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典结束的第二天,我和绫华早早起来吃早餐,却迟迟不见绫人。
神里绫华:哥哥这是累着了吗?
微生潇然我去看看
我趁机钻入绫人的卧室,风格一如既往简洁清新,床榻上绫人还没醒,好看的眉头皱起,凑近一看,他的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微生潇然绫人?
神里绫人:……嗯?
绫人没睁眼,却听到了我的呼喊,于是十分虚弱的回应了我。
我一把揪起他的手腕把脉,再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是病了。
半小时后,托马买来了药让绫人喝下。
公务是没法处理了,绫华和托马的事都先搁置了,两人在书房忙起来了,而我守在绫人的床边。
他握住我的手,脸色有一丝苍白,笑了笑。
神里绫人:我没事
绫华和托马都十分担心,家里的顶梁柱一朝病倒,所有人都很没安全感。
生为人类就是会有各种各样的折磨,生老病死,还真是痛苦。
我也笑着点点头,我的心却日渐一日地衰弱下去,对绫人感受不舍,好似他要离开我了一样,但其实他的病也没那么严重,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也没了上蹿下跳的兴致,整日沉默寡言,不是在绫人的床边就是在书房,夜晚的时候我靠在树上。
绫人的病情没有好转,我也还没查出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想继续钻研什么医术了。看着床上昏睡的绫人,我的手指聚集了神力,凝在半空中,我最后还是收回了手。
绫华和托马也常常守在他的床边,又被麻烦的公务弄走。
月光倾泻而下,透过窗户落在绫人安静的脸上,我的脸颊滑过两行泪水。
微生潇然人类真是脆弱啊
我擦掉眼泪装作无事发生,再次细细给绫人把脉。仍然看不出有什么不对,他的身体一向很好,不至于一直没好。也许这已经不是疾病了,而是被人下了毒……
这种情况却只有很小的可能,首先能有这种机会的人几乎没有,其次绫人十分谨慎。
还没有结论我也就没有提出来。第二天我亲自去稻妻城里给绫人买药,神里家也有专门的医生,诊断结果和我的差不多,所以我只得自己去卖药的地方看看。
绫人病倒这件事即使隐瞒得再好,也还是被人知道了,于是每天上门探望送礼的很多,又给托马找了一些事做。
我独自走在稻妻的巷道中,心中因为绫人一直堵着,脑子都不好用了,冥冥中感觉有什么不对,也许这时候应该找神子聊聊,她一向有好点子。
没等我拐弯去鸣神大社,一前一后就出现了两人堵住我,看穿着也不过是稻妻的普通民众,只是喝了点酒有些发疯。
“微生小姐,总算找到你了,来,我们一起喝酒吧?”醉汉口齿不清说着。
微生潇然……
正烦着呢,好想打人……
两名终末番忍者从暗处现身,十分利落地把两个醉鬼敲晕了。
算了,还是看药要紧。
我转回药铺,再次出来时手里提了两包药。闲来无事,也不想回去,于是把药给了暗中的两个忍者让他们带回去熬了,我自己则在栏杆旁望着掉落的樱花发愣。
日落很快,樱花树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行人越来越少,身后却响起噼噼啪啪的声音,像是出兵征讨敌人。
很快又安静下来,“咔哒”一声,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了短发的天领奉行大将,她默默拿着镣铐铐住了我搭在栏杆上的手。
九条裟罗:微生小姐,经过调查,现发现花见坂两名男尸与你有脱不开的关系
九条裟罗: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我看了一眼手上的镣铐,转头看着身后整整齐齐的一对士兵,难怪呢,怎么说像出兵征讨敌人,还真是。
那两个酒鬼死了啊,会是谁干的呢?
一个将领见我久久不说话,于是举起长枪严肃地说:“微生小姐,请不要负隅顽抗,我们会与璃月那边取得联系,接手关于你的案子。”
工作效率不错,挺高的。
微生潇然我没有反抗
微生潇然但不用通知璃月,也不用顾及鸣神大社和社奉行
我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微生潇然查吧
查,肯定是查不出来的,结果肯定就是凶手是我。
本来一直只是怀疑,但是一切慢慢清明,看来有人把我当傻子耍,这一切都是系列性的阴谋,包括绫人始终没有治愈的病症。
哎呀,会是谁这么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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