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如坐针毡的宴席好不容易结束了,自认表现其实还不错的袁慎被白幼瑶成功的给挡在了门外。
欲哭无泪的袁慎拍了拍门:
袁慎:娆娆,你睡了吗,为什么不叫我进去?
里面白幼瑶凉凉的话语传来:
白幼瑶你既是皇甫夫子的学生,从现在开始到我满意为止,我们都是两个阵营的人。
白幼瑶等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考虑叫你进来。
袁慎将手背在身后深吸了一口气:
袁慎:娆娆,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身边不能离开人的,我若是不在,你自己...
白幼瑶我自己好得很,滚蛋!
袁慎:好嘞!
媳妇都生气了,他还能怎么办,只能和自家夫子凑活凑活罢了。
于是听了一晚上皇甫仪的唠叨和狼嚎的袁慎最后很轻松自觉的加入了皇甫仪的嚎啕大哭阵营,他哭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自家夫子简直就是自己追妻路上的绊脚石啊。
自从在别院回来之后,白幼瑶便单方面的和袁慎陷入了一阵子的冷战。
冷战没有持续多久,白幼瑶便回到了凌不疑的身边开始追查樊昌的下落。
白幼瑶将军,你觉得这个办法真的可靠吗,有一点点冒险吧?
凌不疑:无妨,只要樊昌得到了自由,一定会联系他背后之人。
白幼瑶皱皱眉:
白幼瑶只怕对方会杀人灭口。
凌不疑:这不是正好给了我们机会,只有让樊昌对于幕后之人彻底没了指望,才会对我们和盘托出。
只不过到时他们必须要准备的充分一些,将樊昌这条命给保下来,到时候就能知道,这场叛乱背后的策划之人到底是谁。
凌不疑的计策果然十分有用,当天晚上就成功的在叛军的手中救下樊昌,而樊昌也对背后之人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累了一天的白幼瑶回府之后叫下人准备了一桶热水,舒舒服服的泡在里面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突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有人走了进来,白幼瑶皱了皱眉:
白幼瑶我不是说过了,不需要人伺候吗?
袁慎:是我。
白幼瑶一惊,伸手想去拿自己的衣服,可是方才将衣服都放在了不远处的架子上,只有从水里站起来走过去才能拿到。
那样岂不是都被袁慎给看光了?
袁慎:我们做了两辈子的夫妻,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娆娆无需害羞。
察觉到白幼瑶的意图,袁慎轻笑着说道。
白幼瑶冷硬的回道:
白幼瑶但我们现在只是表面夫妻,不该看的不能看。
袁慎摇摇头没有反驳她,而是自顾自的从浴桶的边缘将搭在上面的布拿起来沾上水。
白幼瑶你做什么?
袁慎:别动,你后背的伤还没完全好,自己擦拭万一不小心蹭到怎么办,我来帮你。
白幼瑶....
看在袁慎的话无法反驳的情况下,白幼瑶只能老老实实的背对着袁慎坐在浴桶里,只感受到袁慎拿着温热的布条轻轻的擦拭着她光洁的皮肤。
天知道袁慎此刻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勉强忍耐住自己,面对着心爱之人如此模样,他若是没有什么反应的话简直都不是个男人了。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白幼瑶自然听到袁慎的呼吸在不断的加重。
转回身从袁慎的手里将布抢过来:
白幼瑶好了,你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岂料她一转身的功夫,虽然有水面的遮挡,但该看到的袁慎还是看到了。
他眸光骤然一紧,喉头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不受控制的倾身朝着白幼瑶靠近,察觉到她的意图,白幼瑶稍稍后退了一点。
袁慎:为什么...娆娆...
白幼瑶低下头去,久久没有说话,但是瞬间垮下来的肩膀,说明她此刻无比沉重的心情。
袁慎:娆娆...
白幼瑶袁慎,其实上一世,我们有过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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