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府被他说的有些疑虑,看两人要走,出声叫停两人,语气缓和的说道:“素问民间有神医师仙,不过,二位怎可与我证明?”
诸葛青云嘚瑟的挑起嘴角,转身扔下一句话:“哼,信与不信,你自心知肚明!如若霉运当头,本道也回天乏术了!”
得,完戏。这可不行,苻娢听着诸葛青云的话,他光吹得响,可,事情还得她来办。今天一下午都没看到府里出来个人,大晚上的跟人家说,人家位高权重自是不信。
诸葛青云一路到是很得意,他嘴上没吃亏,可让苻娢犯愁了:“喂,你吹这么大,咱们怎么才能让他们相信啊,难不成让他们去问神医师仙二人长什么样子?你这不扯吗?”
“呃……这个”诸葛青云也犯难了,也是他说的够吓人,可是,怎么才能灵验呢,对了,苻娢不是大夫嘛:“哎呀,你怎么把你的本领忘了?你不是大夫吗?略施小计不久可以了。”
苻娢气的不想搭理他:“这是你说的,你去办吧,你真拿我当仙了?人人见不着,墙头又那么高,你让我从哪下手?你能耐你去,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嘿嘿,我这不是一时没想到吗?要不明天咱们再来一趟,他们不可能整天关着大门不出门吧,逮不着知府,还逮不着个打杂的?”
她是真不想跟这么大年纪的人吵架,现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听他的。不过,那个姑娘说云雀楼有水鬼不如去那一查:“师父,咱们先别回去,还有事。”
诸葛青云心领神会的说道:“我知道,云雀楼,我虽是老头,可脑子灵光。走,去查查。”
真是个老顽童,苻娢无可奈何的苦笑着,跟他一并往云雀楼走去,两人在半路,都摘下脸上的东西,诸葛青云直接反穿道袍,一起从旧胡同直接走向云雀楼。
一路走来没有异样,他俩进去点了几个菜,诸葛青云向往常一样不喝酒不舒服,仍旧是加上二两酒,听着周围人的议论。
“哎,你们听说前段时间有几位道士比法术的事吗?真是奇了,虽然最后没看出高低,但最近这附近却听不到哭声了。”
“对,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你说是不是被大师给收了?”
“这,谁知道,说不定,这鬼又跑到别的地方吓人去了。”
苻娢听的心烦,看到小二端过菜来,叫住小二问他:“哎,他们说的怎么回事?闹什么鬼?我前段时间怎么还听到什么知府闹鬼?难不成你们这附近也闹鬼?”
小二一听吓得赶紧示意她噤声:“哎呦,这位客官,这事虽然听说过,但我来这时候不长。,我也是为了挣个糊口钱。你们说这云雀楼闹鬼我可不知情,反正他们这常年招伙计。”
苻娢看店小二说完要走,示意诸葛青云掏出一锭银子,塞在店小二手里:“你的表情说明了一切。这些不知够你用到几时,但你多说几句也无妨。”
小二看着一大块银子,有些心动,却还是胆怯的说了一句:“客官,你们要是想知道,还是查这三四楼吧。其他的我不知情。”
苻娢烦躁的让他离开,这二十两银子都拿出来了,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哎,诸葛青云,你上次说这三四楼不是什么好地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诸葛青云也有些犯难:“这,我当时订客房,说的要三楼,结果小二说不行,后来我说四楼。小二也说不行。我就跟他杠,他说那是给当官的住了,后来又说是跟青楼一样。总之就是不让去,我也没办法,要不然怎么会要五楼,你当时还怪我。”
苻娢垂眸思虑一会,跟诸葛青云商量:“上次怪我。这知府和云雀楼你说会不会有点关系?我们不如这几天就注意着点,先从知府那里下手。”
诸葛青云点点头示意她别再说了,两人吃饱饭,天已完全黑了,繁华的街上到是热闹无比,两人却没心思置身其中,默不作声的往将军府走,这个小姑娘她在隐瞒什么?!
诸葛青云着实担心,他俩看到不远处的将军府大门还没闭合,诸葛青云淡然一笑,多心的提醒她:“你叫我一声师父,我便提醒你一点,切不可心软。那个小姑娘,我还是不放心。”
苻娢没听懂,问向他:“你说她对我,还是席穆他们?”
“呵,这谁知道。走吧。今天白忙活一场,明天早去堵他们。你看,中意你的郎君还等着你呢。”
苻娢不痛快撇嘴和他一并进了府,说正事就说正事,干嘛总是调侃她。
管家看到进来的两人,从屋里出来跟两位说了一句将军还在书房,诸葛青云心领神会的拍了拍苻娢:“嘿,我看,你命中有一劫,是躲不过了。我回去睡觉不跟你耍了。”
苻娢被他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说的这么明白她再装不懂也不是那么回事,她要是不去吧。席穆指不定由拿什么降她,万一不同意青青在这住这,那就更乱套了。
席穆在屋里看书看的烦躁,打开门想透口气,没想到苻娢回来了。立马屁颠屁颠的笑着去接苻娢:“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你看你的手如此冰凉。”
苻娢不知怎么的,和他在一起总是慌乱不已,思绪都被扰乱了,她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攥在手里,敷衍的说道:“没事,今天时运不济,没办完。我和师父在外面吃了饭,所以回来的有些晚。你,你怎么还不休息?”
席穆拽着她的手走向书房,吹了灯又往寝室走去:“孤身上的伤还没上药,你让孤如何休息?”
这,这是理由吗?这府里又不是没人了。今天来了一堆大男人,谁给他上不行啊!
“呵,说的跟你多可怜一样。府里不是还有位小妹妹吗?你不愿让男的碰你,小妹妹也可以帮你上药啊?”
席穆冷哼一声,拽着她去了寝室,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生气的问她:“你是不是让那个小姑娘有事就找我?幸亏我让管家拦下了。孤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近孤身前的。她那姿色孤看不上。”
苻娢嫌弃的坐在床边,看他脱外衣,又将睡衣拽下来坐在她旁边:“你还嫌弃人家?人家还没说嫌弃你呢。”
苻娢轻轻的用药抹着他后背的伤,她实在憋不住心里的疑问:“席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没事劫什么刑场?我人缘广的很,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死?不过,你身上这新伤怎么回事?你又让人家给打了?”
席穆等她给自己上完药,穿好睡衣,才转身委屈的跟她说:“孤若不这样做,你也不会回来不是吗?”
苻娢猛然一惊,低头不敢看他的视线,她没想到席穆为了让她回来,竟然如此伤害自己!这只会让她更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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