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时,我正在教令院智慧宫的某桌上打瞌睡,拖那些贤者的福,我现在头晕脑胀,完全记不起他们说了什么,总之被我一一微笑回绝。
于是我得以有了休息的机会,虽然还是没能出去。
四周一片安静,多数学生已经回去了,只剩少数还在书架间的角落里看书。
过了一会儿,就来了一个学者将我领走,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好事,我清了清嗓子,准备辩论。但直至走进了智慧宫的某个隐蔽办公室,我才发现不对劲。
学者撤了之后,面前的门就自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即使我不愿意承认仍然熟悉的背影,水青色短发,特殊的耳坠,是多托雷。
多托雷:殿下,至冬一别
多托雷:不知您近日可好?
他一回头,腥红的双眸异常清晰,五官如雕刻,还是熟悉的帅气与变态。
我知道自己暂时走不了了,于是干脆走进几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甚至张扬地翘着二郎腿。
微生潇然我这副被爱情滋润的样子像是不好吗?
不知为什么,我知道这样的话能激怒多托雷。
果然,他的神色僵了几秒。
多托雷:殿下,你要是喜欢玩恋爱游戏我可以陪你
多托雷:几十年甚至百年都可以
多托雷:何必在一个普通人身上浪费时间呢?
看他的样子就是没有赶上最新的消息,我也懒得和他解释。
微生潇然真是放肆
我微微皱眉轻拍了一下椅身,多托雷所站之处立刻裂开了口。
多托雷也瞬间采取措施,天花板上突然掉下一个大大的铁笼将我罩住。
如此巧合,我都忍不住夸赞他的先见之明,但事实是从我下午踏进教令院就注定是这么个结果。
铁笼的四周密密麻麻伸出发亮的细剑插入我身体的各处,肩膀,脊背,整整一圈,满满地溢出血液,流了一地。
微生潇然噗
胸腔内因为尖锐武器的刺入而涌出不可控制的血液。
多托雷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遥控器和一只装有奇怪红色液体的注射剂。
多托雷:不好意思殿下,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多托雷:女皇陛下说了,您既然不能为至冬所用,那就只能毁了
骗子,那家伙根本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抑制不住咳出了血,但仍然淡定得挑眉,时刻不忘自己的高傲。
微生潇然你觉得用你这些东西就能杀掉我?
多托雷不语,静静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瞬间铁笼响起滋滋的响声,几股电流交汇后纷纷传入我的身体。
微生潇然……什么?——啊!
散兵:多托雷!
散兵进来时看到是一副少女被折磨得要死要活的模样,她的浑身都是鲜血,平日清新的蓝衣变得鲜红,她那冷漠至极的脸上也挂着血液,却依旧有一种绝望的美。
叫出声后散兵才意识到或许自己太过冲动,神明没那么容易死,多托雷也不会杀她,更重要的是他也没有办法救她。只是一时冲动,就出声了……
多托雷瞥了一眼散兵,并不在意他的态度。
多托雷:斯卡拉姆齐,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多托雷:你只要做好成为神明的准备就够了
散兵长久地沉默了,小小的脸上是一如既往对这个世界的讨厌,但此刻他坚定地说。
散兵:你跟女皇陛下报告过吗?
散兵:呵,你不过是因为被她漠视而心里变态为了满足私欲罢了
多托雷眯了眯眼,身周透着危险的气息。
多托雷:你别忘了,你有今天的地位和权势多亏了我
多托雷:若我动真格,你以为你真能不灭吗?
微生潇然咳咳
我的声音成功阻止了他们吵架。
我抬起头,即使嘴角满是鲜血我仍旧云淡风轻一笑。
微生潇然看来你们同事情谊不够深厚啊……咳
透过铁笼,我看到了散兵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这个平日恨不得能用话语就能骂死人,平等地憎恨每一个人的少年,此刻他的眼中透露着一丝并不明显的惊慌。
害怕我挂在这里的惊慌。
真是的,这么容易心软吗?
正好,今天的目的也算达到了——散兵并不是无药可救之人,他还算值得被从深渊中拉出来。
多托雷:……
散兵:哼,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散兵低声说了一句,可惜我没听太清。
但多托雷已经开始忽视了散兵,拿着注射剂向我走来,虽然我也想试试他这次又研究出了什么玩意,但今天待机时间太长,已经不想工作了。
多托雷靠近的瞬间,一颗锋利的冰块瞬间从笼中飞出,以极快的速度划过他的脸,从他的下巴到喉结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汩汩流出。
微生潇然我还有事,先走了哦~
待两人看清时,笼中的人已经没了影踪。
这让以为她已经重伤到没办法动的两人一瞬间感到分外难堪与羞耻。
又被耍得团团转的多托雷虽然照旧心有不甘,却也再一次承认了他在这位神明面前的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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