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吧。”千相难得收起了平常的玩世不恭,正经了起来。
“好。”
用对方的簪子,了结了对方的生命,立马翻窗逃走,回到客栈之后快速的换了张脸,退了房,连夜离开了。
两人在路上买了两匹马,骑着马朝着西楚前进。
“小徒儿,你不好奇为师去西楚干什么吗?”
“不。”
“别这样嘛,陪我聊来嘛,嗯嗯嗯嗯嗯。”
猛男撒娇最为致命。
“......不要。”
嘴上这样说着,挥舞马鞭的速度更快了。
千相看着跑到自己身前的女子,嘴角终于和太阳肩并肩了。
啊,这就是爱情啊。
赶了一天的路,两人终于在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到达了客栈。
“老板,来间上房。”
“公子,就一间上房吗?”掌柜的目光游离在两人的身上,眼底有些许的不敢置信。
“对......”就一间。
“再开一间。”苏可谊瞬间打断了对方的话,拍了一锭影子在柜台上。
“好的好的。”掌柜拿起银子放在手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吩咐了两个跑堂的带两人去房间。
由于来的比较晚,连在一起的两间房已经没有了,到了苏可谊的房门口,她就要推门进去的时候被千相抓住了手腕。
“徒儿,你不爱为师了吗?”
“男女五岁不同席,七岁不同床。”
“可我是你师父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
“要是可以一开始我就不该认你为师。”苏可谊笑了笑,挣开对方的手关上了门。
“这位客人?”另一位带路的跑堂已经完成任务下楼了,这位还站在千相旁边。
“走吧。”
千相和苏可谊的房间离的是真的远,没个几分钟走不到的那种。
晚上的时候,苏可谊叫厨房烧了热水送上来,她要沐浴。
“客人,热水给你送上来了。”小厮用热水把洗澡的木桶装满。
“嗯。”从荷包里拿了一块碎银给小厮,在小厮的千恩万谢之下关了门。
“嗯。”苏可谊脱了衣服,在木桶里撒了些花瓣,泡了进去。
房间内雾气缭绕的,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房间内,苏可谊没有内力自然没发现,直到这个男人站在了屏风前面才被苏可谊看到。
“你是谁。”苏可谊现在很冷静,完全没有恼羞成怒的感觉。
“徒儿,是我。”
“滚出去。”一块布被她扔了出来,布还是湿的,看开她是用这块布来擦身的。
“别这样无情嘛,我可是你的师父耶。”
千相非常不要脸的把脑袋伸出了屏风,突然眼前一阵风吹过,再睁开眼,苏可谊已经出浴,并且用布简单的包裹住了自己除了锁骨以上的位置。
“你动作也太快了吧。”千相扁了扁嘴,一脸不甘心。
“登徒子。”
苏可谊冷眼看着对方,就好像看垃圾一样。
她伸出手把屏风上的衣服拿了下来,套上之后就把除了头的所有位置都包上了。
“怎么能说师傅是登徒子呢,我这不是怕你被人抓走嘛。”
“我带了面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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