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三）·眼底的星光（2）

part2.水面浮尸

降谷零看了看赤井秀一，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警车：“坐我的车吧，还快点。”

赤井秀一点点头，两人上车，降谷零系好安全带。

降谷零这才想起来，好像还没自我介绍：“你好，我是降谷零，A市第一刑侦支队长。”

赤井秀一点点头：“赤井秀一，新任第一副支队长。”

赤井秀一敏锐地观察到降谷零脸上一瞬间逝去的落寞神色，降谷零察觉到他的眼神，轻提一下嘴角：“你是从B市调过来的？”

“是。”赤井秀一回答。

降谷零没再说什么，很快到达被警戒线围起来的目的地，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下了车带上手套，开始工作。

浮尸已经被打捞上来，旁边的第一发现者哆哆嗦嗦地说着情况，赤井秀一站过去听。

尸体是渔民出海的时候发现的。

几个渔民正打算出海，其中一个发现水中好像漂浮着什么，几人仔细一看，都被吓了一跳，连忙报警。

都浮出水面了，看来死了好几天了，赤井秀一想。时间越久，案件越难查，自己第一天到A市上班就碰到这种不好判断自杀还是他杀的案件，只能说他太倒霉。

（PS：人的呼吸运动停止后，由于人体的密度大约和水的相等，所以尸体最先是沉入水底的。随着尸体腐败的逐渐产生，体内产生了越来越多的腐败气体，尸体内充满腐败气体后，尸体才会逐渐地浮出水面。）

降谷零则是走到尸体旁边，和法医一样蹲下来观察尸体：“溺死？”

“是。”法医回答他，“典型的溺死症状，你们这次有得忙了。”

降谷零仔细观察着，死者是位女人，口中稍带水渍，瞳孔放大，且有出血现象在眼粘膜上，耳膜出血，不好判断年龄，初步猜测30岁左右。

法医一边看着尸体一边摇摇头：“已经派人下去捞东西了，不过我觉得估计没什么线索，尸体都泡了这么久了，有什么线索早就被水冲干净了。”

降谷零也是这样想的，尸检是法医的工作，他的重点要放在死者身份和人际关系的排查上。

赤井秀一听完第一发现者的口述，向降谷零走去：“没什么有用的，也没人认识她。”

降谷零点点头：“溺死的，已经交给法医回警局尸检了。我觉得不太像他杀，没有任何约束伤，也没有斗争的痕迹。”

降谷零迟疑了一下，接着说：“但是她手臂上有很多类似针孔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死者本身的，还是要查明她的身份才好下定论。”

赤井秀一看着降谷零的眼睛。只有谈起案件时，降谷零的眼里才会泛起星星点点的微光，可当他沉默下来，眼里的神采就消失不见了。

把现场勘察一遍，并没什么有用的线索，两人回到警局，尸检报告已经出来。

法医把尸检报告递给降谷零：“溺死这点没错，身上没有约束伤和暴力痕迹，我个人倾向于是自杀，当然，具体看你们的调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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