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被刺杀时,赵怀的嫡长孙赵怀庆可是在现场呢。
如今,赵怀竟成了吏部尚书,真是讽刺!
这个赵怀野心勃勃,禹司凤岂会容许他掌管吏治。
禹司凤将赵怀剔除考察名单。
他又在吏部尚书和刑部尚书的名字上各添了一笔。
“陛下?”户部尚书等人不解的看着禹司凤。
他们三人是禹司凤的岳父。
因此,禹司凤也没隐瞒他们。
“赵怀居功自傲,不足以胜任吏部尚书,你们另选贤能。”禹司凤淡淡说道。
三位尚书对视一眼,皆觉得有些可惜。
赵怀在朝堂多年,根深蒂固。
如果禹司凤想换掉赵怀,势必会牵扯出一连串的利益链条。
这些,禹司凤心知肚明,故意避开,没有细说。
三人心中暗叹,既然禹司凤已经下了决心,他们也只能顺从。
早朝散去,三位尚书离开时,禹司凤叫住了户部尚书,叮嘱道:“你们与丞相交往密切,多帮衬着丞相一些。”
户部尚书忙点头称是。
禹司凤送走三位尚书后,便召集群臣,商讨废立太子之事。
这是一场硬仗,需要耗费大量精力和财力物力。
因此,这天禹司凤处理完政务,回到寝殿,已经是半夜时分。
“陛下,您总算回来了,快洗漱休息吧,晚膳已经摆上桌了。”白螺小声说道。
禹司凤点点头,转身去了净室。
白螺则拿了一套宽松的寝衣递给禹司凤,说道:“陛下,您赶路累坏了,快把寝衣换上吧。”
禹司凤颔首,接过寝衣去屏风后面换了。
等他出来后,白螺正站在屏风外守着。
“白螺。”
“嗯?”
“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你的家乡有一种特别美丽的花,可以让人永葆青春……”
闻言,白螺露出惊讶的表情:“陛下怎么突然提起它了?”
禹司凤垂眸,遮掩住自己眼底的黯然。
“白螺,我已三十多岁了,再活不过三十岁,可我的生命却短暂且无趣……”他语气惆怅的说道,仿佛是在感慨自己。
白螺神色微变,“陛下怎会突然这么说?您才二十七啊。”
禹司凤轻叹一声,说道:“我的身体我知道,我撑不了多久。我只希望在临死之际,能够看见一座盛世江山。”
白螺怔忡片刻,忽的低声哭泣道:“陛下,您可千万不能这么说,您吉人自有天象。”
禹司凤看她一眼,淡淡道:“行了,别装了,你也盼着我早死吧?”
他说罢,径直走到梳妆镜前。
铜镜映照出禹司凤憔悴苍白的面容。
禹司凤皱眉,摸了摸自己的额角,似乎是有一丝烫意。
他取了锦帕擦拭,发现锦帕上也染满了血迹。
“白螺,你先下去歇息吧。”禹司凤吩咐道。
“陛下,您不吃饭了吗?”
“朕不饿。”
禹司凤揉了揉太阳穴,他确实没有胃口。
“陛下,那臣妾去准备热水,陛下沐浴后,便歇息吧。”
说着,白螺便退了出去。
禹司凤独自坐在梳妆台旁。
他望向窗外,月色皎洁。
“陛下,您该用晚膳了。”
白螺的声音忽然传入禹司凤耳中。
他愣了一瞬,扭头一看,只见白螺端着托盘,正站在屏风前,笑吟吟的看着他。
禹司凤嘴角一抽,心里骂娘:这蠢货是属兔子的吗?
他瞪着白螺,说道:“放那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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