里玩着扇子,这些年他容易吗,输尽了人,就剩一个姐姐了也被公主给杀了,幸亏他笼络了不少人心,攒了不少银两,那个刘知府完全就是他的一个玩物罢了。
明晃晃的蜡烛将屋子照的透亮,他没输,他还没输,就算楚王莫名其妙的撤兵,他也会派人去查,大不了暂时和他妥协,天长日久他定会杀尽跟他作对的人!
一股气味慢慢飘进屋子里,他越闻越熟悉,那不是他姐姐喜欢用的香脂?容桓越闻越心慌,自他姐姐去世后,就再也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他看到门外有人影晃动,直接叫人进来。
一个小姑娘穿着裸露,胆怯的站在门口不敢抬头。屋外的人把她推进去,小姑娘踉跄了一下,抬头看了容桓一眼羞涩的低下了头。容桓邪笑着起身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去了寝房,和她旖旎过后叫人将她带出去,小姑娘跟着下人往府外走了一段便被身后的刀直接捅死。女人对他来说就是玩物,如果不涂香脂他可能还会留她一条小命,姐姐死后他明确命令不准有女人涂香脂,这个女人真是想上位想疯了!
事到如今,一群人全都僵持着,心里各有各的不痛快,钱太守现在跟席穆也不对付,他虽然不拉拢人,但肯帮他一臂之力,他便帮谁。
诸葛青云和徒儿们趁夜色赶到城门口,一起拿出绳索扔到城墙上,穿着夜行衣分头蹿上了城墙,翌日卯时必须在此集合,若遇事以烟花为信号。
“漓……”一声轻微的声音传进公主和太医的耳朵
“苻娢,苻娢,快醒醒~”公主轻轻握住苻娢的手要把她叫醒,一群人等了一夜,苻娢姑娘终于醒过来了,她不敢想苻娢若出了意外,席穆会怎么对他们。
“咳、咳咳、我…我在哪……”嗓子沙哑的疼痛,让苻娢勉强说出一点声音,她缓缓睁开眼周围的环境渐渐清晰,这原来是监狱。
“苻娢,好些了吗?你要吓死我了。”公主轻柔的询问她,怕再刺激到她。
“公…主,我……这是监狱……”苻娢歪头看了一眼门外跪下来的一大堆太医,看来自己是被公主救的,她心里冷笑一声,她救公主的命公主早以还清了,这次,只不过是还需要她活着,看着阴凉肮脏的监狱,她的心又冷了下来,这是她第二次险些在监狱丧命了。
这次,她不会心软了!
苻娢强撑着胳膊坐起来,后背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凉气,疼的她快晕过去:“公主,席穆呢?他怎么样了?”
公主为难的把她扶起来,她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关心别人,这个姑娘真是傻的可以:“他没事,回府了……”公主看她眼神又暗下来,赶紧向她保证:“苻娢,我会救你出去的。你放心,席穆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
苻娢苦笑着撑起一抹笑意,跟公主点了点头,如果她还能再活着出去,她要杀了——害她和席穆的人!
公主看她一直垂眸沉默不语,赶紧让她躺下,给她盖上被子:“我让太医给你煎药,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师父……”几个徒弟全都失落的站在城墙外,看着师父。
诸葛青云也有些灰心,宫里的守卫真是太严,到哪里都有人,今晚才去探路,根本摸不清方向和位置,他也知道徒儿们尽力了:“没事,累了一晚了,走,师父请你们吃饭,都跟我说说去了哪一块,咱们再研究研究,一会有个回去跟莫邪大将军报信的就行。”
“来人——!给我打!”钱太守阴冷的看着缓过神的穷秀才,他女儿醒不过来,这个穷秀才也别想好过!
“报!”一个下人跑到柴房跟太守拱手在耳边嘀咕了两句,太守的脸更阴下来。
这个容桓又来做什么?!!他俩几乎很少来往,要不是自己听他的主意,他女儿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这一场祸端,他都怀疑是容桓搞得鬼!
容桓站在门口,看到拉着脸走出来的太守,直接挥手让廉空和手下给太守服礼。
“别,我受不起。”太守有些纳闷,他家现在都这个样子了,容桓怎么还带两个人来,到底要搞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嘲笑我吗?有事隔日再说,我没时间!”
太守说着就转身回府,容桓被钱太守拒之门外紧紧的攥着身后的手,挑起笑颜:“且慢!这是我请来的神医,是来救您女儿的。我知道,您女儿自刎了。”
太守一听愣住了,是,容桓手下那么多人,怎么发觉不到这点小事,可他女儿也确实没醒过来:“这……”太守也在僵硬的脸上绷起笑容,将三位请进来:“中郎将有事不妨直说。”
“呵,素闻太守是个识时务的人,今日我确有一事,只不过让我的神医师仙二位,在您府中引出一个人即可,不会打扰到太守。”
太守一听冷下脸来:“哼,现在跟打扰有什么区别。你即救我女儿,那请自便吧!”
容桓看他趾高气昂的冲自己撒气,恨不得杀了太守,还是咬着牙忍下来:“不过,我需要一人。”
太守自知到他要谁,想起那个碍眼的穷秀才就堵心:“在柴房,你带走便是。”
看着太守冷冰冰的说完就离开,目中无人的样子,真是活的不耐烦!容桓站在原地,手里的扇子都被他掰断了两根扇骨。
容桓直接拦住一个下人,让去城中贴告示,太守府千金危在旦夕,鬼祟作怪,欲寻神医大师,治病驱邪,赏银千两!
“好,既如此,咱们就来个宫中闹鬼!谁杀的人多,我就赏谁。”诸葛青云说完,拍了拍一个徒弟的肩膀,让他回府告诉莫邪将军一声。
哈琪儿塔珊无聊的坐在秋千上,看臭弟弟练剑,耗了她那么多蛇,也没打仗又撤兵了。想起当日把人家神医送走时,伤心的表情她就想笑。
一位士兵拿来一封信向楚皓然跑来,哈琪儿塔珊,直接向士兵招手给她送过来。她看完信大笑起来:“傻弟弟,齐国竟然窝里斗了,有意思~”
楚皓然不痛快的白了姐姐一眼,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信,扫了一眼阴阳怪气的教训姐姐:“你这么大人了,成天在宫中待着,要不就来我这,上次被退婚了,你也不着急呢?你不怕你嫁不出去啊?”
“我用你管?练你的剑去。你不也没人相中吗?上次人家那个姑娘走了,你看你失落的样子,丢死人。”
“你!”楚皓然郁闷的看着姐姐,也出言讽刺她:“我愿意!我还能娶,你呢?堂堂公主嫁不出去,给国家丢脸!”
哈琪儿塔珊气的从秋千上跳下来,要踹他:“你再说一句试试!看我不收拾你!”
“别,我可不想回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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