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开始还有做作的成分,到后面释情疼得脸上气血半褪,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闷哼。
钟离全神贯注,不敢有一丝大意,手下得又稳又准,打算速战速决。
在他的注视下,青年洁白无瑕的锁骨周围直到脖颈根,一朵娇艳的霓裳花逐渐显出面目。
白嫩的肌肤红了一片,针尖刺出的点点鲜血与那颗红痣一般惹眼,将霓裳花衬得越发明媚,随着释情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好似活了一般。
墨黑色的卷发在床被上铺开,凤眸微眯,张着嘴小小地吸气。
他只是把衣服拉开到肩膀两边,长腿从裙衩伸出来,什么都没做,缺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钟离克制着站直身子,“好了。”
话音刚落,释情就想要坐起来,被他眼疾手快按住另一边肩膀,“不可乱动,小心稍后又流血了。”
纹上霓裳花的那一片肌肤又热又烫,此时反而不怎么觉得疼。
释情还是乖乖听话,让他扶着自己靠在床头,“我想要镜子。”
钟离立刻转身去拿来递给他。
镜子里照出纹在锁骨那一片上的那朵霓裳花,释情想摸,被捏住指尖。
他朝钟离笑了笑,“先生画的真好。”
钟离顺势坐到他身边,与他一起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美色,声音低哑,“喜欢吗?”
这一整晚,从方才在外面一直到现在,释情总是在他的理智边缘试探,试图摧毁他的人性。
喜欢吗?
被伴侣打上烙印这种事,他不仅不会觉得反感,甚至有些兴奋。
“应该我来问,你喜不喜欢?”
换来钟离低闷的笑声。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此之绝色,我自然是喜欢的。”
这答复一本正经,让人挑不出错处。
但是释情不满,追问,“喜欢我,还是喜欢这花?”
男人不答,转而低头在他没有纹花的右肩啄吻,顺带留下咬痕。
咬的用力了,释情吃痛,“摩拉克斯,你这样,这又该流血了。”
这般说着,却扭着腰往怀里缩。
钟离把不安分的人儿按住,“别乱动,我不用力。”
……
释情被肩颈处细细麻麻的痒痛弄醒,天色已然放亮。
身边本来是钟离躺的位置只留下压痕,属于他的温度散去,想必已经起了一会儿了。
虽说并不意外,因为不论前一晚睡得多晚,老男人第二天依旧按时清醒,可是释情无可避免地感觉到失落。
哪有人在海灯节后的第一天就被伴侣扔下独对空床的。
他环顾四周,也没有看见钟离的身影。
刚要下床去找寻,房门就被推开,钟离走进来,“醒了。”
他来到床前,一个红纸包递到释情面前,“给。”
看着这个鼓鼓的红纸包,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释情一愣,“这是什么?”
“海灯节后的第一天,由长辈给压岁钱亦是习俗之一。”看他呆住,钟离便把东西放到了他手中。
前些日子行秋请释情帮忙当模特,拍摄已经顺利结束,而钟离作为特别顾问的报酬也一并结了。
飞云商会二少爷出手阔绰,好大一笔摩拉。
所以……压岁钱?
重点一时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释情没忍住笑出声来,“长辈……你昨晚怎么不说自己是长辈呢?”
“两者并不冲突,因为在那之前,我还是阿情的伴侣。”
“……我才知原来你也会投机取巧。”青年俊脸微红,将那红纸包收好。
他永远对摩拉克斯表达亲密的话语没有抵抗力,明明也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来,自己却莫名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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