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儿这是怎么了?!”尚书看到晕过去的儿子,赶紧焦急的跑过去询问,这个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子?竟然把他儿子吓成这样?!
苻娢戴上面纱冷冷的扫视他:“还请尚书一旁等候。”
尚书被呵斥的只好止住了话,退到一边焦急的看着他宝贝儿子。
苻娢一如往常给号了脉,又看了看杜文启的眼睛,随后又摊开他的手掌看了看,感觉有些愧疚,她把人家儿子打的差点不举,看着消瘦得杜文启想着这几日他定没怎么吃东西才饿成这个样子,不免又有些想笑,真是祸害遗千年!
苻娢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又取出银针在他手腕,胸膛和脚掌上扎了十针。尚书在一旁焦急的等了半天见床上的人没反应,恭敬的走到她旁边,用商量的语气轻声询问:“请问神医可还需要什么,我派手下去寻来。”
苻娢装作紧张的皱着眉,郑重其事的抛出话:“打一盆热水,要烧开的热水。”
尚书有些懵,他儿子都这样了,不应该开些药方,或者配些嘛,尚书想了想再三确认:“神医,只需要一盆热水?”
“嗯!”
她这一声嗯,让尚书摸不着头脑,只好出门吩咐下人去烧热水,热水片刻就被端来,尚书赶紧拿个凳子放在苻娢身旁,方便苻娢用水,可却看到苻娢拔下银针在热水里烫了烫收起银针,让把水倒了,这让尚书有些焦躁的难耐不住。这,这神医莫不是耍他玩?床上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神医这是打算不管了?
他心里又气又急,可受着公主也不能爆发,只好吩咐下人将水倒了,有支起笑脸好言好语的问她:“神医可还需要热水?犬子的病怎么样?可否需要配些药方,我吩咐下人去给神医准备笔墨。”
苻娢挑眉歪头看了一眼身后快挂不住脸的尚书,心平气和的说道:“不用。他很快就会醒来,只不过是晕医罢了,尚书若不放心,可在此等待,他醒后要多修养心神,多补补身体就可以。”
尚书听到神医的还魂话,立马喜上眉梢,派人恭送公主和苻娢回屋休息。
尚书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可想到儿子没醒过来,焦急的转身回屋走到儿子床前,却看到儿子悄悄睁开一只眼看向他,尚书气的顿时怒火中烧把这些天堆积的火,全融在巴掌脸,狠狠的朝他儿脸上送了一巴掌:“你个孽子!你要折腾死老子了!看我不抽死你!”
杜文启被他老子抽了一巴掌,吓得起身跪在地上,求他爹原谅。
“哎,苻娢。你说的晕医什么意思?”公主在屋里看戏看的也有些懵,但尚书的表情着实让她想笑,公主憋不住在路上咯咯的笑出声,杜文启这纨绔又胆子怂的可是城中人人皆知。
苻娢也憋不住和公主回了屋子大笑起来:“哈哈哈~~他儿子只不过是被我定住了穴,又因这几天吃不好喝不好导致的营养跟不上,所以才会这样,我只不过是解了他的穴又给他调了调血脉而已。”
公主像是恍然大悟一样长长的哦了一声,又好奇的问她:“那,为何你一过去他却晕了过去?与你说的晕医是什么意思?”
“嗨,他没挨过打,怕我了。具体后面的晕医,是因为咱们在那,他不好意思睁眼,我都看到他眼睛动了。”
“哈哈~这个杜文启这次得被尚书狠狠的治一顿了。”公主也忍不住笑,坐在床上啼笑皆非。
入夜苻娢还是睡不着觉,后背的伤口在愈合,痒的她钻心的难受,她看着公主睡熟了,轻轻起身给公主盖了盖被走出去,在廊院的石凳上坐了一会,一片叶子落到她手旁,她抚摸着叶子的脉络轻轻叹了口气,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想。
“神医…我们下人没有多少俸禄,这,只是仅有的一些,还请神医解了兄弟们的病。”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貌似五十多岁的男人佝偻着身子跪在她身旁,低着头胆怯的举着十几粒碎银子请求她。
突然其来的下跪,把苻娢着实吓的不清,她可受不了,赶紧把他扶起来,让他收回了银子,不痛快的跟他说道:“算了,看你们诚心悔改,我救便是。你们以后别把人往坏处带,他得不到好,你以为你们就能得到?”
“是,是!多谢神医!”下人感动的带苻娢去了后院的伙房里:“我们白天不敢去求神医,只得等晚上能不能遇到神医了,真是多谢神医了。”
苻娢看着下人给她打开门,看到屋里躺着的几个人病恹恹的躺在塌上,她不忍直视的吩咐下人将他们抬下来一一解了穴,又让他们晕了过去,几个下人看到晕过去的人,吓得差点跪下来:“神医这是何意?”
“无碍。就是让他们休息,你们都休息吧,明天他们就会没事。”苻娢说完走出屋子,回到了刚才的廊庭里,发现石桌上叶子没有了,却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
“没想到大将军挺尽职尽责?”
“神医不也是?深更半夜去给下人治病?你一介女眷,总是给男人看病,不怕传出晦话?”
苻娢走到他身边抢过他手里的叶子,好笑的说道:“将军都不怕让女人治病,我又怕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席穆拽住她得手腕把他拽到自己怀里,在她耳边轻声反问她:“可我们现在,已经清浊不分了,不是吗?”
苻娢脑袋里轰的像炸了锅一样,她看到自己坐在他腿上,慌乱得起身推开他,羞红着脸磕磕巴巴的反问他:“哪,哪有!你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神医,你不怕我给你下药?”
“呵,你舍得?”席穆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在她耳边说完,拿掉她头上得一个叶子放在她手里,起身离开。
什,什么意思?!我舍得?!这个家伙又调戏我!!苻娢看着他放在自己手里得草,竟一时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却把她的心弄的七上八下:“这个讨厌的家伙!”苻娢气的一把扔掉手里的草,看了一眼手里的树叶气的扔掉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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