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迁宴结束后没两天就是白幼瑶和袁慎成亲的日子。
有着上一世的经验,白幼瑶早早的便起床在下人的伺候下洗漱,面无表情的经历着上妆,挽发,绞脸等一系列的流程。
而后听着周围女子的艳羡的庆贺的声音,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她走上了和上一世一样的道路,也不知道这一世的结局是不是也会和上一世一样充满着遗憾。
应该不会了吧,最起码对比上一世,她已经学会了一个词,及时止损。
时辰到了,白幼瑶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哄闹的声音,喜娘急忙将红盖头给她盖上,当视线被一片大红遮挡的时候,白幼瑶心里突然有些紧张。
“袁公子,今日可是你的大喜日子,咱们什么场合有什么样的规矩,您想要娶新妇进门,怎么着也得做首诗来听听吧?”
催妆诗,简直信手拈来,更何况为了今天能顺利娶媳妇,袁慎可是半夜起来捏着笔写了好几首呢。
袁慎: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
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
这首词一出,外面的人都是一阵起哄的声音。
上一世为了更迎合袁慎而拼命读书的白幼瑶自然听得出来,他这是在夸白幼瑶长得好看呢。
白幼瑶油嘴滑舌。
在白幼瑶旁边凑热闹却什么都没听懂的程少商:是我没文化显得和你们格格不入了。
龙套:不行,一首词怎么够,依袁公子的才华,今日怎么着也得做三首词才行!
这样的场景早在袁慎的预料当中,他游刃有余的应对着:
袁慎:严妆应在绣闺中,似斗春芳拆晓风。试问夭桃临碧沼,何如艳质对青铜。
这一首诗还是在夸白幼瑶的美貌,外面的人突然就好奇了,袁慎这是娶了个天仙吗,竟然被他翻来覆去的夸?
袁慎: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面上浑妆却,留著双眉待画人。
念着这首诗,袁慎的心里一片火热,他确实期待着等到成亲之后,他可以日日为白幼瑶画眉,该是怎样温情脉脉的场景。
终于,袁慎这一关算是过了,总算是能进屋将新娘子的手牢牢的牵住,带着她去拜别父母。
此时程止和桑舜华都正在正堂上坐着,程止简直可以用泪流满面来形容了,搞得也十分不好受,热泪盈眶的桑夫人还得去安慰他。
袁慎:拜见岳父岳母。
白幼瑶拜见阿父阿母。
见这一对穿着喜服的男女跪在自己面前,程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都还没做好准备嫁女儿呢,说什么说?!
桑夫人清了清嗓子,将眼角的泪花拂去。
桑夫人:娆娆,今日之后你便是袁家新妇,在夫家要浸守本分,为夫家开枝散叶,与夫君琴瑟和鸣,恩爱白首。
白幼瑶眼眶一热,心里酸涩无比,同样的场景即便是第二次经历,她还是觉得难受万分。
多想这一辈子都守在爹娘的身边,奈何身边有个狼一样的袁慎紧紧的盯着,非要把人叼回去才罢休。
白幼瑶女儿谨记阿母教诲。
闻言,程止哭泣的声音就更大了。
白幼瑶....
袁慎则是手心冒汗,紧张的不行,虽然桑夫人那段话他也很爱听,但是总是担心在这个环节程止万一不想嫁闺女了,和白幼瑶一拍即合了怎么办?
于是当他能带着白幼瑶上花轿的时候,简直都想扛着白幼瑶飞奔了。
一直到白幼瑶坐到了轿子上,他也稳稳的骑在了高头大马上,心上的石头才总算是落了地。
于是周围围观的群众和百姓就看到平日里清冷孤傲如高岭之花的袁善见公子,坐在马上穿着一身喜服笑的和傻子一样,就好像今日不是娶媳妇而是捡了一路的钱。
有些单身狗不禁扪心自问,难道成亲真的能让一个人开心成那样?他们是不是也要努力一把娶个媳妇回家试试?
棠:袁慎:叼回家了叼回家了!快,围墙加高,放上铁钉,大门加厚,坚决不能让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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