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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严浩翔不知道的是,远在航行的轮船上,正在进行一场生死未卜的运动。
张真源被带到了一间船舱,里面的烟味呛人,张真源是个爱抽烟的人,自然没有什么波动,但是为了装的像一点,他捂住口鼻象征性地咳嗽了几声,然后用手扇了扇。
张至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又踢了一下他的小腿。
张至:“大男人还怕闻烟味??以前没抽过??”
张真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张真源:“没有,我老婆不让我抽。”
说完还嘿嘿的笑了笑。
张至砸了一口吐沫,骂了一声,张真源没听清。
李军:“张至,你把谁带过来了?”
又一个男人从铺上下来,他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经常锻炼,就这么地现在张至旁边,上下的打量他一眼。
张至:“老大!这小子也想跟我们一块!”
张至没搭理他,直接朝里面喊道。
张真源顺着黑暗看过去,只是看见一个披着大衣的男人坐在铺上,手里还拿着根烟,气场很强,应该就是张至说的老大。
刀疤:“把人带到我跟前来。”
那人吐出一句话,张至连忙点头,带着张真源到了他面前。
张真源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他的左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看起来很吓人,约莫五十多岁的样子,明明是夏天却还穿着皮大衣,口袋里鼓鼓囊囊,张真源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
是支勃朗特。
刀疤看了他一眼,吸了一口烟。
张真源:“老大好!”
张真源:“我叫陈志,你叫我二志就行,我爸妈经常这么叫我。”
刀疤抬眸,那双雄鹰一样的眼睛盯着他,张真源内心扑通扑通的跳,刀疤一看就是在这条路上走了很多年,不知道多少警察丧命在他手上,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出他来。
耳机又落在桌子上,还得想法和夏放联系。
刀疤:“你是搞什么的?”
张真源:“初中老师,被骗了钱,辞职了打算去韩国,听张兄说跟着他干能挣很多钱,我就想着来了。”
刀疤:“干我们这一行,得有勇气,你行么。”
张真源:“行!肯定行!”
张真源:“我胆子很大的!只要能赚钱,什么都能干!”
刀疤笑了笑,手中的烟也快抽没了,他挑了挑眉,示意张真源把手伸出来。
张真源照做,刀疤拉过他的手,仔细看了看,张真源常年出警,手上未免不会有些茧子,但却还是好看的,他看了一会儿,随后把烟头摁在了他的手心,上面还有些许火花,张真源倒吸了一口凉气。
手心被灼伤的疼张真源咬着牙坚持,刀疤还用烟头在上面拧了一下,见火花没了就把烟头扔在了地上。
张真源并没有着急拿走,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刀疤:“跟着我,比这种疼还要疼上千倍万倍,你也愿意?”
张真源点头。
刀疤笑了起来,随后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从他旁边走过。
刀疤:“好,是我喜欢的性子。”
刀疤:“走吧,在里面闷了半天了,出去放放风。”
然后就出了舱,剩下的人连忙跟上,张真源顾不上手上的伤,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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