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千里铺,夫妻长相依
今日乃季王府王女季如初为马家庶子马嘉祺而筹办的主夫礼
马嘉祺坐在嘉江院里,入目皆是红色,比他嫁入季王府那天,还要红
三石替他梳妆,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指尖抚上微施粉黛的脸,泪差点儿要下来
这可把三石吓坏了,忙拉住马嘉祺的手
三石:主子您可别哭咯
三石:这都第几回了,您再哭,这胭脂可就没了
马嘉祺:我哪有
马嘉祺双眼噙着泪,欲掉不掉的模样可人极了,丽姨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来了嘉江院
丽姨:马侍君……哦,不对,现在应当唤你主夫喽,这可是如初下的命令,我们可不敢不从呐
马嘉祺红了脸颊,胭脂衬着那容颜,甚是绝色
丽姨笑意不减,接过下人递来的托盘,托盘上放着发钗以及主夫礼的所需用品
丽姨:这金钗,可是季王女吩咐务必要给你戴上的
丽姨:戴上这金钗,可就是这季王府唯一的主夫了
马嘉祺:好
丽姨:马主夫真是好看,怪不得如初这么喜欢你呢
丽姨替马嘉祺戴好了花冠,一脸欣慰的模样
丽姨:你们俩,一定要好好过,早点儿生个小王女出来
马嘉祺:……
马嘉祺:丽姑……
马嘉祺红了脸蛋,扭过头不想看丽姨,丽姨捂着嘴,将盖头披在了马嘉祺的头上
丽姨:愿你们夫妻二人,相守白头啊
会的,他们一定会的
丽姨:啊呀,吉时到,送马主夫进初凌园
初凌园,是季如初的园子
马嘉祺看不清路,被三石搀扶着,只是短短几分钟的路程,马嘉祺总感觉自己走了半辈子
当他踏入初凌园的台阶时,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手
季如初阿祺
马嘉祺透过一层薄薄的红纱隐约可以看到季如初的脸,他紧紧握住了季如初的手,二人并肩走入大堂之内
季如初阿姐,姐夫
易烊千玺:嗯
季凤染:哎,真不愧是我的好妹妹,真美
季凤染眼角带泪,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明明是把主夫娶回家了,怎么就跟把妹妹送出去了一样
季如初与马嘉祺端过两杯茶,分别敬给了坐在主位的易烊千玺和季凤染,季凤染接过她的茶,暗戳戳伸出手将一封沉甸甸的信封塞进了她的胸脯前
季如初阿姐?
季凤染:嘘
季凤染:这是祖母给你的
季凤染:今日她病了,没有办法来,只好让我带给你个份子钱
季凤染:她说,下一次就亲自给,不过,得是你孩子的满月宴咯
季如初……
季如初祖母真是的
而站在一旁的丁程鑫与张真源也按照入府的顺序依次为主夫马嘉祺敬茶
丁程鑫:马主夫
张真源:马主夫
二人眸中没有丝毫不敬,他们知晓马嘉祺过得有多苦,而他又是如何将他们照顾的有多好
这个主夫,马嘉祺当之无愧
敬茶后礼成,大伙纷纷闹着要闹洞房,季如初没好气地笑她们
季如初我这是主夫礼,又不是成亲,瞎闹什么呢
季如初赶紧回去睡觉,喝了我家这么多酒,没找你们算账可就不错了啊
一群平日里玩的好的姐妹们嬉笑着离去,丁程鑫与张真源对视一眼,也退出了初凌园,人登时就少了不少
烛光摇曳的红色房间,马嘉祺端端正正地坐在床榻上,手掌心紧张得都带了汗
虽说不闹洞房了,但季如初还是被拉着灌了不少酒,晃悠进来的时候还差点儿把自己磕到
季如初嘶~
“砰”的一声,季如初不负众望地磕在了门框边上,疼得本来不清醒的她眼中多了几分清明
季如初哎,醉酒误事,醉酒误事啊
马嘉祺听到季如初这闹出的大动静下意识站起来
马嘉祺:你磕到哪了?
季如初没事没事
季如初忙关上门,笑着走过来握住他的手坐在床榻上
季如初没事,就撞了一下,我好着呢
季如初从放在床头的托盘里拿出喜秤,咽了咽口水,她还是第一次做挑人盖头的事情
马嘉祺也看出季如初的紧张,自己反倒不那么紧张了
季如初呼~
季如初用喜秤挑起盖头,红色盖头翩翩然落在了地上,盖头下,是马嘉祺粉黛微施却也红了的脸颊
喜秤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马嘉祺抬头望她,却被吻住了双唇
马嘉祺:唔……
季如初的指尖挑开繁琐的婚服,马嘉祺红了耳根,他被压在床榻上,红色的纱帐遮蔽了视线
洞房美景画良辰,我见犹怜绝代人,俏枕依来春色撩,新裳褪去欲情焚,烛光点点泪下坠,娇喘吁吁蜜意深,祈愿洞房花烛后,殷殷执手共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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