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思绪恍惚,就连用意识和芝麻沟通都有些吃力“不好意思啊……就这一回……我也不想再来个下回了。”芝麻叹气“好不容易攒点能源,又要全还给你了。”说罢一股清凉柔和的气流在我的身体里流动缓解了我身上的疼痛,动了动手指头也不觉得废了老费劲了“你好好攒能源昂,我……还需要休眠。”说完这句后芝麻就又销声匿迹了。
“咔吧”我抬起手,就在翠花的注视下将自己些许错位的肩膀推了回去,翠花瞠目结舌,忙把我放到地上让我靠着一棵树呆着,她按着我的手说“你是不是个脑子坏掉的,骨头怎么可以掰呢。”看着她一脸认真教我的样子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吧,只是感叹兽世真是太落后了,正骨这玩意都不知道,还以为我在掰骨头。秉着眼见为实我抬起胳膊来转了两圈,她见了忙抓住我转的手“你别再逞强了,你伤的很重的知道吗,我们赶紧回部落找巫医给你看看。”我无语扬了扬胳膊说“不用了看,我好多了。”
翠花一脸的担忧,却再没说什么,我看了看周围不禁感叹翠花虽然是个坦克但速度确实是不慢,现在这个位置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怕是已经在快出沼泽森林的地方了只是如果走错了就要再绕回去了,我扶着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发软的双脚,翠花忙轻轻的扶了一下我的胳膊,她这轻轻一扶差点把我胳膊给托起来,我忙拒绝她的好意,自己晃晃荡荡的在前面走着,翠花就一边担心着我又不敢贸然扶我慢我一步跟在我后面,手张开一副护着我的样子。
走了一段,过了无数个具有迷惑性的岔路口之后我终于看到了沼泽森林的出口,看到了那明确的“分割线”,看到翠花胳膊都僵了的样子,我有点哭笑不得心里柔软的地方好像被撞了一下“放下来吧,我真的没事了。”看着她一脸倔强的样子我叹了口气把她的手抓下来,在她已经僵硬的胳膊上捏了捏,就带着她往出走,不用她护着了,她也就自然而然的走在了我的旁边,就在要走出森林的时候变故突发。
“啊啊啊啊啊啊……”一个人从天上掉了下来,我仰着头看去那人径直下坠,落到树蓬松繁茂的枝叶上,然后一层一层的掉下来,我一脸惊恐僵在脸上,就被光速掉下来的人砸了个正着“靠。”我被砸的整个人趴在地上,刚被修复好的身体又受到了重创,不过好在有枝叶的缓冲也不至于砸死我。我敢发誓,这是我活这么久最倒霉的一天。结结实实压在我身上的人还处在一副下坠时的惊恐样woc个不停,我吐出一口气咬牙切齿的对身上的人说“你给我起来。”翠花才从这一变故中反应过来,忙把没缓过神来压在我身上的人拉了起来,把我从地上抱进怀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看着我虽然被压得脸色涨红但却没吐血的样子才松了口气“你可真是个小可怜,怎么总是受伤。”我听到翠花这么说我肺都要气炸了,我也不想啊谁知道会有人莫名其妙从天上掉下来。【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哭丧,倒霉死了】
那人就保持着被翠花拉起来的模样站着,瞳孔还处在一个涣散的阶段,我从翠花的怀里下来,手扶着腰走到那人面前,伸手在她面前顺时针划了两圈,然后打了个响指,那人一幅大梦初醒的模样一脸懵逼的看着我,我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和装备突的冒出一句“氢氦锂铍硼?”翠花听我说这话,立刻把手放在我的脑袋上摸了摸嘟囔道“不对呀没磕到脑袋怎么会说胡话呢?”那人呆了一下说“炭钙氧氟氖?”我拍拍她的肩膀“学的不精啊姐妹是碳氮氧氟氖。”听完我这句她好像才真正回过神来,大脑开始运作了。“这是哪?”她看了看四周问我,我刚想回答她却发现了我身上穿着的兽皮然后来了句“你这穿的啥,cos的山炮吗?”
我脸色一黑,拉着翠花转身就要走【不救了不救了,带这么个玩意回去不得给我气的驾鹤西去。】她却追了上来,一点也不认生的在我肩膀上一拍“山炮,你叫啥。”我嘴角一抽没理她的话,拽着翠花气冲冲的往前走“我叫边末兮,你呢山炮?”见我没理她的话茬还走得更快了,她索性绕道我的前面挡住我的道又问道。她见我脸色不好的样子不知脑中是个什么脑回路竟然说道“你不会真的叫山炮吧?”看着我脸色黑下去她像是自己说的话得到了印证一般又说“没事,叫山炮又怎么了,我不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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