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纤白脖颈,力道不轻不重更像是调情,停在长在颈窝里那颗可爱的红痣。
钟离低声叹息,声音有些含糊,“偏偏长在这里。”
长在这里总是吸引着旁人的目光,视线就忍不住往更深处的地方探究,所以每次他都会督促人儿把衣领的扣子逐一系好,直到密不透风才肯罢休。
“我有什么办法……”
释情不满意地在他怀里乱动,当即就被扣住了腰。
“不要乱动。”钟离的声音听着比刚才还要沉闷。
不能动,他就借男人的肩膀磨了磨犬牙,充满暗示意味,“不然,你在那里咬个印子,就如同盖上你的印章一般。”
“我让你咬,最好是留下疤痕,怎么都抹不掉。”
说着他还歪头,好让钟离更加方便,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蛊惑,勾引人就此沉沦。
“可我舍不得你身上留疤。”钟离换咬为吻。
本就鲜艳的红痣在这番动作下更加瑰丽夺目,青年皮肤细腻滑嫩如牛乳,就连平时轻轻一按就能留下几枚淡红的指印,好像开在上面的小花,怯生生的那么娇俏。
释情沉下呼吸,那些痕迹自己看不见,却用指尖摸着问他,“好看吗。”
“好看。”钟离捏住他的指尖放在唇间啄吻,“我欲种下一片的花,待到春浓之时,美不胜收。”
可恶,老男人段数比他高。
释情心尖发颤,“摩拉克斯,你就是知道我对你毫无抵抗力。”
“是。”钟离当下承认。
他知道释情从前就垂涎他的美色,于是时常给青年尝一点甜头,吃却吃不饱,就总是惦念着。
摩拉克斯并非坐以待毙的性格,深知真正的猎人以猎物的身份出现,看似他落入阿瑞多泽的网,实则怎么不是阿瑞多泽被他捕获?
他鎏金的眸子低敛,叹道:“我私心里自然想要你非我不可。”
青年鼻间轻轻哼出一声,俨然一副矜娇的姿态。
钟离搂过他,“讨厌?”
“恰恰相反,我喜欢得很。”男人脸上分明没有多少紧张,非要他亲口回答。
释情轻笑着缠上去索吻。
两人的吻,最初开始也如那细雨般缠绵,逐渐下得大下得急起来,一颗颗豆大的雨珠砸下来,整个人都被浇成落汤鸡。
脑袋越发昏沉,释情只能在追逐彼此的战争中败下阵来。
“水里好热,快抱我出去。”他软着求饶。
钟离将人抱出浴桶,用放在一边的干燥毛巾匆匆擦尽他们身上的水渍,用被子把人儿包住了。
而他一转身披上了衣服,就要出去。
看得释情大为震惊,连忙坐起来,“你还要去哪里?这种时候……还要让我等。”
他眼中又惊又气,钟离只好返回来低声安抚,“乖,我片刻就回。”
声线比平时要低许多,看他也不好受,这才让释情原谅他,“若是我等的不耐,就不要回来了,我将门锁上。”
钟离低低应了一声,松开他出了房门,不让进屋倒是无妨,只怕青年夜里没有自己,睡得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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