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青云,你说你还能再怂点吧?愁死我了~”苻娢无奈的扶起他,把他扶到云雀楼,幸亏店里还没打烊,让店小二帮忙把他抬了上去,差点没累死她。
苻娢走回屋,想起诸葛青云那个德性就觉得丢脸,幸亏他没穿道士服,要不然可真丢死脸了,徒儿没吓晕师父却吓晕过去了。
苻娢躺在床上一直在等哭声,却一直没有声音,这诸葛青云晕过去,指定是看到什么了,要不然他一个大男人会晕过去?
明天要不要去那个胡同那看一看?
苻娢想着想着一觉睡到天亮,这次诸葛青云又睡到日上三竿。诸葛青云醒来,听到楼下的喧哗声,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赶紧起床收拾好东西就去找苻娢,苻娢站在楼下看着他在楼上敲门,看了他半天,才无语的上楼去找他。
“哎呦!”诸葛青云被身后的人拍了一下肩膀,吓得差点跳起来:“你呀你呀,你就不会叫我?吓死我了。”
“师父~都日上三竿了,您昨晚已经吓晕过一次了。”
“闭嘴!”诸葛青云嫌弃的吹胡子瞪眼的就往楼下走,什么人呢,竟说他的丑事。
诸葛青云想起昨晚看到披头散发的女鬼就忍不住打哆嗦,可是他却想去看一眼:“哎,徒弟,要不,去看看?”
苻娢噗嗤一声笑起来:“哈哈,你不怕再被吓晕?”
“此事别再提。我那不是没防备吗?今日我可带着装备呢,任他是哪路鬼,也得看看我的桃木剑。”
两人意见一致,一起往昨晚的胡同走去,可去了后,只看到一排破门旧房,里面脏的都结蜘蛛网了,除了屋子里乱桌子烂橱柜,什么也没有啊。
“不对劲啊,我昨晚明明看到这门口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啊,怎么一点踪迹也没有?”
“嘿嘿~说不定,就站在你身后~”苻娢低沉着嗓子阴阳怪气的吓唬他。
诸葛青云嫌弃的白了她一眼:“没找到就算了。赶紧去将军府吧。对了,将军究竟得的什么病?我听你说的就是一些食谱啊?”
“他没病……或说,他是他是心情不通导致的,你信吗?”
诸葛青云捋了捋胡子:“这不对啊?这病这么简单,怎么连御医都看不出来?还赏那么高的赏金?不会有诈吧。”
苻娢顺着他的意思点点头,恐吓他:“反正告示你揭的,钱是你收的,有诈先诈你。”
“嘿,诈我,你也跑不了。”
和诸葛青云杠了一路,心情原本好些了,可到了府门口,又浑身不自在。这次府门打开。像是早就恭候他们一样诸葛青云穿着道服嘚嘚瑟瑟的被管家领着去了后院。
管家焦急的跟诸葛青云说:“哎呀,你们可算来了,将军昨晚喝了药,今日却卧床不能起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俩一听全都心里咯噔一下,苻娢不知道怎么事出何因,诸葛青云更是捉摸不定,他没办法只好掐指算了算:“哎呀,此处被浊气压制,导致将军体虚重病,徒儿,你再去为将军号一号脉,为师要做法驱邪!”
诸葛青云捋着胡子嘚瑟着说完,才想起自己说错话了,让一个姑娘去将军的寝室真是多有不妥,可,她又是男装!
他受了茯祺一记白眼,灰溜溜的让管家张罗着摆法坛做法事。
苻娢没办法,只好敲了敲席穆的寝室,被将军叫进去。
苻娢轻轻推开门,慢慢的走进去往床榻上瞥了一眼,席穆竟然穿着睡衣虚弱的躺在床上,这真是让她尴尬不已,她怎么好意思近前。
“大夫站在门口干什么?为何不给孤号脉?”
苻娢看到要坐起来的席穆,赶紧挪着步子走过去:“小人给将军号脉,还请将军平稳喘息即可。”
苻娢号了半天也没号出什么异样,气色只是匮乏了些,并没什么不妥:“这…小人医术尚浅,实在看不出来。还是请我师父为将军医治吧。”
席穆皱着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面无血色的说道:“不必。孤后背有伤罢了。”
“这…看来将军的伤,不轻。不知事出何因?”怪不得席穆怎么面无血色,公主还跟她说席穆滴水不尽,这身上有伤确实让人难受。
席穆朝她邪魅一笑,坐起来,伸手解开了睡衣的扣子,将伤痕累累的后背露在在眼前。
苻娢看着满身发紫的印迹,还有些伤口没有长好,但仔细看去那伤口像是后来加上去的,可以用皮开肉绽来形容:“这,为何会伤成这样?”
苻娢看着他身上的伤自己的心却有些难受。
“呵,孤去劫刑场救一位姑娘,可,那位姑娘却逃了,孤便被皇帝罚了。”席穆说完,垂眸等了半刻听身后的人不说话,又接着问她:“孤身上的伤随好医,却寻不到药,不知大夫可有办法?”
苻娢颤抖着手,垂眸不敢再看:“在下医术比不上御医,难道御医也无药可医?”
“嗯……”
席穆沉重的话语,压的苻娢快喘不过气,他竟然为了救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是他身上的新伤,又是怎么回事?
“那,在下这便去问师父给将军配药方。将军且稍等。”她看着席穆身上的新伤,还是没有问出口,说完深吸一口气,退了出去。在不出去她就快被憋死了。
苻娢走出屋,看到院子里扔满的符纸,管家手里还拿着两个佛牌,诸葛青云正在院子里等她,看样子是完事了。
苻娢走向师父,看到管家拿着佛牌去了席穆寝房,诸葛青云赶紧低声私语:“怎么样?将军的病可有法医治?”
“嗯,他身上有些伤,给他配点止血愈合的药粉就行。”她说完心不在焉的拿诸葛青云的毛笔在外面写着。
诸葛青云有些难以相信,这将军到底玩的哪一出?既然没大事他就放心了。
管家在此出来,已经夕阳西下,苻娢原本打算师父把药方给了管家两人就可以走了,谁成想管家留他喝酒他就同意了!
这个酒鬼!诸葛青云——!苻娢气的暗骂他,事前说好,能躲就躲的,怎么给他点希望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几,嘚瑟什么嘚瑟!
没办法,苻娢也不能守着别人的面说师父的不是,只好被邀着留下来吃饭。
诸葛青云真是到哪能吹到哪,她一直担心这个家伙喝断片,把她说出来,一直替他拦酒,真是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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