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已经是一月份,晚上天空又飘起了雪花。云城已经是冰天雪地,宋辞商的家里暖气很足,陈妆依旧穿着夏天的睡衣。
宋辞商是藏不住心事的人,陈妆不喜欢猜来猜去,索性直接问了:“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啊!从火车站回来就一直欲言又止的,搞得人浑身不自在。”
“妍妍,我可能得出国。”宋辞商抱住她道,“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国外进修吗?”
“我不愿意。”陈妆道,“我的职业理想是中学教师,我不想搞学术研究。”
“我就知道是这样。”宋辞商轻轻叹息一声,“我要离开很久,可能两年三年,也可能四五年,什么时候拿到学位证得看情况。”
“所以呢?”陈妆不明白他铺垫这么多是想说明什么?
“所以——”宋辞商忽然间将她抱起,“我想煮饭。”
“这都21世纪了,你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就完事了?”陈妆勾住他的脖子笑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对啊!”宋辞商低头在她脸上蹭了一下,“所以说法定结婚年龄跟成年人的规划不同步真的很烦人。如果法定结婚年龄提前到成年人与未成年人差值的三倍,那我们就可以领证了。”
“谁要跟你领证了!”陈妆嗔道,“我跟你谈恋爱已经是差点越了雷池了,要是咱俩领了证,真不敢想象会是个什么情境,更不敢想后面的结局。”
“那就不想。”宋辞商将人放在床上,笑道,“人往往是想得太多而做得太少!”
陈妆不置可否,她从来就是抱着飞蛾扑火的心态继续这份感情的。喜欢就在一起,未来会走向哪里,她完全没有预期。
宋辞商开始亲吻她的额头、鼻子和嘴唇,一路往下,势如破竹。尽管强作镇定,第一次的紧张感和顾虑还是逃不过宋辞商的眼睛。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宋辞商停在最后关头,他呼着粗气望着已经跟自己赤诚相见的陈妆道,“唐诗妍,我要你心甘情愿、无所顾忌地成为我的女人。”
狠狠在陈妆肩头咬了一口,宋辞商起身进了浴室。
陈妆拉被子盖上,心里也是砰砰直跳。刚刚差点就……要是教母亲知道,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别人又会怎么说自己呢?
宋辞商在卫生间久久不见出来,陈妆困乏,渐渐睡了过去。看着白嫩的藕臂搁在床边,宋辞商又是一阵燥热。
再去冲一回澡出来,陈妆已经从床中间翻到边上了。今晚是不能一块儿睡了,可又不舍得离开。
宋辞商从橱柜里拿了被褥在床边的地板上,关掉大灯在地铺躺下,陈妆一个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宋辞商忙将她接住,陈妆的头埋在他耳边,温热的呼吸又让人心猿意马。
宋辞商看着这样还熟睡着的陈妆,轻声嗔道:“真是个没心肝的小妖精!”
然而宋辞商却不想再动了,就这样睡一晚也挺好的。地上宽,但比不得床上软和温暖,困在梦靥里的陈妆本能地朝宋辞商的身体上靠,在阴暗潮湿的梦境里,只有这一缕阳光如此耀眼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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