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螺诧异,难怪阎泽要追查她的踪迹,原来,他是因为自己和冥王的那个死去的妻子同名?
“既然是冥王的东西,那我就先替他收着。”
白螺颔首,随即转移话题,“我还是第一次来冥府,你能带我四处参观一番吗?”
阎泽看了看白螺,又看了看玉坠,最后,他点头答应了,“好。”
……
回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了柏麟就在那里等着自己了,他问道,“你到底是谁,从哪里来的,来我身边,又什么意图?!!”
听着他这么一声吼叫,白螺被吓住了,“帝君,帝君,你……帝君你……你都知道了,我………”
柏麟……一副果真如此的模样。
“那你告诉我,你来找我的初衷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白螺摇头,眼泪汪汪。
柏麟怒瞪双眸,恨不得撕碎了她,但想到阎泽,他强行忍了下来,冷着声音说道,“我不管你来冥界的目的是什么,从现在开始,你必须留在我的身边。”
“哦。”白螺呆萌呆萌的应了一句,心里却腹诽不已。
留在你身边有什么好,整天被一群鬼盯着,她又不傻,肯定要找个机会溜走!
……
白螺在冥府的这段时间内,阎泽并未出现,直到两年后,她方才再次看见他。
而那时的阎泽已经变成了俊美无涛的男人,浑身充斥着尊贵与霸气。
她依旧穿着宽敞的红裙,长发披散肩膀,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愁。
这时,白螺的眼神突兀的凝固了,她的身体狠狠的颤抖了一下,瞳孔骤缩,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脑海一片空白,她张着唇瓣,愣愣的盯着阎泽的身后,一颗心砰砰的狂乱跳动着。
那……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她感觉到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感,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她的手抚摸着胸膛,眼神茫然。
她……竟然哭了?
阎泽似乎也察觉到有人在看他,缓慢的转身,当望见白螺的刹那间,他整个身子猛地僵硬住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了起来,令他遍体通凉。
那一刻,他只感觉有千万只蚂蚁爬上心脏,噬咬般疼痛。
她……为何会出现在冥界?
“阿螺,”阎泽缓慢抬步,步履蹒跚的走到白螺面前,他深呼吸了口气,尽量平静的询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是白螺在冥府待的第二年春季,她刚满二十岁,却已嫁给了阎泽。
阎泽的性格冷漠,除了冥王外,鲜少与他们接触。
可每当夜幕降临,白螺便会看到阎泽偷偷躲在房梁上,目光贪恋的望着冥府的景致。
那日,白螺趁阎泽不备,从窗户翻了进去。
“阿螺。”阎泽的表情有些慌乱,他迅疾的扑到了白螺的怀中,用力的抱住她娇小柔软的身躯,语气温柔的道:“阿螺,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嗯。”
阎泽的心里涌现出狂喜,但面上却装出一副高傲矜持的态度,“你怎么会来这里?”
白螺抿了抿唇,“我来这里有事。”
阎泽狐疑的扫过她苍白的容颜,“阿螺,是不是冥王欺负你了?”
“没有。”白螺赶忙摇头,她轻轻推开了阎泽,“帝君,我有些乏了,想要休息,您请自便。”
“好,你快去吧。”阎泽不舍的松开了白螺。
白螺离开后,他一改往常温润如玉的模样,整个人像是失魂了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眼底划过痛苦、挣扎与犹豫。
她不是那个人,可为何……为何她给他的感觉,会这么相似?
难道,是他太久未曾见到她,所以,才会产生错觉?
白螺回到住处,她躺在床榻上,双眸无神的盯着漆黑的帐顶,脑袋里全是阎泽。
“阎泽……”
“阿螺,你回来啦。”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打断了白螺的思绪。
她惊讶的扭头,就瞧见了一袭紫衣的阎泽端着一杯茶水站在门口,见她醒来,他笑容温暖,“你今天跑到哪里去玩了?”
“我去了一趟冥府,看了看我的家乡,这是我第三世轮回时,我娘亲亲自种植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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