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凤止却居然硬是把他赶走了!那副厌烦的样子,竟让久经风尘的付白珉吃惊。
还好,他终是赶上了。他们,都还平安。
是因为从那个时候起,他就不能容忍凤止的背叛了吗?对方的威胁,竟然让他难以忍受。
只是因为是他的威胁,是吗?
可是终是走了……自那天之后,就不见了。
…......
又是一年花开季,西湖的游船上,一对伊人互相依偎着,神色幸福而又自然。
旁观:辰旭,你说,我们就这么一走了之,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好不好?
身着素衣的男子依着锦衣玄袍的男子,笑容满面的说。
路人:好呀。不过,你得等这朝中的事平息了才行。
七王冥辰旭神色温柔的看了眼怀中的人,忽而,视线又转向了不远处倚靠在游船栏杆上的白衣男子。
男子手执一壶银酒,酒壶歪歪着,整个人的身上都氤氲着一股雾气一般的迷离色彩。只有那双眼睛,冷静、睿智,似乎可以看穿一切。
这是现今令他唯一忌惮的人。付白珉,身为一介皇商平民,却能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势力深入朝中重地,放眼江湖四野。就连如今的皇上,都不得不对他忌惮三分。但是,忌惮归忌惮,却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至于软肋……冥辰旭低眼望向怀中沉醉在微风里的人儿。
是的,付白珉是自家王妃的下人。只有这一点,多少年了从未变过。哪怕他其实已经有了控制王妃行业的全部能力,却始终不曾背离。就连一丝一毫表示反对的意见也没有。
原来自己家的小王妃,才是这个人的咽喉吗?冥辰旭低低的笑了两声,却没说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为何不争?他不是没有和自己一争之力的,他为什么不争?
不重要:公子,酒暖好了。
一旁常跟在付白珉身边的小侍从走过来,把新的酒壶换下了付白珉手中摇晃着的酒壶。
不重要:公子……最近又有几家的世家小姐有意与您结亲,您看这……
小侍从弯腰问着。
身穿白袍的清俊男子忍俊不禁的摇摇手。
付白珉:小晖,你什么时候也有这样的兴趣了,天天给我拉姻缘。你都快赶上媒婆了。
不重要:可是公子一个看上的都没有啊。
那个叫小晖的侍从明显是与他很熟了,愁眉苦脸的说。
不重要:前些日子皇上都说要把公主嫁给您,您都没答应呢。
付白珉:我与那公主不投缘啦,你操心什么。
付白珉依旧是嘴角噙着一丝狡黠地笑意,一边云淡风轻地说。
不重要:可公子你与谁投缘啊!
那小侍从忍不住了。
不重要:您哪家的小姐都不喜欢好吗?
不重要:公子,您若是……若是真的放不下凤家那位,您就是想抢一抢……也不是不可。但是您何必……委屈自己呢?
付白珉:你哪点看见你家公子我委屈自己了?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
付白珉的声音淡淡,目光却看着外面的湖光山色
不重要:但是,那您为什么还这样为凤家卖命?日日鞍前马后的,您图的是什么?
付白珉:我只是在想,我在想,若是哪一天他回来了呢?
付白珉:我总是要等一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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