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苻娢看到卖首饰的地方在那观望了一眼,看到没有自己想要的接着往前走:“不急,公主这个病症,不是大病,你就让皇帝把心放肚子里就行,对了,如果公主屋里点着香薰就给断了,还有让她屋子常通通风,走跟我去药店一趟。”
“你就那么有把握?”席穆听的有些糊里糊涂御医都治不好,她就有这么大的把握?
“你是希望公主好起来,咱们都相安无事,还是希望咱俩在一根绳上吊死?”苻娢说完拍了拍他的胸口,往药店走去。
席穆看着她乱七八糟得要了一堆,中医原本想问问她要治什么病,结果这女人只说了一句:“后面的给钱”就离开了。
席穆付完账,思绪有些乱,他刚才被这个女人拍了胸口,感觉胸口好别扭。
“哎,对了。我去的话?谁带我去?我事先说,我不想被人认出来。”
席穆又忍不住皱了一下眉,拦住了她的路:“你既治病救人为何遮遮掩掩不肯露面?!”
“我为了保命!行吗!”苻娢看着这个性情说变就变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好言好语的说话,他就会冷言相对,看在他花钱的份上就不多说了。
“你,你还没逛完?”席穆看着无边的街道,想起在营中时,那两个士兵累的惨样,这下他可算见识到了,真的比打仗还累。
“干嘛?你着急?晚上放松放松多么好~”苻娢笑眯眯得说完,看到有捏泥人的蹭蹭的往那跑去,直到捏完泥人才兴致勃勃的打道回府。
席穆回到府里就往卧房走,他这一晚上被遛得着实不轻,他坐到床边膝盖却传来一阵疼,想起上次拿什么艾草挺管用的,遂拿起一根点上自己熏,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管家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遇到抱着一堆东西兴高采烈往回跑得苻娢,跟她打了个招呼,刚想回去休息就闻到一股烟味从将军卧房中飘出来,将军还没有声音,他心想不好!匆匆跑到门口急切的敲门大喊:“将军!将军!屋内怎么有烟穿出?”
“嗯,进来吧。”
管家进去后看到将军在揉膝盖,才想起将军带兵打仗时留下的伤,看来今天又犯了:“将军,你的腿…要不要找御医?”
席穆垂眸思索了一下:“你去问问苻娢吧,她既然能给公主治病,我这应该没大问题。”
管家点了点头,走去苻娢的门房外,敲了敲门向里面问去:“姑娘,深夜打扰姑娘,老朽有事相求,将军得膝盖经常疼痛,不知姑娘可有何良计?”
“你们将军膝盖又疼了?我给他得东西他是不是没好好用。容我想想。”苻娢收拾着自己的药物,思虑片刻接着朝门外说道:“你让他多洗热水澡吧。”
“就,就这样?”管家有些诧异,洗热水澡就能好,那还要医生干嘛。
“呃,不是……我这忙着呢,就是为了疏通血液,艾草最好配合着用,舒缓疼痛比较快一些。”
“多谢姑娘。”管家一脸懵的听完便离开了这里。
苻娢看着自己买的十几味中药,一一分开又一一配比打包,明天她要去借个毛笔,再借个杵子,趁早配好了自己也放心。
她坐在桌子边想了想公主的病,觉得越想越奇怪,她心里是不想去的,但是这个病情又吊着她胃口~她思虑良久,有些忧愁的起身将药包收起来,看到一旁的泥娃娃,又想起了自己的丝巾。
这么想着她往外面看了看,凉亭对面那间屋子竟然还亮着,要不,去问问?
苻娢心里嘀咕着,就往那边走,夜晚的风吹的甚是冻人,让她不免有些忧伤,她心里光想着别的事,看到自己已经到了门口,就想问丝巾的事,她笃定丝巾不可能掉了,她从车里爬出来时,自己根本没掏口袋,口袋那么深,不可能掉,这么想着她直接伸手推门,紧接着便是惨绝人寰的嚎叫:“啊啊啊啊啊——!!!你个变态!!洗澡怎么不出声!!”
苻娢刚推开门就看到席穆赤身裸体的泡在浴桶里,吓得赶紧捂上了眼睛,不知所措。
席穆被她吵的差点气炸了,明明是他被看了,是她自己闯进他得卧房,结果成了他是变态,他莫名其妙的被骂!她这一嗓子吼出去,整个院子得人都听的见。
席穆深吸了一口气,拽起旁边的袍子裹在身上,就把她给拽到屋里来,他真是要杀了她的心都有:“够了!睁开眼睛!下次进孤房间再不敲门,你信不信孤把你丢到野外!说,找孤有何事?”
苻娢悄悄的打开手指,看到他已经穿好衣服,又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想起自己得那点小事不知当说不当说了。
“那个,我,我的错,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什么也没看到,我问你个事,你千万要消气……”苻娢躲到门口看着他满脸的怒气悄声的问了一句:“那个,我的丝巾你们有没有看到?”
“什么?!你的丝巾?就是为了这事!”席穆想到自己书房的丝巾原本想还给她,可看到她一次次的折腾自己不痛快的说道:“你的东西怎么会在我这里,不知道。你再敢给我乱安罪名,我饶不了你!”
苻娢有些失落的点点头,打开门往回走却被他叫住了。
“站住!我让你走了?为了让你长记性,从今天开始你就作我的侍女吧。”
“哦……”苻娢失落的听不到任何话,她只想要她的丝巾,她想找回自己的念想而已。
席穆看着越走越远的小女人被她气的哭笑不得,可是他却并不反感,反而有些喜欢的感觉。
冷风呼呼的吹过,树叶哗啦啦的往下掉,苻娢踩着干脆的枯树也,心里堵成一团乱麻,她只是想找回丝巾,找回自己的玉佩,再找出原因……为什么就这么难?自己后背的伤已经淡化的看不出了,但那种痛只有她自己深刻的体会到,她怀疑她上辈子是不是造了孽,这辈子要这么惩罚她,有些人是走在刀尖上过日子,她呢,她是稳着脖子上的刀苟且偷生,想到过两天她就要去皇宫,就有些发憷。
她好不容易认识一个士兵,席穆这个家伙还不让她跟他们交往,不知道他们在军营里怎么样了?她记得路上小赵说,国泰民安,他们晚上回家休息,白天去军营练兵,每个月都给着俸禄还是不错得,可惜了那些战死沙场的……
苻娢走到屋门口不愿推开门,坐在台阶上任凭大风往她身上吹,她还是觉得憋闷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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