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铎听罢,挑了挑眉,像听见什么不重要的事情般“嗯”了一声,依旧执着于帝姬的红唇以及内里的柔软模样。
手上做着这样近乎亵渎的举动,他的表情却认真到仿佛在检查些什么一样。
即使再单纯,也该察觉到他的动作有多么奇怪了。
慕容姝见肖铎没什么反应,慌张地扑闪着睫毛,以为是他不信,接着道:
薇薇“是真的,大人信我,我今日还要去福王哥哥那儿。”
因为担忧,她稍微直起身,扯着锦被的双手小心地捏住了肖铎的袖子,轻轻抬头,眼睛认真极了。
肖铎也没说什么,装作无动于衷,任由她祈求,心里不知为何升起了淡淡的愉悦感。
目光从上到下掠过帝姬的脸、脖颈,然后再往下,经过一夜,单薄的衣服已经松松垮垮,贴合着纤瘦的身子,露出看曼妙的曲线,带着闺中少女特有的娇慵。
直到远远的脚步声传来。
薇薇“......唔。”
肖铎早早地发现了,于是将小姑娘一把摁回了被褥里,再扯过纱帐,将人藏得严严实实。
到了近处才听见近乎争吵的声音,“你不能进去!”、“殿下还在休息”之类的阻拦不绝。
等到肖铎见到了进来的几位婢女和一个没见过的女子,他心下了然,看来这人就是被救下的朝天女了。
等到身后的人跪了下来,喊着“掌印大人”,步音楼才知晓自己约莫是闯祸了。
这位可比帝姬难对付千倍万倍,更别说答应她的请求了。
肖铎:“步音楼?”
头顶上那道声音息怒难辨。
她心下一慌:
步音楼:“是,正是臣女。”
紧接着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没有肖铎的示意,没人敢起身,跟着罚跪的几个婢女暗自埋怨着,后悔没拦着步音楼。
肖铎:“哦,想起来了,原来是步家的小姐。”
肖铎慢悠悠地忽然说着,语调忽然阴冷:
肖铎:“也算是个书香门第,难道进宫前,令堂没教过你规矩吗?”
这话像是一巴掌一样,重重地打在了步音楼的脸上。
她气得涨红了脸,但是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李美人,还有那么多的顾虑,只能忍着。
因为肖铎的怒火她无法承担。
婢女们的身子俯得更低。
步音楼:“是音楼莽撞,还请掌印息怒。”
低着头的步音楼和婢女们不知道,她们以为正静静盯着她们的冷面无情的掌印正对着想要掀开帘子的帝姬使眼色,让她乖乖回去呆着,唇畔的弧度怎么看怎么暧昧。
帝姬为难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眼睛里流露出恳求,肖铎“啧”了一声,不耐地扭动着拇指上的扳指,吓得别人还以为他马上要降罪。
结果她们等来一句“留下两个伺候帝姬梳洗,其余的全都滚出去。”
他这样说着,自己却坐在了边上那把梨花木的椅子上,好整以暇。
肖铎:“还不动?”
灵韵:“是,大人。”
几个人依言起身,步音楼也不敢多待,只想着等帝姬单独一人的时候再去求情。
然而肖铎看着她的背影,已经想好了要将她控制住,用来牵制福王。
......
......
而薇薇这边,她被婢女牵着坐到梳妆台前,婢女想如往日那般想要为她梳发。
结果因为肖铎的目光太过明显,她原本灵活的手指忽然僵硬,动作也生疏,好几次都扯断了薇薇的头发。
薇薇通过镜子看见了婢女要哭似的表情,也没说什么,一直耐心地忍着,却就发现肖铎不知何时走上前来,拿过了木梳。
婢女一下子跪了下去,嘴里不停地说着求饶的话。
肖铎的表情变得难看了些,不过想着是在帝姬面前,于是忍了又忍,说了个“滚”。
薇薇“大人也会梳发髻吗?”
薇薇及时扯回了他的注意力。
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神,肖铎望向镜子,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肖铎:“就连......也是奴才梳的。”
他似怒似嘲,阴晴不定的模样,薇薇也早习惯了,夸了好几句,让他又高兴了点。
肖铎:“帝姬貌美,也无需太复杂的样式。”
他一边说着,一边很熟练的将瀑布般的发丝梳齐、分开、挽起,一看就是真的做过。
小姑娘这时候完全忘了身后这人的可怕,满心欢喜地等着自己的头发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肖铎唾弃自己这样奉承的行为,可动作轻了又轻。
在挑选发饰的时候,还对那一堆镶嵌了玉石珠宝的饰品挑挑拣拣,不怎么中意的模样。
肖铎:“改日奴才再吩咐内务府送些最流行的首饰和布匹来。”
说好的简单,结果最后还是呆了整整齐齐的一副头面,做得海棠花的模样,镶嵌了白色珍珠和碧色的翡翠。
可谓明艳清丽,出尘绝伦。
在这方面,他比她的婢女还要吹毛求疵,她甚至有了困意。
薇薇“嗯,谢谢大人。”
她只能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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