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之前,我才回到府邸,我闪回空间,泡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洗了个头,把身上的味道去了,才回到房间,此时天色已经快要亮了,我倒头大睡。太累了。
当第二天早晨芊丫头叫我起床用膳时,我没起来,谎称自己昨天进宫走回来太累了,起不来,又睡了约一时辰,巳时中旬,我起床整理好被子,找了一件淡青色外套,头发只用一根丝带一绑,显得很悠闲自得,出了房门,芊儿丫头正在院子里拔草。看见我来了问到:“公主醒了,我这就去端午膳。”“好,我先去厅堂”。走到厅堂,我坐下思索,现在急需要钱,把空间的荒地利用起来,不要万不得已不能使用空间的瞬移,耗精力次要,主要是防止别人发现。要让自己强大起来,不受人约束。这样才可活得自在,无拘无束。然先,现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昨夜尸骨岗的事,不会这么平静的过去的,现在可能宫里已经不太平了。应该马上就有人来带我入宫问话了。
一会儿,芊儿丫头端着粥和两个白馒头进来了,我问到:“不是家里快没粮食了吗?哪里来的白面馒头呢?”芊儿笑道:“这还得谢谢公主殿下呢?以前我总不爱读书写字,是公主殿下要求我每天都得看书练字,我就是教隔壁王婶的小儿子写了几个字,他们就送我两馒头,说实在的,这周边的百姓还是好的多,右边邻居周大爷听说我们家快没粮食了还送了我们些许蔬菜呢。”
“芊儿丫头真厉害,”我笑道,边喝粥边啃馒头,肚子很快就饱了!
我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碗筷,正想出去院子里走走,院外一阵急促敲门声传来,我示意芊儿去开门。该来的还是来了,但我也不怕,因为他们没有证据,轩辕坝当初没杀了我,现在想杀也没那么好杀了。
果然,是陈公公来了,说是皇上喧我进宫,我微微一笑,跟着陈公公就走,现在还不是和轩辕坝硬碰硬的时候,进了宫,果然看见轩辕坝黑着脸,大殿之上的大臣们大气不敢出,都在尽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连轩辕浩此时也不敢吭声。我从容不迫地走进大殿内跪在地上低下头道:“攸渃给皇上请安。”轩辕坝目光炯炯,盯着我说道:“你知道今天发生何事了吗?”我悠悠道“攸渃今日还未出府邸,从何得知”。”轩辕坝大怒,冷哼道:“昨天夜里,尸骨岗的那些尸体被大火全部烧毁,你竟今日还说不知。”我故作惊讶:“皇上昨日才说会好好安葬他们,为何今日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袖口下的手用力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顿时痛得我眼泪就出来了。“究竟是何人,居心叵测,想要陷皇上于不仁”旁边穿着白衫温文尔雅的太傅大人,早把攸渃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里想:“小丫头,长大了,还知道伪装自己。”
旁人看到此时的攸渃,只是个弱女子,泪水涟涟,楚楚可怜,但新帝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无人敢为攸渃说一句话,但是却心里认同这件事是和攸渃无关的。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公主,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可能是前朝余孽吧,但轩辕坝怒火不减,虽也觉得不可能是攸渃做下的,但还是怀疑道:“是不是白帝以前的跟随者故意放的火,好来诬陷朕,攸渃公主可知情。”我抬起头直视轩辕坝,柔柔弱弱的说道:“我一个弱女子,从不外出,昨天回了府邸就没出过门,我从何得知”。轩辕坝派去公主府前门监视之人当然把消息传给他了,攸渃进了公主府就没出过门。只是轩辕坝不想就此放过我而已。轩辕坝轻笑道:“你不知,好,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给我棒打,打到她知道为止。”我还是低估了轩辕坝的心狠手辣。但也只能选择忍,我相信,这些大臣们不会看着我死在这里的,倒不是他们有多善良,而是他们不敢让百姓们知道他们的领导者,是个暴君。看见四个侍卫拿着手臂粗的棒子走进来,我也只是笑笑道:“皇上既然不信攸渃,那攸渃说在多也无用的”说完之后我就挺直脊梁骨,不在言语!轩辕坝看了看我,手一挥。
侍卫们都是个头高大之人,在他们面前,十六岁才一米六七的攸渃显得更加娇小玲珑,所有的人都不忍心下手,但无奈,皇上金口玉言,无可奈何,只能下手。一棒下来,我后背火辣辣的痛,还没等我喘口气,第二棒又下来了,接着第三棒,第四棒,第五棒。我的嘴脸溢出少许血液,果然,这具身体太弱了。许些人都不忍在看下去,太傅大人袖底下双手握拳,不明显的瞄了一眼殿外。
此时的我,就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我笔直的站着,直到第十棍子下来,我再也挺不住了,倒在了地上,又是三四棒下来,我已经疼的卷缩起来,但是始终不肯哼一声。太师带头走向前说道:“皇上,还请息怒,攸渃公主是个没有习过武之人,她受不住这棍棒的,臣恳请皇上就此算了,饶了攸渃公主吧”之后,有四五个大臣复议:“恳请皇上饶过攸渃公主。”轩辕浩说道:“你们几个老不死的,关你们啥屁事”。这时,大殿外走进一位年轻的商人,太傅袖下紧捏的手才放松开来,陆文杰跪下道“草民陆文杰参见皇上!”“陆少平身。”轩辕坝抬手。陆文杰说道“臣这次是来禀报皇上,马匹运卖非常顺利,盗骊国对此次交易非常满意,银票臣都存进了来福钱庄,盗骊国表示以后希望能和我们长期合作下去,只是从大街一路走来,听到许多百姓在议论,说是皇上心胸狭窄,不肯安葬了白帝,便放火烧山,将他们全部烧毁,所以外面现在有许多的百姓对皇上的评价有些不友好,而盗骊国的皇商正要回国也听说了此事,也对咱们的商德有些怀疑!说我们南阳白朝国君说话言而无信,出尔反尔,背信弃义什么的,我当时就好言相劝,向他们保证,我们国君是个仁义之人,一定是个言而有信之君。”
轩辕坝顿时脸色大变,“盗骊国怎么说的,我也毫无头绪,正在查这件事的原由,到底是谁在散布谣言?”“回皇上,我也正是如此回盗骊皇商的,一定是有谁在散布谣言,混淆视听,在我的再三保证下,盗骊国才勉强信了我”陆文杰看了看地上卷缩着的我挑眉道:“这不是攸渃公主殿下吗?怎么躺地上”轩辕坝赶紧叫道“还不来人带攸渃公主下去请个太医看看。”然后转头对陆文杰说:“这件事是个误会,攸渃公主听说了消息,失去理智,我只能制止她,但这事我现在也一头雾水。”尸体的数量都是有数的,但是少了两具,他们不敢明面上说出来,所以憋在心里,火气更大,只能拿我出气。从表面上看,就是士兵喝酒不小心点燃了枯草,但从事实上说,少的两具尸骨很有可能是白帝后两位,可是又保不准是士兵看着火势太大怕受牵连逃跑了。现在尸体全部面目全非,缩成一团,什么也辨别不了。
陆文杰说道:“我也觉得像皇上这么神武之人物,不可能会这么做的,一定是这些愚昧百姓胡乱猜测的结果。”皇上之所以突然改口是因为刚登基根基不稳,需要民心,在则,这次真的不是他做的,他也很冤枉,很气愤,虽然他也想动手脚,但他都还没动手,哪个大胆包天的家伙就跳了出来,先他一步动了手脚。最后,不论轩辕坝和轩辕浩如何心里不爽,也只能明面上说道“经巡查,是士兵嫌快入冬时的夜晚有些冷,喝了酒暖身体,结果不小心点燃了枯草丛,从何引发了大火,烧毁了尸体,”!为表弥补,皇家快速的选好园林作为墓地,把那些烧焦的遗体埋入园林,命名为白墓园林,为此,轩辕坝为自己埋下了一个不错的声誉,同时,我也放下心,终于替原主做了她该做的事,从此我就可以放下愧疚感。活得自在逍遥些。
就此,我度过了这一关,虽身体痛得不能自己,但好在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太医为我上了药,皮外伤比较严重,内伤更是需要好好修养,太医给看过之后,皇宫借了我一辆马车,就这样颠簸的回到公主府,芊儿丫头看我回来浑身是伤,吓得大哭起来,我安慰道“没事,芊儿别哭,我睡一觉就好多了。”然后回房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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