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多泽随海神宫沉没于云来海之后的某天,摩拉克斯曾经伪装自己行走在璃月街巷间。
那天,他遇见了一对普通夫妻。
那位男子说他在下地耕作时总会为妻子带回一簇野花,而妻子也会每天精心为他准备饭菜。
他们为彼此带来小小的惊喜,让生活不再是日复一日的烦闷。
因此,感情多年来只增不减。
哪怕和妻子争吵过后,他也会主动请求原谅,妻子也并不会揪着不放。
摩拉克斯问男子为何。
如果争吵的起因不是自己的过错,难道不会因此感到憋屈?
男子的回答里满是笑意。
告别这对夫妻的神明回到绝云间,站在山巅想要穿透云层望见东南方苍茫的海面。
在无尽深海之底,沉眠着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试想,倘若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人生匆匆七十载,除去幼年和老年的二十年,余下五十年还有一半在睡眠当中。
如此一算,普通人真正能陪伴爱人的不过区区二十五年。
魔神的寿命漫无止境,只是这一点相较于普通人就已经幸运太多,因此更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误会和猜疑上。
钟离微微弯腰,手在释情的腿弯处用力就把他面对面抱了起来,让他坐到摆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
青年眼睫如蝶翼般轻颤,巴巴的眼神看起来格外可怜,“你生气了吗?”
说实话,他确实没见过男人生气的模样。
因为钟离的容忍程度极高。
如此时他给的回答一般,“并非。”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钟离不厌其烦地再次回答他。
他不是生气,而是考虑到了他们的以后,才会看起来那般严肃。
“不过是从一个客观的角度来看,公子阁下送来的礼物正如我方才所评价,难道阿情不那么认为?”
释情凑上去像小猫一样蹭蹭他的脸颊,“我只认为,你偶尔吃醋我也会觉得开心的。”
这近似撒娇的行为让钟离十分受用。
他从善如流,“那此时我弥补过失,说吃醋了,是否为时过晚?”
“有些敷衍,不过……”被男人半抱在怀里,释情甚至被他的气息勾得意动。
“先生既然吃醋了,那我就应该哄一哄你吧。”
“哄我?”钟离失笑。
青年当即用行动回应。
他主动消除唇瓣间的距离,辗转磨合,他坐在桌子上,这个高度非常适合抬头接受钟离越发深入的吻。
两人忘乎所以,一个没留神,释情的手撑在桌子上,压扁了那朵被他放在桌上的霓裳花。
鲜红的花汁沾满了他的手掌心,才反应过来,“先生、等等,花……”
情到浓时,被突然叫停的钟离眼神有一瞬间的犀利,又很快转为柔和。
看到那朵压残的霓裳花,微叹。
“看来这花不能收藏起来了。”释情说得遗憾,他却把沾满花汁的手伸到自己唇边。
那只白嫩手掌上面殷红的花朵汁液被他一点一点舔干净,在男人的注视下放肆大胆地撩开衣领。
“先生,在我身上再画一朵吧。”
那雪白的胸膛好似一张无瑕柔软的宣纸,只待钟离用他的画笔在上面描摹霓裳花的艳丽。
…
望舒客栈。
放下最后一个货物箱,空甩了甩酸痛的胳膊。
他对那位金长发的女士笑道:“多谢你让我把东西放在这里,戈黛特老板。”
菲尔戈黛特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
“因为我觉得你们的主意很不错嘛,把客栈装饰一番,让过路的旅人们都能感受到海灯节的氛围,多好的一件事啊。”
——
霓裳花:所以,就没有人为我发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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