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秋之前将那件女装送给了释情,原本被他收在衣柜的最底下,今天又翻了出来。
他让钟离转过去,钟离就真的背对着,绝对不偷看,只听着后面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青年的声音,“好了先生,可以转过来了。”
暖曛的灯光下,那件有着霓裳花绣案的女式衣裙被青年穿在身上,鲜艳的大红色与那一身的白嫩皮肉,裙边开衩,一双纤长的腿在其中若隐若现。
与那天看到的不同,如果说那次是纯洁与娇软的杂糅,此刻的释情更像是深夜造访男人房间的妖精。
他大胆又肆意,眼神热切,毫不修饰自己对伴侣的迷恋和渴求。
钟离呼吸忽而逐渐沉重起来,偏开视线,“怎么把这件衣裙穿上了,今夜虽然不算很冷,但还是……”
“我不好看吗?”不想听他不解风情的话语,释情走到他面前打断他说话。
两人贴得足够近,目光就躲不掉。
阿瑞多泽怎么可能会不好看,相反的,他反而美到极致,身上每一处都精致不已。
更何况情人眼里出西施,钟离眼中的他连头发丝都对自己有着极大的诱惑力。
释情极轻的一声笑飘进钟离的耳朵里,“摩拉克斯,你怎么不敢看我,我还有哪里是你不曾看过的?”
刚才在门口勾起来的火星一下子烧成燎原大火。
最直观的就是钟离把手放在了释情的腰胯上,那里有两个凹陷进去的小窝,就十分适合在某些时候扣住他的腰。
他稍稍叹息,为自己辩驳,“阿情,我并不是不敢看你。”
“哦——既然不是不敢,那为什么还不看我?”释情故意拉长声音。
那双凤眸在不笑时清冷万分,笑起来又流光溢彩,多情潋滟,
男人不作回答,先是低下头去。
百般诱惑他的人儿却伸出一根手指隔在两人的唇瓣中央,阻止了钟离的前进。
“不行哦,先生。”
“说好要在我身上画一朵霓裳花,画的留不住,不如纹一朵,我连东西都为你准备好了。”
他转身抽出桌柜那处里面放着的东西,一一摆开。
钟离细看,纹针、颜料、纱布,无一不齐全,“何时准备的?”
他们平日几乎形影不离,自己竟然不知道释情弄来了这些东西。
“就在莱特拍照那天,我拜托行秋弄来的,他门路广,没几日就拿来了。”
释情坐到床边,将衣领的平安扣逐一解开,但只解开一半,将锁骨那一片肌肤露了出来。
“先生,在这里画如何?”他一边说着,指尖一边在自己脖颈处流连。
“这颗痣就当作花蕊中心,依次向外纹出花瓣。至于最后画成什么样子,可就考验钟离先生的画功了。”
他的画功虽然说不上名垂千古,但还算不赖,纹一朵霓裳花绰绰有余。
释情的肌肤有多么娇嫩,没有谁比钟离还有发言权。
男人将浸了酒的纹针在烛火上烧过,一手按住释情的肩,“可能有些疼,若是忍不住,咬我也无妨。”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释情不由自主身体发颤,抖出一个颤音,“疼……”
那一声轻吟又软又可怜。
钟离却停下动作,无奈叹气,“阿情,怕疼的话,便不要弄了。”
针头都还没碰到,就先喊疼,他怎么还忍心下针。
得逞的释情又露出无辜乖巧的眼神,偏头让钟离更方便动作,“我不闹了,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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