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上台,一曲鹤燕寿舞,在台上翩翩起舞,人们看的兴奋,纷纷赞叹她的舞计竟然凭空后翻,真像一只鹤在飞舞,人们看的兴奋台上不一会就被扔满了大大小小的碎银。
一曲舞毕,胜负已定,她夺定了花魁,却惹的其他姑娘心生妒忌,她看着其他姑娘射来冰冷的目光,似是明白了上一任花魁为何不愿被供着,三百两就嫁人了。
花魁已定,其他的艺伎开始了她们的表演,苻娢心里没有一点开心,想到上一任花魁莫名的堵心。老鸨乐呵呵的让男寰收起地上的银子,就带苻娢往楼上走,身份涨了,自然待遇就不一样了,她跟在后面打了个趔趄,感觉到有人踩自己得衣服,转身俯视竟然是刚才要追过来的公子哥。
“小美人,陪我一晚,三两黄金~哥哥会好好疼爱你~”公子哥故意得踩着她得裙子不让她走,边说边伸手往她脸上摸。
苻娢看到撞枪口的家伙。自己本来就压住火发不出,还来欺负她,她要是没点本事,能平安的活到现在?
苻娢不痛快的一把打开脸旁脏兮兮的手,拽住他得手腕,狠狠一拽他的胳膊就瘫了,随后愤怒的一脚朝他腹部踢去。
公子哥被踹的往后倒去,幸好下面的仆人及时上来拦住,没让他滚下楼梯。
“啊!!!来人!给我抓住她!让他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一声惨叫声响彻云霄,苻娢拽起自己的衣服冷冷的看着往上跑来得仆人,直接给他们来了个痛快,三个大汉被点了几下纷纷倒地。
老鸨听到楼下的惨叫声,着急忙慌的跑下来,看到这一幕,她也吓个半死,来不及教训苻娢,连连陪笑着叫人雇来几顶轿子,将公子哥和他的仆人给送回去。
苻娢被老鸨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想到刚才几个男人痛苦的惨叫着,苻娢却什么事没有,心里多少有些忌惮,最后饿了她一顿,让她顶着花魁的头衔,回自己得屋子待着。
苻娢心里不以为然,她原本还担心自己去了别的屋子该怎么办,结果让她回来了,那就好说了。
这件事闹得大家都心神不宁,老鸨早早闭了门独自生闷气。
苻娢在屋里一直坐到深夜,看到老鸨屋里的灯也息了,她从被子里抽出自己准备好的绸缎,一节一节的扎结实,看到这么长的绸缎她可是像老鸨一天要好几件衣服攒下来的,将绸缎系在窗户上,使劲拽了拽,深吸一口气顺着绸缎往下溜。就快要溜到底的时候,绸缎却意料之外的断了,她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硬生生磕在了青砖上。
巨大的声音响起来,她知道一定惊动别人了,没办法只能咬着牙爬起来往外跑,她在院墙来回转了转,听到有脚步声,心里更是忐忑不安,她分明记得,前几天这里放了三个空水桶的,怎么没有了!!
苻娢急的冒汗!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下一横,看到木门上的门阀,没办法,爬门!她忍着后背的疼痛往上爬了两下。结果门却松动,又被硬生生的磕在了地上,她疼痛的睁开眼睛看到老鸨和三个男寰站在自己面前时,彻底绝望了。
她被带回大堂,老鸨原本想让男寰拿棍子打,后来一想,就去了换衣间拿出鞭子狠狠的往她背上抽来!
清脆的甩鞭声,响彻整个大堂,她疼的冒汗,她心里在想着求饶,可是死鸭子嘴硬,就是说不出来。疼,火辣辣的疼,钻心的疼!疼的她失去了知觉,她知道老鸨不光是因为她要逃离而抽她,老鸨恨她竟然得罪客人!
席穆不知这几天怎么回事,感觉自己被政事搅的心烦,他看了一眼案几角上几个艾草条和一块纯白的丝巾,更是不舒服。
他心烦意乱的扔下手里的折子,刚走出门想吹吹凉风,结果就听到圣上来旨!
“圣旨到——!朕的公主今日看遍太医,仍食欲不振,日渐消瘦,朕近来已无良策,命将军在城中寻良医进宫为公主治病!赏千两白银!请将军接——旨!”
公公说完,交到席穆手里就带着侍从离开了。席穆看着手里的圣旨烦躁的想扔掉,这种事也要他去办!
翌日一早,一群士兵都拿着那些告示在城中张贴:“哎,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打仗回来,将军一直郁郁寡欢,难道打仗胜了,也不高兴?”
“我觉得不像,你还记得咱们在营中抓到的外来女子吗?”
“啊,怎么了?”
“你不感觉,将军的心情被那个姑娘牵着走了?”
“啥啊!不可能!咱们堂堂大将军,怎么会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闹得心神不宁?不过,那个女的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得的逃了,这却是有些忧心。”
“嘿,你还别不信,我一向看人很准,咱俩打赌。要是我赢了,你给我洗一个月的袜子!”
“咦——!行,要是你输了,一个月的马就交给你了,吃喝拉撒都归你管!”
“得,你看着吧!”矮个的士兵边说边慢悠悠的贴上一张告示:“嘶~真奇了。宫里的御医都治不好,公主这是得了什么病?”
“嘘!闭嘴吧你。小心脑袋!”
席穆和众臣退了朝,转身往回走时,忽的听到一个朝臣问另一个人:“呦,尚书这是怎么了?第一次看见你愁眉苦脸的。”
“哎!吾儿昨天跑去青楼,结果他和仆人被打了一顿,到现在仆人双手不能动,我儿的命根子差点没打坏了!真是气死我了!我要是因为这个跑去青楼闹事,岂不丢死我的老脸!”
“哦?稀事。青楼竟敢打人,着实罕见,既如此,你该派人去请那个打你儿子的人,不管对错,你这仆人究竟是何原因,必定出自那人之手。”
席穆听完憋笑着握拳咳嗽两声,甩袖离开,他从政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尚书儿子纨绔出名,竟然有人敢惹他儿子!
苻娢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被关回了自己住得屋子里,她以为老鸨会把她扔到柴房或者…这个老鸨,果真有心机。
苻娢痛苦的爬起来,看到自己的窗户竟然被定上了,屋子里的纱帐也都被撤了,她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还活着?
她一动身后就火辣辣的疼,忍着痛爬起身走到铜镜前慢慢拽下与血痂连在一起的衣服。疼的她倒吸着凉气,后背布满了发紫的鞭印,可却没有刀口,这个老鸨知道她还有有利价值,所以留着她,至少她昨晚给这个老鸨挣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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